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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賈申忍不住開口提醒道:“你這種心態,對於你這個案子是很不利的。”
池騁一句話都沒說,甚至看都沒看賈申一眼,就邁著穩健的步伐回了監室。
晚上,賈申對著監視器仔細觀察著池騁的一舉一動,這已經成了他這幾天的業餘愛好之一。看到伺候的小犯人端著盆子走了出去,賈申迅速離開值班室,飛快朝池騁的監室走去。
今兒天氣悶熱,池騁赤著上身,精壯的肌肉晃得賈申直犯暈。
賈申輕咳了兩聲。
池騁眯縫著眼睛掃了過去。
賈申手裡的一條煙直接脫手,在空中甩出一個瀟灑的拋物線,最終穩穩落到池騁手上。
池騁什麼都不缺,就缺這個。
硬朗的唇線微微上揚,很吝嗇的兩個字。
“謝了。”
捕捉到池騁臉上這個微妙的表情變化,賈申呼吸略顯不穩。剛想問池騁有沒有火,結果池騁撿起兩個石子,對碰幾下擦出火星字。
點燃了煙,也點燃了賈申心底的那份狂熱。
伺候池騁的小犯人端著洗腳水進來,賈申掃了他一眼,就冷著臉回了值班室。
結果,等他胸口發燙地坐回監視器前,一盆冷水就那麼澆下來。
小犯人把洗腳水給池騁放在地上,自作主張地握住池騁的兩個腳踝。將他的兩隻腳按進水裡,笑眯眯地問:“舒服麼?”
池騁眼睛看著他,心思不知道飄到了哪。
如果有一天,吳所畏能蹲下沈給他洗腳,並用這樣一幅賤兮兮的模樣看著他,他得快活得跟神仙似的。
“大哥,我給你按摩按摩腳吧,我以前學過足療。”
說罷,把手伸進水裡,還沒觸碰到池騁的腳心。池騁就突然揚起腳,甩了他一臉水。
小犯人不僅沒生氣,還笑著罵了好幾聲討厭。
雖然低層的犯人討好牢頭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別說洗腳按摩了,連爆菊花都在監視器裡出現過。可不知道為什麼,賈申看到小犯人笑的那一臉賤樣兒,心裡的怒火就蹭蹭往上燎,差點兒提著警棍衝進去。
可顧及到自個的形象,賈申還是忍住了。
小犯人走後,池騁叼著菸頭,將枕頭下面的皮帶拿出來,細細地摩挲著上面的紋路。
這根皮帶還是當初吳所畏送給他的,已經繫了兩年了。池騁被帶進來的時候,隨身物品全部被扣了,唯獨這根皮帶留下來了。
兩年間,這根皮帶不知道在吳所畏屁股上抽了多少次。
現在,池騁的耳旁還縈繞著吳所畏的呻吟求饒聲,心裡一陣陣揪痛。難以抵擋的想念讓他胯下的巨龍在沉寂了幾天之後瞬間挺起,將鬆垮的褲子頂出一個高聳的山峰。似乎要頂破監視器,赫然呈現在賈申的面前。
他肆意歪在椅背上的身體迅速直起,心跳加速地看著池騁褲襠處的變化。
此時此刻,池騁還愛聚精會神地端詳著那根皮帶。
賈申禁不住猜測,為什麼池騁前幾天都老老實實的,今兒突然就興奮了?難道是因為那個小犯人給他洗了腳?又朝他賤笑?
想到那條皮帶的特殊用處,賈申覺得自個的想法八九不離十了。
一股酸意衝上喉嚨。
心頭惱恨無比,卻又忍不住往監視器上看。
池騁已經掏出巨龍,大刀闊斧地套弄著。
賈申的心臟都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他在監視器看過無數個男人打手槍,明著打的,藏在被窩打的。可沒有一個人可以像池騁這樣,打手槍都可以打得這樣氣勢恢宏,威風凜凜。看他打手槍,就像在觀摩一部動作片,光是用眼就可以熱血沸騰。
粗壯的男根經絡交錯,如擎天柱般筆直硬挺。爆發時刻,池騁平靜的面孔徒然扭曲,像是忍受著極大痛苦。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發出低沉的悶吼聲。。。。。。
逼著賈申一齊噴薄而出。
事後,賈申趴在桌子上,神色怠倦地盯著監視器,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半了,目光投向監視器,池騁還坐在床上斂目沉思。
在賈申值夜班的這兩宿,池騁都是徹夜不眠。
你到底在想誰?
賈申對著監視器喃喃自語。
第二天,賈申把伺候池騁的小犯人叫到辦公室私訓。獄警是不允許體罰犯人的,賈申就對他進行語言上的羞辱,精神上的虐待,逼迫他自罰。
小犯人是扭著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