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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讓坐在次長先生豪宅對面的馬路沿上,兩隻手託著自己的下巴,正在思考之中。幾聲狗叫傳來,聶讓一抬頭,豪宅的鐵門再次開啟,兩個身著黑衣,牽著狗的警衛過來衝他喊道:“嘿,這裡不是休息的好地方,趕快離開,要不然我可要放狗了!”另一個以一種嘲笑的口吻說道:“看見沒有,從這裡過去,繞過那幢大樓,下面有一個冒著熱氣的井口,那裡過夜暖和……”兩人笑了起來,聶讓看看自己的衣服,雖然不怎麼樣,可是也不至於被人看作是流浪漢吧?他搖搖頭,自己走開了。一邊走聶讓一邊祝福他們:“我以肉食者得名義祝福這些人,他們加諸於別人身上的,終究會回報在他們身上。”
幾天之後次長先生家裡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兩隻巡邏犬和野狗打架,被傳染了狂犬病,咬傷了家裡的兩個警衛。這件事情讓整個豪宅裡面的人驚慌了一陣子,直到後來警察趕來,射殺了兩隻瘋狗。聶讓的祝福,還真的很管用。
這些都是後來的事情了,在聶讓一步一步離開那所大房子的時候,一輛汽車呼嘯而過,車上的一個人影一閃而過,聶讓一皺眉頭:“次長先生?”那是一輛並不豪華的汽車,或者說很不起眼。聶讓心中疑惑:這麼晚了,次長先生自己開著這樣一輛舊車,準備幹什麼去?他看看周圍每人,飛快的追了上去。穿進黑暗之中,聶讓便再也沒有估計,速度展至極限,飛快的追上了汽車。不錯,開車的果然是次長先生,他現在還戴上了加法,偽裝自己。聶讓心中更加疑惑,看來準沒什麼好事情。汽車在市區內兜了幾個圈子,終於在一處很僻靜的街道停下,這裡是一條私人街道,遠離市區的喧鬧,只通往一處別墅。
到了這裡應該是安全了,次長先生,摘下頭套,慢慢的把車開到了路上的鐵門前面,和警衛說了兩句,鐵門開啟,他開著車進去了。聶讓一陣風一般的掠過警衛的身後,老警衛只覺得背後一涼,嚇了一跳,他飛快的轉身拔槍,很有一些西部牛仔的味道,只可惜身後空空如也!老警衛搖搖頭:“該死,我看我有些緊張了,應該喝點酒放鬆一下,我需要威士忌……”
次長把車停在了這個莊園一樣的別墅的停車場上,已經有人在那裡等他了。“先生,您能來真好,請跟我來,董事長正在等您!”這個年輕人領著次長在偌大的莊園裡面走著,兩個人絲毫沒有察覺,有人在後面跟著。
在一幢歐洲中世紀宮殿一樣的建築前面,一個老人正在等他們。看到次長先生,馬上迎了上去:“您好您好,您能如約而來,真是太好了,我太高興了。請進!”次長也毫不客氣,抬腳就跨進去。
兩人進去,那個年輕人留在外面守著,他一揮手,一群黑衣大漢全副武裝包圍了整個“宮殿”,嚴禁任何人靠近——聶讓不是人,所以不在這個行列。
宮殿裡面,最前面的走廊裡,陳列著中世紀的全身戰甲,連臉部都會有保護。牆上掛滿了冷兵器,戰斧和寬大的雙手劍。到了後面,就是一些防彈衣和現代武器,這裡簡直就是一個武器展覽館,從冷兵器一直到最現代的先進概念性單兵武器,應有盡有。次長說道:“克利弗,每一次來都會在你這裡發現新的藏品,看來你這這裡,已經是世界上最大規模的私人武器收藏館了。”聶讓在心裡猜測,這個克利弗就近是何方神聖,看起來十分富有。
次長和克利弗來到了一間中央是一個噴泉水池的大廳之中,整幢建築之中,只有他們兩個人。克利弗說道:“坐吧,你想喝點什麼?”“白蘭地吧。”“好的,稍等。”克利弗親自倒了兩杯酒端過來。兩人碰了一杯,克利弗說道:“蘭德斯,我們也是很多年的朋友了,也沒必要再拐彎抹角了,我們就直說吧。我們和馬洛公司關於新式戰機的計劃競爭,你能不能幫我?”次長端著酒杯說道:“可是事情不是這麼簡單,這一次競爭新式戰機的,除了你們克羅德希公司的‘翼龍計劃’和馬洛公司的‘猛禽七號計劃’之外,還有泰克公司的‘火鳳凰計劃’以及寧郎公司的‘獵蜂鳥計劃’,他們之中也有很多人是我的老朋友,這一次的訂單關係到各公司未來的發展,大家都很努力,我也很為難。”
聶讓在噴泉池子裡面泡著,沉沉浮浮的好不愜意。聽到這裡,聶讓心頭一喜,看來這一次還真的是幸運了,竟然被他撞上了。
克利弗聽到次長這麼說,呵呵一笑:“他們怎麼努力了?”次長笑了笑,沒有說話。克利弗也不再問,開啟放在一邊的膝上型電腦,在上面敲擊了幾下:“還是老規矩,我把這筆錢轉進你固定的幾個賬號。”次長看了看,阿拉伯數字六後面,跟著六個零。次長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