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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一宿?非得讓我小鞭子抽著,鞋底子量著,你丫心裡才舒坦是吧?
一把按在自個兒腿上,使勁啃,啃得他咒罵連連,啃得他再也說不出一句利索話,池騁的車也開到了家門口。
門不是用鎖開啟的,而是直接踹開的,進去之後直接按在牆上,粗野剛硬的喘氣聲帶著金屬的質感,粗糙的手掌從腰際一路碾磨向上,霸道又溫柔。
“乳尖都脹成這樣了?”故意問。
吳所畏悶哼了一聲,發狠地咬著池騁堅硬的脖頸。
屋裡的溫度剛被點燃,手機鈴聲就響了。
其實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刻,從上車的那時候就知道,今兒晚上沒法留在這。自己種下的孽,自個兒吞食惡果,吳所畏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池騁去陽臺上接電話。
吳所畏面無表情地從衣兜裡抽出一包藥粉,專門用來毒害蛇的,他知道小醋包不會吃,於是放心地將這包藥粉扔進了衛生間的紙簍。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不著痕跡,直到池騁從陽臺走回來,吳所畏依舊保持那個姿勢。
“我媽一會兒要來。”池騁說。
吳所畏二話不說,扣好衣服就朝門口走。
池騁心裡一痛,一把將他拽了回來,狠狠箍在懷裡。
“我虧欠你的,一定會還。”
吳所畏怔了怔,掉頭走人。
二十分鐘後,嶽悅來了,進門就在吳所畏親過的地方再親了一口。
池騁沒有任何回應,徑直走進浴室洗澡。
鍾文玉的一句“我認定你這個兒媳婦了”給了嶽悅一塊免死金牌,小醋包就盤在不遠處,悠哉悠哉地瞧著她,像是一種無聲的挑釁。嶽悅嚴重溫度驟降,她緩緩地朝小醋包走過去,蹲下身,將包裡的一隻家雀兒扔給它。
“吃吧。”溫柔地召喚著。
小醋包小尾巴翹著,聞都不聞一下,模樣特別傲嬌。
竟然不吃?!嶽悅耐著性子又往小醋包嘴邊遞了遞。
“剛逮的,可好吃了。”
小醋包還是不鳥她,除了池騁和吳所畏餵給它的,就是再好的東西,它也不吃。
此計行不通,嶽悅心有不甘,看來還得想別的招兒治它……正琢磨著,浴室的門把手突然響了,嶽悅匆忙將家雀兒塞回包裡,穩穩坐在床上,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半夜,趁著池騁睡熟了,嶽悅偷偷去了衛生間,把家雀兒扔進馬桶,衝了十幾遍才衝下去。
池騁睡覺很警覺,衛生間的異常動靜讓他神經一緊。
第二天一早,起身去衛生間,低頭看紙簍,一個藥包靜靜地躺在裡面。
……
第九十五章 人精子中的精子
“這是一種滅蛇藥,但藥劑含量比較低,像小醋包這樣的蟒蛇,估摸著得服用多次才能中毒而亡。前幾次中毒症狀較輕,或許只是拉肚子,嘔吐的輕微反應。時間長了,毒素在體內積存過多,察覺到可能也來不及救了。”剛子說。
池騁把玩著手裡的藥粉,眼神陰沉沉的,情緒掩藏得很深。
剛子感嘆道,“這人膽兒夠大,但是沒腦子,對小醋包的性情也還不夠了解,所以才會想出這麼一個爛招吧。”
池騁靜靜開口,“一定是和我有頻繁接觸的人,才適用這種方式下毒。”
這麼一說,此人是誰就再清楚不過了。事實上池騁心裡早就有數,只不過沒有現場抓到,他不會輕易挑明。不是怕冤枉了好人,而是懶得聽她狡辯。
剛子試探性地問,“你的意思,是嶽姐乾的?”
“是不是她,過幾天就知道了。”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話題扯到部隊的那批蛇上。
“我已經成功偷樑換柱,那幾條蛇看著和之前的差不多,實際上習性差別很大。混到一起散養著,肯定得受到圍攻,保不齊都得讓你的蛇吃了。一旦少了大批次的蛇,那個看護得病膽子肯定得著急上報,老爺子知道這事,不發愁才怪。”
池騁用牙齒搗爛了嘴裡的茶葉,堅硬的眉骨透著肅殺之氣。
“最近盯緊點兒,一旦那邊有動作,我們要立刻做出回應。”
剛子目光狠歷,“放心吧,耗了大半年,等的就是這一天。不敢說萬無一失,但絕不會出大岔子。蛇,咱是一定要如數搶回的。”
池騁喉結處滾動一下,目光柔和下來。
“待我去瞧瞧接回來的那幫蛇崽子,大半年沒見,真有點兒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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