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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心疼得直掉眼淚。這程子她一直在池遠端面前嘮叨,說城管工作累,社會名聲差,不想讓兒子待在那。池遠端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最後還是鬆口了。
那天池騁被叫回家,池遠端是這麼說的。
“你的那些蛇我都找人代養著,你要想去看,就給我老老實實在單位待著。從小到大,你有什麼愛好我都不干預,養蛇這件事我也不反對,但你只能拿它當副業。你鬥蛇賺多少錢我都不稀罕,一份正職比什麼都重要。還有,你的婚宴酒席我已經預定了,就在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只給你一年時間,你領不回來女朋友,到時我讓你娶誰你娶誰。”
“可以,只要她不怕蛇。”池騁說。
池遠端急了,“你非得把那玩意帶在身邊麼?”
池騁骨節分明的大手放在小醋包的身上,輕柔而緩慢地向下撫摸,寵愛之意顯露無疑。
鍾文玉在旁邊勸池遠端,兒子現在沒有女朋友,你和他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等他有了女朋友,知道心疼人了,自然就分得清孰輕孰重了。
臨走前,池遠端又朝池騁問。
“姓王的兒子高位截癱,這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王震龍他爸叫王家存,老家在山西,後來到北京經商,賺點兒小錢還不夠他兒子折騰的。池遠端之所以知道這人,是因為兩年前王家存求池遠端的下級辦過一些事,池遠端對這人有點兒印象。王震龍出事,池騁恰好在場,雖然各種調查都顯示車禍與池騁無關,可池遠端還是擔心這是池騁刻意為之。
池騁很淡漠地回了句,“我不認識什麼姓王的兒子。”
“最好是那樣。”
又到了年終,各種獎金,各種紅包充斥著人們的腰包,也就到了盜竊高發期。局子裡成立了“反扒大隊”,百名便衣民警上街圍剿小偷,每天都有無數人落網。池騁剛到局子裡沒幾天,就加入到了這個隊伍中。
一開始沒人把池騁當成隊裡的主力,畢竟是官二代,背景深底子厚,不靠著這點兒業績升官發財,只要他不出事領導就踏實了。誰曾想他一副懈怠的步伐晃盪出去,不到半天逮了十幾個回來。長時間和動物待在一起,讓池騁有著比別人更敏銳的洞察力,哪個是賊哪個不是賊,池騁一掃便知道。
小偷是團伙作案,民警也是抱團抓賊,抓到之後幾個撲過去按在地上,直到小偷兩隻手被銬上了,這人才算是抓著了。
池騁則不,他一貫單獨行動。
那天他站在公交車站牌前,懶散的目光四處遊走著,瞬間定在了兩個小夥子身上。這會兒乘客正往車上擠,其中一個小夥子故意堵在門口,招來眾人推搡責罵,另一個小夥子就趁著混亂時刻,把手伸向了一個婦女的上衣口袋……
即將得手的一剎那,小夥子的手腕被人拽住了,他扭頭看到一張獰笑的臉。
那天的公交車開起來之後,所有人都伸著脖子往外瞅,膽兒小的腿都軟了。池騁拽著一條胳膊把小偷整個人都掄了起來,拖行五米,半張臉的皮都搓掉了。另一個小偷嚇尿了,扭頭想跑,又讓池騁薅著衣領砸到廣告牌上,倆門牙全都磕沒了。
……
這兩天感冒發燒的人特別多,診所都快裝不下了,全是打吊瓶的。姜小帥忙碌的穿梭在各個病號之間,給他們換液,拔針頭,開藥……還得遮蔽無數個孩子的哭喊聲。
吳所畏就在一旁悠閒地耍著瓶蓋,練習食指和中指的靈活性。
“大畏,遞我一支注射器。”
說完轉身去拿小藥瓶,拿完發現吳所畏根本沒動彈,還在那耍瓶蓋呢。
“嘿,我說讓你遞我一支注射器,你沒聽見啊?”
吳所畏頭也不抬地說:“在你白大褂的口袋裡。”
姜小帥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口袋,果真有個未拆封的注射器,邪門兒了,他明明沒看到吳所畏站起來,也沒感覺有人往衣服口袋裡放東西,這注射器是怎麼進來的?
吳所畏露齒邪笑,看來這功夫快要練到家了。
下班之後,姜小帥問:“你老玩這個瓶蓋幹什麼?”
“想把我這兩根手指練得靈活點兒。”吳所畏伸出右手。
姜小帥嗤笑一聲,“自個擼還整那麼多花活兒。”
吳所畏大窘,用力朝姜小帥胸脯子砸了一拳。
“別瞎說,我這是正事。”
姜小帥微斂雙目,“到底有什麼貓膩兒?”
吳所畏貼到姜小帥的耳邊小聲說:“我最近拜了一個師父,手藝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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