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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邊的事,我是想和您商量些其他的,不知道是否打擾?”
蘇勤也打過招呼後才發覺,辰燃的神色竟有些凝重,對於自己的到來只是勉強笑著點了點頭,似乎他剛才正在和辰南談論著某件重要的事情。
這一來他就不好直接說明來意了,總要讓人家父子先把話說完才對。
“無妨,我們正在商量一件要過些日子才能確定下來的事情,你先說你的罷。”
辰南擺了擺手,語氣中卻不免流露出些許犯愁之意。
蘇勤雖然有心把話再放一放,可既然辰南都這麼講了,他再耽誤時間未免更加不好。
於是他很快就用三言兩語把來意說清,並宣告自己也是迫於無奈才要帶上滄焰獸同行,並非有將鎮國之獸據為己有的意思。
“沒關係,你願意帶它走就帶它走,我其實也想開了,王室未必就一定需要有滄焰獸來守護,我們辰家人是可以憑藉自身來保住祖宗基業的,總是依賴於滄焰獸,難保不再出現類似之前的那種大亂。”
辰南大手一揮,十分豁達地應下了蘇勤的請求,看樣子真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並不執著於把滄焰獸留下。
蘇勤雖然在來之前就料想到,自己的話並不會被拒絕,但沒想到辰南居然會如此大方,聽這意思似乎從今往後都不會管滄焰獸的去留了,即是說滄焰獸很可能會變成獨屬於蘇勤或者是天勤宗族的力量,這種主弱臣強的局面,可不是尋常的一國之主能夠接受的事情。
因此蘇勤聞言遲疑了一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道謝兩聲後,就要轉身離開。
但他還沒邁步,就聽辰南又忽然叫住了他:“蘇勤,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是和我兒辰燃有關,還望你能夠答應。”
“不情之請?”
蘇勤立即止住了去勢,疑惑地問道。
“咳,這件事說來話長,正和我與燃兒剛剛商量的事情有關。”
辰南清了清嗓子,露出些許難為情的神色,不過又很快把這種情緒壓下,續道:“想必你也看見了,我辰家雖然貴為滄焰國王室,但人丁卻著實單薄,兩輩加起來才不過三人,如今我長子已死,就只剩下我和燃兒兩個了,這與三大宗族人丁興旺的情況存在極大不同,你可知為何?”
他主動提到的這個問題,蘇勤以前也曾經想過,但是蘇勤也聽說過,這似乎是由於歐陽家的祖先對於辰家的血脈動了手腳,才導致如此情況,因此也就從未當面詢問過辰南或是辰燃。
但現在聽辰南這麼一說,好像情況也不盡如此,就算血脈被影響的事情為真,應該也還存在著其他的原因。
辰南拿話來問他,並不是真要他回答什麼,語氣稍微一頓,便又說道:“這裡面的真正原因,其實是由於我辰家曾經和一個門派有過約定,由他們時常提供給我們一些必要的珍貴之物,而我辰家則要把每一輩的年輕子弟都送過去,進入該門派接受培養,培養數年後,最差的一個回來繼承國主之位,其餘人則從此都留在門派內,輕易不再履足於滄焰國。”
想不到他竟說出了這樣一段秘聞,這是連三大宗族都沒打聽到過的事情,甚至連夏淳也最多知道一丁點皮毛。
而且如果這是真的,那就代表身為滄焰國第一人的辰南,其實是他這一輩裡面最差的,否則不可能當得上國主。
但如果是這樣,辰南過去曾中意於大王子辰煥,而不太看重辰燃,導致一對孿生兄弟卻修為差距不小,那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從一開始辰南就沒想過讓辰煥接替自己的位置,而是想把他送去那個門派,由辰燃來繼承王位?
蘇勤一時間想不透這些,情緒便不由得反應在了臉上。
辰南目光一掃,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想法,立即說道:“不過這個約定裡面卻有特例,就是如果某一輩僅生出兩人,可以只送一人過去,剩餘一人留下直接擔當國主。畢竟那門派之中也並非絕對安全的所在,每年門中弟子外出歷練,免不了有所死傷。萬一把兩個人都送過去,結果卻雙雙死掉,豈非不妙。”
這一番解釋,頓時就解開了蘇勤的疑惑,只不過究竟辰煥和辰燃誰是原本要被送去的那一個,便不得而知了。
“那如果只有一人呢?比如像是現在這種情況,辰燃兄總不必再去那個門派了吧?”
蘇勤心知,如果按照這個道理,辰南剛才就不該出現發愁的情緒才對,所以事情肯定是出現了一些變化。
“不,燃兒他要去,”辰南果然搖頭,“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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