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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有應急包,裡面應該有輸液管,我的血型是o型,先輸點兒血給她,希望她能堅持到安全地帶吧。”司徒嘯風面色沉沉說。
“秋蘭、張國棟,我替如風輸血,奚流聯絡直升機,你們倆警惕著點兒,務必要保證車子周圍的安全。”司徒嘯風吩咐一聲,便抱著鐵如風上了麵包車。
羅昭昭在一旁看著,心裡不由得佩服起來。這個男人年紀不大,但是卻臨危不亂。
“司徒先生,我從前也學過護理,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讓我來替你抽血吧?”羅昭昭自告奮勇說。
“好,我還正發愁怕自己的手法笨拙,會扎痛了如風。”司徒嘯風點點頭。
羅昭昭取出救急包,手法熟練地替他們倆消毒、扎針。
鐵如風原本就失血不少,這一槍更是嚴重,人早已昏迷過去。
五百多毫升血流入了鐵如風的血管後,她終於睜開了眼睛。
一下子看到眼前的狀況,她急得想要拔針頭。
“頭兒,不能再輸了,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你這樣失血,會喪失戰鬥力的。”鐵如風說。
“放心,我壯得牛一樣,再來這麼多,也不會倒下的。”司徒嘯風笑著說。
“司徒先生,我也覺得你應該停止了,不然你會感覺頭暈的。”羅昭昭說。
“頭兒,好訊息,我聯絡了軍部,軍部與曼谷駐軍協商,讓他們派直升機來接我們,二十分鐘後,直升機就到化工廠了。那裡四周都是空地,正好方便降落。”奚流一臉驚喜從車窗外探進頭來說。
司徒嘯風心裡一鬆,羅昭昭趁機拔出了針頭,替他止血。
司徒嘯風疲憊地靠在後座上,等待直升機的到來。輸了接近六百毫升的血,他感覺身上有些冷,頭也有點兒暈。
想要睡一會兒,心裡卻還是有些不踏實。習慣性地從懷裡掏出手機,想要看時間,這才發現此時已經是12月25日凌晨兩點多了。
這可是平安夜,不知道安然會怎樣度過這個夜晚?
他將出任務時發的臨時手機卡取出,換上了口袋裡原來用的卡。這是違反紀律的,但是他此刻特別想要給安然發一條報平安的簡訊。
手機搜尋到網路之後,一條安然發來的資訊跳了出來。
“祝你平安!”
跟著又是一條語音資訊,他提起話筒,按下接聽鍵,只聽到自己的小女人從話筒裡大聲喊著:
“司徒嘯風,一定要平安回來!我給你買了平安果,它花了我十八塊八毛錢,記得要還給我!”
司徒嘯風的唇角微微上翹,眼中竟然升起一片霧氣。
今夜真可謂九死一生了,尤其是鐵如風替他擋的那一槍,如果不是她剛巧看到,又如果她的反應慢了半拍,再如果,她對戰友沒有那種捨生救人的赤誠,他此刻都不可能活生生地坐在這裡了。
原來他的小女人在平安夜裡一直牽掛著,一直為他祈禱。
“我平安完成任務了,安然。”他回了一條語音資訊,然後關上手機,換了卡,開始閉目養神。
129 恍如隔世
半小時後,他們安全登上了軍用直升機,同直升機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軍醫。
四小時後,飛機平安抵達軍區。
四個半小時後,奚流根據羅昭昭提供的郵箱地址,調出了斯科特•;羅蘭販毒的罪證,其中包括圖片和錄音。
第二天上午,曼谷警方根據中方提供的資訊,在曼谷一個私人停機場,逮捕了斯科特•;羅蘭。
大清早,秦天柱和鐵衛國就之輩二分割槽醫院。
病房裡,鐵衛國親自守在女兒的病床旁,心裡滿是自責和心疼。
“爸,別跟我媽說我受傷了,就說我去軍部學習了。”鐵如蘭小心翼翼說。
“你這丫頭,怎麼就能那麼衝動?差點兒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戰友。”鐵衛國一臉心疼地責備道。
“對不起,爸爸,我以後不會再這麼衝動了。”鐵如蘭說。
另一間病房裡,秦天柱坐在他身邊,看著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軍長,我就是背上擦破了點兒皮,我申請出院行不行?”司徒嘯風說。
好端端地非要他呆在這滿是來蘇水味兒的地方,還要忍受著小護士們看大猩猩一般的眼光,他實在是有點兒忍無可忍。
“不行,雖然你身上沒有大傷,但是你失血過多,醫生建議你最好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