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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要喝,而且要多喝,每天至少八杯水,盯著吳所畏一口一口喝下去,少一口都不成。再加上吃了那麼多流質食物,吳所畏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中。
不過頑強的吳所畏哪能這麼輕易被打倒?既然不能避免排尿,那就練功吧!努力修煉到一次性清空,不間斷,不留一滴殘餘的境界。
於是每天早上,池聘閉著眼睛,都能聽到這樣一段動靜。
先是長時間的運氣,然後碎碎唸叨兩聲,接著便是一陣急喘,伴隨而來的是短促有力的水流激盪聲,乾脆利索的一個收尾,再一陣急喘,平息過後,就是一陣慢吞吞的腳步聲……
最後,大床晃悠兩下,一隻大蟲子哼哧哼哧爬上來,如釋重負的吐一口氣,舒坦的咂咂嘴,很快輕微的鼾聲便從旁邊傳來。
每到這時,池聘都會忍不住在吳所畏臉上親一口。
這兩天,大概是屁股沒那麼疼了,吳所畏又有心思琢磨別的了。
“我想吃五花肉。”
池聘端著素餡餛燉的手頓了頓,沉聲說道:“再忍兩天,剛好一點兒就瞎折騰。”
“忍不了了。”吳所畏恨恨的瞪著混沌湯裡的紫菜,“整天吃素,都快變成牲口了!”
即便吳所畏這麼說,池聘都狠下心沒應他。
結果,晚上十一點多,趁著池聘洗澡的工夫,吳所畏給剛子打了一個電話。
“給我送一碗五花肉來。”
剛子一滯,“這個點兒了,去哪買五花肉啊?”
“不是有夜市麼?”吳所畏說。
“我怕那的東西不乾淨,池聘不是說你這兩天腸胃不好麼?”
吳所畏滿不在乎,“沒事,你幫我帶一份吧。”
撂下電話,吸溜吸溜嘴,饞蟲已經在肚子裡爬了。
池聘洗完澡出來,看到吳所畏趴在床上,嘴貼在小醋包身上,不知道在想什麼。走過去大手在他後背上一拍,吳所畏立刻從胸腔裡發出悶沉沉的吼聲。
“幹嘛呢?”池聘問。
吳所畏用鼻子蹭蹭小醋包,蔫不唧唧的說,“聞聞肉味兒。”
“至於饞成這樣麼?”池聘倚靠在床頭,一條有力的長腿屈起,另一條腿沉沉的墊在吳所畏的後背上,嘲弄道:“我不是也好幾天沒吃‘肉’了麼?”
吳所畏自然知道此肉非彼肉,當即陰著臉回一句。
“你丫能攢一塊吃,我沒你那本事。”
池聘笑著去撓吳所畏的脖子,吳所畏菊花一縮再縮,怒罵連連。
晚上一點多,池聘睡著了,吳所畏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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