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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帥瞬間發飆,“你他媽說什麼呢?”最怕聽到這個,他還專撿這句話說,純粹是沒事找罵型的。
池騁感覺胳膊越來越沉,心一橫把手伸到下面,對準寶蛋狠狠一捏。
蛋疼蛋疼,男人所能感知的疼痛極限,再透過池騁這把老虎鉗子施展出來,劇烈程度可想而知。
一股刺痛的訊號鑽入大腦皮層,吳所畏的眼睛撐開一條小縫,眼淚硬生生的逼了出來。
池騁眼眶也紅了,可直對著吳所畏虛弱的視線,他必須得強硬起來。
“大寶,疼也給我忍著,聽見沒?”
吳所畏的身體早就撂挑子了,全憑精神扛著,扛到最後瞳孔外凸,乏到了極致,眼皮又耷拉下來。
池騁一狠心繼續捏,一捏再捏,吳所畏面容扭曲,痛苦不堪。要不是過分虛弱,早就開罵了,你他媽這是救我命還是要我命啊?
“他的喉嚨裡卡著血痰。”姜小帥說。
池騁低頭,直接用嘴吸,吸了好幾口,才給吸乾淨。
“大寶,當初你往我身上潑粥的那股子橫勁兒呢?想幹我一炮的雄心豹子膽兒呢?亮出來讓老子瞧瞧!你再混再彪我都稀罕,你要敢慫一點兒,老子就白疼你了!”
姜小帥聽得心裡澀澀的,危難當頭,有一個人可以忍著心痛,忍著恐懼,從容不迫地鼓勵著,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於是,他也拋開一切雜念,加入進來。
“大畏,想想你的六十萬,想想你的私房錢!你忘了?為了把蛇弄出來,你自個兒還搭進去十幾萬呢!那可是十幾萬啊!能吃多少頓麻辣燙啊?能吹多少個糖人啊?能買多少根皮帶啊?能釣多少個官二代啊?……你就忍心讓那個販子捲走?”
果然是師徒連心,姜小帥這一番話,絕對說到了吳所畏心坎裡。這廝眼球慢吞吞地轉了起來,開始撥拉那幾個破算盤珠子。
郭城宇在前面聽著,臉上透出笑模樣,這倆傢伙,忒特麼逗了!
……
候車大廳裡,一箇中年男人揹著巨大的包裹,不時的東張西望,神色慌張。還有五分鐘就要檢票了,透過檢票口,上了火車,他就可以鬆口氣了。
“T189次列車已經開始檢慄,請旅客們拿好行李物品,準備檢票進站。”
商販惴惴不安地在隊伍裡挪動著,每往檢票口靠近一米,心跳就加快一拍。終於,車票遞到檢票員手中,遲疑了三秒鐘,獲得點頭默許,趕緊拿著車票往站臺走。
“大哥,您等一下。”
身後突然冒出的聲音讓商販無端恐慌,腳步不由的加快。
“嘿!前面那位,就說你呢,背大包的那個。”
商販剛想跑,肩膀被人牢牢扣住,僵硬的扭過頭,兩身筆挺的制服刺入眼膜。
“大哥,您想往哪跑啊?”
商販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走吧!”
一記脆生的手銬扣擊響兒,將商販的發財夢徹底敲碎。
……
剛子帶著幾個人清理現場,又把那些蛇拉回去安頓好,忙活了一整天,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手機又響了。
“真快!”剛子忍不住嘟噥一聲。
他手裡拿的手機,是那天企圖謀害小醋包的那倆哥們兒的。卡是臨時的,裡面只存了一個號碼。只要一響,準是那個人打來的。
“喂,我說你倆怎麼回事啊?”清脆的女聲傳來,“我從昨晚就開始聯絡你們,到現在才接電話,乾點兒事怎麼這麼磨嘰啊?”
剛子保持沉默。
“事成了沒啊?說話!”
剛子開口,“成了。”
“麻利兒給我提過來,我得親眼瞧見它的屍體,心裡才能踏實。”
撂下手機,嶽悅細細琢磨,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又想不出來。
四十分鐘後,敲門聲響起,嶽悅謹慎地朝門口問:“誰啊?”
“要錢的。”剛子說。
嶽悅把錢攥在手裡,小心翼翼地挪到門口。
“蛇拿來了麼?”
剛子聲音穩穩的,“拿來了。”
嶽悅把門開啟一條小縫,往地上看一眼,沒瞧見箱子;再往上面看,手裡也是空空的;最後一抬頭,頓時僵愣在原地。
剛子笑了笑,說話依舊溫和客氣。
“嶽姐,讓你破費了。”
100爺這結實著呢!
事情一敗落,再看到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