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一到,她就要離開他了,屆時不知哪個女人會來遞補她的位置,她該學著看開一點,或許她該慶幸艾爾對她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令她可以更快地調適好自己的心情。
“加油!”她對著鏡中的自己鼓勵道。
“叩,叩!”浴室外傳來米西雅的叫喚聲,“小姐,你梳洗好了嗎?”
“好了。”她開啟門,看到米西雅臉上焦急的表情,忍不住問:“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主人……在樓下等你。”米西雅回答。
“他回來了?”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他了。
“主人剛換好衣服,好像又要出去了。”米西雅說。“主人要我請小姐下樓,他有事要對你說。”
“呃……”她點點頭,不知道艾爾一大早找她究竟想說什麼?難道他是想向她道歉?她的腳步因為這個想法而加快。
“小姐。”米西雅拉住她。
“怎麼了?”
“主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你要小心說話。”
其實,這幾天所有人都明顯感受到艾爾的不悅,所以,大家都提心吊膽的在做事。
“我知道了。”他的心情不好?她的心情又何嘗好了?
果然,一下樓,中山友惠就見到艾爾繃著一張臉,彷彿被誰倒了會似的。
看來她高興得太早了,他根本不可能會向她道歉!
她也擺出一張臭臉給他看。
“明天我要你陪我一起出席陛下的生日晚宴。”他冷冷的說。
就這樣子?有沒有搞錯?他邀她出席晚宴還擺臉色給她看?她才不答應呢!
中山友惠才想開口拒絕,艾爾卻比她更快一步地說:“這是你當情婦的職責,不可以拒絕!”他殘忍的說。
“情婦”兩個字像把利刃準確的插入中山友惠的心口,讓她的心開始淌血。
他一定要把話說得這麼絕嗎?
“下午設計師會過來替你量身訂做禮服,你喜歡什麼顏色、款式,可以跟他們商量。”說完,艾爾大步的越過她離去。
他不得不加快腳步,因為她受傷的表情令他感到十分心疼,他怕自己心一軟,又會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好好地“疼惜”她一番。
他也不是故意要說這麼傷人的話,只因為她實在太令他生氣了!
他百般容忍、疼惜、縱容她,換來的卻是她的無情與頑固。
他這麼愛她,愛到無以復加,而她卻連和他一起許個願都不願意!如果他真的傷了她,那她又何嘗不是傷了他?而且是重重的傷了他!
“小姐……你要用早餐了嗎?”米西雅怯怯的看著流著淚的中山友惠。
“我……不餓!”她該生氣,她好想生氣,可是,她憑什麼生氣?
艾爾說得沒錯,她是他的情婦,他要她做什麼,她都沒有拒絕的權利。
她該慶幸自己的心尚未完全淪陷,她更該感謝他,因為他的話點醒了她,教她認清自己該做什麼!
既然她的身份是情婦,那她就會扮演好這個角色。直到三個月期滿為止。
美麗的布料並未讓中山友惠感到喜悅,反而讓她覺得悲哀。
她不知道艾爾要她出席晚宴的真正用意是什麼?他是想向人炫耀他豢養了一個情婦,或者是想讓她在眾人面前難堪呢?
“小姐,請問你選好要哪塊布料了嗎?”
設計師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
她的心情是鬱悶、灰暗的,那些明亮鮮豔的布料跟她一點也不相稱,所以,她挑了一塊全黑的布料。
“小姐,這一塊……不太好吧?”設計師露出不贊同的神情。
“就這一塊!”她覺得黑色再適合不過了。
見她如此堅持,設計師也不敢多表示意見,只是禮貌的詢問中山友惠喜歡的禮服款式。
“簡單就好。”
情婦穿得再美,終究也只是個情婦,一個屬於男人的玩物而已。
或許是設計師覺得黑色禮服過於單調、黯沉,特別以金色雪紡的長領巾來點綴,反而有畫龍點睛的效果。
在黑色與金色的襯托下,中山友惠自皙的肌膚更顯得雪白,晶瑩剔透。
“小姐,你今晚好美喔!”米西雅也忍不住發出驚歎。
“是嗎?”中山友惠卻顯得意興闌珊。
在她眼中看來,自己只不過是一隻囚鳥而已,一隻失去自由的鳥,又怎麼可能會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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