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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生氣了好不好?你要是覺得氣沒地方出,就打我一頓好不好?千萬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齊修義見她快要窒息了,這才放開了她的唇,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柔聲哄道。
“你這個死流氓,心裡明明沒有我,幹嘛還要佔我便宜?”安然哭著說。
“老婆,你別哭,乖,你一哭,老公的心都要碎了。你看啊,你是我老婆,我喜歡你,才願意吃你的豆腐,換成旁人,送到嘴邊,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更別提吃豆腐了。不再說了,我要是心裡沒有你,整個兒下午能給你打三十多個電話?我要是心裡沒有你,能厚著臉皮,求老三出面,到你們學校檔案室,調出你的資料,查到你表姨的家庭住址?我要是心裡沒有你,幹嘛這麼大老遠開車跑到這個巴掌大的小縣城來?”司徒嘯風腆著臉繼續哄。
“你要是心裡有我,怎麼一看見初陽小姐,連魂兒都沒了?”安然忍不住噎了他一句。
“老婆,老婆,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聽她說她就是天樂,想要知道她這三年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好歹我們也戀愛過一場,她失蹤了三年,忽然帶著兒子回來,我要是連問都不問一下,豈不是太無情了麼?”司徒嘯風這句話說的十分坦然。
安然雖然也知道他說得有理,卻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你怎麼會無情,我看你不但有情,而且根本就是感情氾濫!”她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道。
“老婆你真的誤會了,我只是表示一下關心。而且老婆,你知道麼?原來初陽的兒子竟然是老三的親生兒子,初陽現在已經答應嫁給老三了,爺爺高興得什麼似的。他們很快就要結婚了,你現在放心了吧?”司徒嘯風有些興奮地說。
當他聽到初陽的兒子是司徒百越的親生兒子時,忽然覺得心裡猛地一輕,彷彿一瞬間所有的難題都迎刃而解了。
初陽是天樂,天樂的兒子是他弟弟的,這也就意味著,他對天樂無需再負任何責任,從此後,他可以一心一意跟安然過日子了。
“哦,怪不得你會跑出來找我,原來是人家要嫁給你弟弟了,你什麼都撈不到了,這才想起我,對不對?”安然故意搶白道。
“你,你……”司徒嘯風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索性再度用唇封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他極盡挑逗之能事,既不會讓她窒息,又不放她自由。一邊吻,一邊上下其手,不斷地撫弄著她全身的敏感點。
已經習慣了他的碰觸的身體,不大一會兒,就變得柔軟起來。
安然被他一連串的話哄得氣早已消得差不多了,想到他今天下午一直不停地給她打電話,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她的地址,一路追過來,也實在是不容易,心裡已經是原諒他了。
之所以不停地說那些醋意十足蠻不講理的話,只是想要平復自己的委屈罷了。
“我累了,明天還要坐好久的車,你去那張床上睡吧。”安然感覺到他的灼熱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大腿深處,伸手使勁推他。
“老婆,我知道你累了,可是我那小兄弟要是今晚不進港灣裡溜達一圈兒,這一宿我都甭想閤眼了。你也不想我明天疲勞駕駛吧?乖,聽話,我很快就好,你乖乖張開腿,不用動,我一個人用力。”司徒嘯風一邊哄騙著,一邊趁勢擠了進去。
安然徒勞地推了幾下,無果。只能眼睜睜看著某人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
嘴裡說著很快的某男,無恥地折騰了一個多鐘頭,這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睡了。
可憐安然被弄得腰痠背痛眼發暈,最後還被牢牢圈在某男的鐵棍一樣的臂彎裡,憋屈地沉沉睡去。
106 把他當成了木樁
安然被吻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纏綿的吻似乎沒有盡頭,這種感覺令她溫暖而安心,同時心底也升起絲絲情|欲,這令她一時間忘記了身在何處,只是放任自己沉浸這個吻裡。
司徒嘯風看到自己的小女人一臉沉迷的模樣,一雙大手又開始不安穩了。
被某男吃豆腐吃到氣喘吁吁,安然忍不住睜開眼。
看到完全陌生的臥室,她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
這裡不是公寓,是旅店。
下一刻,她猛地推開了身上吃豆腐的人,一骨碌坐了起來。
“混蛋,今天要去接安柔回家,昨天晚上約好的十點,你怎麼竟然還在這裡做這種事?”
“做那種事啊,老婆?”司徒嘯風壞壞地笑。
安然皺著眉頭窩了他一眼,這男人原來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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