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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楚荊心中一蕩。她美得出塵,但卻不是命運的寵兒。她剛剛高中畢業,與半盲的奶奶相依為命,沒有錢讀大學,需要一份工作養家,給奶奶治病。
楚荊不用想,也知道在酒吧街上,出了蘇菏這樣的可人兒,會遭遇什麼,所以他必須留下她。“楚湘,咱們的名子真像,我叫楚荊,後面的單字都是地名。不知道的人,一看名子肯定以為咱們是兄妹,我比你大九歲,你可以在這唱歌。以後不用叫我老闆,叫我哥吧。這樣沒人欺負你。”
楚荊最沒落的時候,遇到了最需要工作的楚湘,話說到最後楚荊都不知道自己留下楚湘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當然不單單是因為他需要個歌手,更多的是他內心升起了大男人的保護欲。
一晃四年過去了,楚湘越出落越美,身段更高,多了幾分豐滿,但仍是個苗條的姑娘,膚色也不只是上學時那樣青白,多也幾分紅潤,歌聲在四年的不斷練習只也越發動人,更加專業。
當然楚湘在酒吧街小有名氣之後,也不乏挖牆腳的,她都拒絕了。名義上的原因,她就在楚荊這,這是她哥的店。實際上憑她的蕙質蘭心,怎麼不知道楚荊這幾年來對她的照扶,她不想欠人情,在這幫他撐門面,也算是投桃抱李了。
楚湘唱完,收拾妥當準備回家時,楚荊還在調酒。“湘湘,外面下雨,等等我送你回去。”楚荊忙裡偷閒說了一句。
楚湘回頭看看四下皆滿的客人說:“不用了,我自己走,哥你忙吧。回去晚了奶奶會擔心,最近她視力又下降了,之前的白內障手術只好了兩年,最近又不大好了。我怕她晚上又在門口等我。”
“行,我休息室裡有傘,別忘帶上。”楚荊看了一眼楚湘說,他知道楚湘總是把的關心打折接受,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燈紅配著酒綠,歌依舊,舞依舊,沒楚湘的舞臺,楚荊總是有幾分失落,這種感受他很無奈,有時他會後悔,當初讓楚湘叫他“哥”,這一個“哥”字似乎隔斷了他蠢蠢欲動的情愫,可也是這個“哥”字,真的能護一下楚湘的周全,至少在蘇菏裡是這樣的。
楚湘帶著那柄專門為她準備的紅雨傘走進雨幕裡,因為下雨,酒吧街後面的小巷格外靜,鮮有行人。轉過這個彎是個沒有路燈的死角,有雨聲,她總有錯覺後面有腳步聲跟著她,她有些心慌,前所未有的心慌。
轉彎,沒有路燈眼前一下暗了,楚湘甚至能感覺到那腳步聲更近了,她腳上加快了速度,卻不敢回頭,拿著傘的手抓得更緊了,心咚咚的跳,她確定自己被人跟蹤了,在這該死的鬼天氣裡,水落在傘上、落在她另一隻手上,落在她腳下,都讓她不安起來。
一瞬,楚湘瘦削的肩膀被一隻大手捏住了,她受驚的同時感到骨頭疼,“啊!”地驚呼一聲,聲音出到一半,另一半就被帶著刺鼻氣味的軟布給塞回了嘴吧裡。楚湘瞪大了眼睛向後看,隱隱看到個猥瑣的男人,邪惡地盯著她的臉,男人嘴裡的惡臭撲鼻而來。
楚湘奮力地拍打著,腳也用力蹬,可無濟於事。打著打著,她覺得自己渾身癱軟了,手腳用不上力,嘴被塞著,想喊也喊不出來。她在心裡無數遍呼喊著“楚荊,哥,快來救我!”
楚湘完全失去知覺之前,只覺得一雙罪惡的黑手,已經撕開了她的裙子,她感覺到了雨水落在了她的小腹上,落在了她纖細的腿上,楚荊沒有出現,她絕望了……
蘇菏酒吧裡,楚荊不小心掉了調酒的杯子,他俯身揀杯子,心裡很亂,調了這麼多年酒,從沒失手過。他似乎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出哪裡不對。他放下手裡的杯子,和身邊的服務生交待幾句,拿了外套和車鑰匙匆匆跑出去。
楚荊邊開車,邊沿楚湘每天必經的小巷找尋著那把紅色雨傘和紅色倩影。雨無情地下著,轉了這個彎車子進不去,沒有路燈,楚荊開著車大燈,不遠處看到落在地上的紅傘。他心叫“不妙!”,跳下車,跑過去。
可是晚了!楚湘衣裙破碎一動不動地躺在雨裡,不知道她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幽怨的眸子,悽楚地看著天。楚荊腳步一滯,他心狠狠地糾痛,他後悔自己沒有堅持送她,他更後悔無數次到嘴邊卻又不好說的話:湘湘做我的女人,讓我一輩子照顧你。
她甚至都沒談過戀愛,自己一個離了婚的大叔,說這樣的話似乎褻瀆了湘湘。可現在她就這樣被不知名的混蛋糟蹋了!
楚荊握緊了拳頭,大步走過去,脫下外衣包住楚湘半裸的身體,抱起她瑟瑟發抖的嬌軀。“湘湘對不起,我來晚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永不遲到。跟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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