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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令他不由點了點頭,暗歎果然不同凡響。
吃完一塊,陳慶天又夾了幾塊大口吃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其餘隊員們眼中所透露出來的冰寒。晚餐程序很快,也就只有半小時左右,所有隊員們便吃飽喝住了。
陳慶天抹了抹嘴,不然聽到半空隆隆聲大響,似乎有三架大型載人直升機正在趕來。正奇怪之時,卻是紀莫看向他笑了笑道:“怎麼,很奇怪不是明天才走嗎?其實對你來說,已經不用再跟著我們了。這地方不錯,死後屍體會被大自然利用的連渣都不剩,你能睡在這裡,也算榮幸了吧!”
看向寂寞侯頗為無恥的嘴臉,陳慶天忽覺腹內一陣絞痛,這劇痛來的時分兇猛,幾乎只有幾秒時間,他額頭便流下了豆大汗水,嘴唇發紫,雙眼通紅,絲絲鮮血已經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為,為什麼。”
吐出這句話後,陳慶天已經四肢抽搐的躺倒了地上。他不明白,他跟這寂寞侯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為何對方會致他於死地,而他又是如何下毒的,他們明明吃的一樣食物,卻為何只有自己中毒。這些問題若不搞明白,他死不瞑目。
“為何,哼哼,因為我不信任你呀!其實不光是我,在k2一號和黑貓也從來沒有相信過你,畢竟你以前是大陸特種兵,我們又怎敢輕易相信一個從對方陣營投過來的人呢!”
紀莫笑了笑,聲音冰冷且又不充滿一絲感情的哼道:“銀鼠沒試探出你來,便不代表我會相信你。你若忠心,便不該讓我懷疑你,可你既然讓我懷疑,那就對不起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其實鱷魚肉是有毒的,但是酒水是解**劑。先前我可是給過你機會,是你沒有把握好。好了,你要知道的我已經說了,該安心地去了吧!”
看著對方如此的無恥,陳慶天死心了,他雖然堪比岳飛,可確實是臥底。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還有些情報沒送回去,尤其是寂寞侯的情報,這人狠辣無比,心機陰沉,絕對比黑貓還要恐怖。他想讓首長提防這人,可卻沒有機會了。他的未婚妻“何璐”,再也見不到了。
“何璐。。。。。”
一聲細微嘆息,陳慶天氣若游絲的吐出這個名字後,眼中神采淡淡散去,體溫不斷流逝,脖子一歪,竟再也沒了氣息。
看向已經死了的陳慶天,銀鼠從後腰掏出手槍想要再補一槍圖個保險,卻被紀莫給攔了回去。按紀莫的話說,人死為大,天狼既然死了,就別再折磨他的屍體了。更何況在這裡,他的屍體也儲存不了多久。
也許一個小時,也許兩個小時,他的身體就會跟這片叢林融為一體。那些野獸和昆蟲們會很喜歡他身體的。
直升機載著科研小隊離去了,洪峰和他的“蛇眼”小分隊卻留在了緬甸,紀莫給他們又佈置了任務,至於他和銀鼠,卻是搭載著直升機直飛向了大陸方向。
第十六章 再臨東海市
夜空清冷,雲淡星稀。
在一架飛往大陸的直升機上,銀鼠依偎在紀莫懷裡,一邊用手指輕輕在他胸口畫圈圈,一邊膩歪道:“我說,你處決天狼是不是過於草率了,如果。。。。我是說如果他真是臥底的話,我們應該能從他身上審訊出不少有用的情報。”
“別指望了,經過嚴格特訓的特工,你是得不到任何有力情報的。何況我的信條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讓我懷疑的,都必須死。。。。即便是用莫須有的藉口,也要將或許存在的危險掐滅。
紀莫拍了拍銀鼠肩膀,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道:”別想那些了,人已經死了,再說別的也沒意義了。”
“嗯。”
輕輕點了點頭,銀鼠便靠著紀莫胸膛睡了。
望著外面漆黑如墨的天空,紀莫的思緒已經飛向了遙遠的家鄉。
現在的東海市可謂真的很熱鬧,不僅整個城市被軍管了不說,還成了紅藍軍的演習場。不過今晚對於佔領藍軍來說,真的很憋屈。因為就在剛剛,紅軍已經展開了全面反攻,而紅軍的特戰隊直突市委大樓,直接將藍軍司令給斬了首。
更可笑的是,這位司令居然是火鳳凰教導員譚曉琳的養父,整個東南軍區的譚副司令。當雷戰和譚曉琳突進來的時候,這位司令元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斬首了,實在是有些戲劇化的收場。
而火鳳凰這半年內也沒閒著,她們在狼牙特戰基地訓練男兵,卻將原火鳳凰的軍醫林國良給浴火重生了一遍,現在林國良是火鳳凰特戰隊的戰鬥醫務和副攻手,代號“醫生”。
而這場演習,林國良也參加了,據說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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