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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到極致的吸附,強有力的收縮,摧殘著池騁的耐心和意志,他強忍著沒有暴動,沒有迅速開火,全憑著胸口這顆滾燙的心。
“大寶……”池騁低沉沉的喚了一聲。
吳所畏已經沒餘力應一聲了,除了疼還是疼,疼得想給他媽打個電話,告訴她你兒子讓人整得可慘了。
池騁扶住吳所畏的腰身,開始向上挺動臀部,一下一下兇猛有力,啪啪作響。吳所畏感覺自個兒的屁股都快著火了,下半身被硬生生的劈成兩半,腸子都快被搗爛了。
“草……停……啊……”
吳所畏還罵罵咧咧的,一邊罵一遍撕咬池騁的肩膀,咬得血跡斑斑,殊不知越罵越咬池騁幹得越帶勁,衝得越深越徹底。
然後,把吳所畏翻倒在一側,背朝著自己。
吳所畏想跑,被池騁的胳膊狠狠卡在胸口,不遺餘力的狠狠挺入。
吳所畏疼得直哆嗦,池騁把手伸到他的胯下,熟練地挑逗著,轉移他的注意力。舌頭在他汗涔涔的脖頸上滑動,溫柔緩慢的節奏與粗暴的抽插形成鮮明的對比。
吳所畏前面被巨大的快感籠罩,後面被強烈的疼痛侵襲,兩種截然相反的感官刺激兇猛碰撞。沒有相互抵消,反而愈加違和。
矛盾,激烈,衝突……折磨得吳所畏幾欲瘋狂。
池騁又將吳所畏壓在身下,激烈的吻著他的雙唇,手拭著他額頭的汗,柔聲道,“寶貝兒,我要正式開始了。”
吳所畏差點兒崩潰,感情用生命熬過來的那段冗長的過程只是預熱!!
說完,池騁攥住吳所畏的腳腕,拉開一個大角度,狂衝猛撞,火力全開。
吳所畏瞳孔驟裂,面容扭曲,腳趾痙攣,竭斯底裡。屁股在床上徒勞的扭動著,怎麼都躲不開每一次不留餘地的衝撞。
到了這份上,吳所畏還沒忘了問,“你……知道……我是誰不?”
池騁停下來,狠狠一頂,連根沒入,差點兒通道吳所畏的肚臍眼兒。
“我草的事我的大寶,我的寶兒,我的畏畏。”
眼睛和心都讓這個人佔得滿滿的,痴迷,沉溺,著魔……所有的情緒表達都投射到這一個人身上。
精神鴉片的威力是巨大的,吳所畏不知怎麼的就硬起來了。
池騁抄起吳所畏的屁股,兇狠的一陣衝撞,對著吳所畏痛苦扭曲的俊臉回問。
“那你呢?你在讓誰操?”
吳所畏被頂到G點,腰身猛顫著,說不出一句利索話。
池騁俯身緊緊抱住吳所畏,臀部大刀闊斧,立馬橫槍的粗暴抽插,超過人體承受極限的電流在吳所畏體內肆虐著,跟著池騁的節奏一聲聲逼問著。
“你在讓誰操?你是誰的?”
快感狂肆奔湧,疼痛無法抵消,攪得神經錯亂,理智全無。在某一刻驟然爆發,激射而出,崩潰決堤。
“池騁。”
116一爽而過
一聲雄渾有力的低吼,濃白熾熱的液體飛濺到胸口上。
爆發前的高頻度腰震玩得太狠,以致於爆發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吳所畏的屁股在慣性作用下一直餘顫著,脫力的兩隻手也在不規則抖動著。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命是保住了,身上的力氣卻被榨乾了。
池聘舒心的撥出一口氣,細密的汗珠浮在眉骨上,襯托得這張臉更加剛毅性感。
他伸手去摘吳所畏的眼罩,溼黏黏的,不知道是汗液還是淚珠,或許是兩者皆有。反正吳所畏的眼圈是紅了,眼睛沒神,微微眯著,懶惰中帶著一抹哀怨。
“舒服麼?”池聘輕撫著吳所畏的臉。
吳所畏聲音幽幽的,“別和我說話。”
池聘從旁邊的立櫃上抽出溼巾,很體貼的給吳所畏擦臉,擦脖子,擦手……總之不打緊的地兒都擦了,該擦的那些汙濁斑斑的地兒卻連碰都沒碰。
吳所畏想伸手去擦胸口的白濁,卻被池聘攔住了。
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為什麼不擦?”
池聘沒說話,粗糙的大手撫上吳所畏的胸膛,手指肚兒沾上那些體液,輕輕緩緩地在胸口和小腹上游走著,塗抹得到處都是。最後攜一抹最粘稠的汁液,塗到乳尖上,粗糲的指腹在上面打轉,將乾淨的淡紅色蹭得汙濁淫靡。
吳所畏急喘兩聲,把住池聘靈活的手腕,問:“你要幹嘛?”
“玩你。”池聘一邊啃著吳所畏的肩頭一邊說。
歡愛過後的身體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