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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人。
“還有什麼事嗎?”艾辰淡淡問道。
“對了,少爺,大奶奶傳話要見您。”
“她此時正在氣頭上,我不去見了。”艾辰冷笑,不必想也知道大奶奶會用何種惡毒刻薄的言語痛罵他花上一萬兩黃金這件事。
“那……老奴去回大奶奶,就說少爺在看帳,明日再去見她。”通伯已經習慣了替他遮掩。
“嗯,就這麼回吧。”
通伯低著頭往後退了出去,走到門口,又不禁回頭過來看了官銀朵一眼。
官銀朵注意到了這個老僕的眼神,謙卑中帶著一種特別的意味。
“你到‘天然園’去做什麼?”通伯一走,艾辰立刻沉下臉問她。
官銀朵一愣。“我只是隨意走走,你不是吩咐我可以四處走走的嗎?只要不去正屋還有那個後花園……”
“誰叫你摘那裡的桂花?”他打斷她。
“那裡的桂花不能摘嗎?”她傻住。“我想那裡沒有人住,所以那些桂花樹應該是沒人管的。”她本來還很開心府裡有那些桂花樹,有空就可以去將花瓣收集起來,然後做成香料入菜呢!
艾辰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她的嬌顏,通伯的驚疑,讓他也開始懷疑官銀朵的容貌是不是真的和母親長得很像?
官銀朵發覺艾辰一直瞅著她看,那雙眼瞳充滿了令她複雜難懂的情緒,有著一種不知名的濃烈渴望,她倏然想起昨夜自己渾身赤裸裸地被他看個徹底,白暫的臉蛋頓時無可控制地緋紅了起來。
經過了昨夜,被迫在他面前敞開衣襟裸程自己,讓他看清楚自己身體的每一寸後,在他面前,她已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也沒有什麼可保留的了。也因為如此,她對他的感覺有了微妙的轉變,面對他的凝眸,她不再能若無其事,也很難無動於衷。
看著官銀朵明淨的肌膚透出淡淡的暈紅,微有羞怯的眼神讓艾辰忽然一陣心跳急亂,有些坐立難安。
“你讓花長在樹上就行了,把它折下來幹什麼?”他定了定神,把話題再轉到那枝銀桂上。
官銀朵垂眸,有意無意地轉動著手中的銀桂枝。“這株桂花開得很美,我想折下來插在花瓶裡。”
“插在花瓶裡?”他蹙眉。
“是啊,庫房裡就有好幾只花瓶,正好可以拿來插花。”她希望庫房裡可以有點生氣,不然陰森森的讓她很害怕。
艾辰一聽到她要拿庫房裡的瓷器當花瓶用,驟然眯起雙眸,聲色俱厲地警告她。“那些不是可以隨便拿來插花的花瓶,不許你亂動!”
“為什麼?花瓶不就是要讓人插花用的嗎?供在那裡不用它不是怪可惜的嗎?”她疑惑不解。
“你想,我會把前朝皇宮內苑的貴重瓷瓶拿來給你插花用嗎?”他斜睨她的不解神情。
“前朝皇宮內苑?!”她驚呼,沒想到自己這麼不識貨,那些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花瓶居然來自前朝的皇宮內苑。“你的收藏品果然不同凡響,居然連前朝皇宮裡的花瓶你也有!”
“庫房裡的每一件東西都有不凡的來歷,你最好別隨便亂碰,碰壞了,你找不到第二件賠我。”他正色地說。
官銀朵有些不悅,賭氣似地對他說:“論身價,我可是庫房裡最昂貴的,你最好也叫它們夜裡別嚇壞我,嚇壞了我,它們也找不到第二個賠給你!”
艾辰愕住,沒料到她會這樣回話,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才笑了笑,就讓官銀朵的心一顫。
“它們令你害怕嗎?”所以昨天半夜才會逃到他房裡睡覺?
“如果都是花瓶當然不可怕,但那三面牆上東立一個人桶,西立一個妖獸,半夜裡像有好多雙眼睛盯著我看,嚇都嚇壞了,怎麼還睡得著?”她認真地形容自己的恐懼。
“那些玉器是神獸,不是妖獸。”他低聲笑道。
“可是它們明明就長得很醜怪。”她很意外談到了庫房的收藏品,艾辰的臉上就露出輕鬆自在的神情,她滿心雀躍地和他聊下去。
“古代神獸是驅邪鎮惡的神,有時會放在墓葬裡守護亡靈,所以本來就長得比較猙獰,但是外表雖然兇惡,內心卻非常溫和仁厚。”這樣的話題自然是艾辰感興趣的,他的話便多了起來。
“光是兇惡猙獰的模樣就足以嚇死人了,誰還有辦法去看池的內心。”官銀朵發現這個模樣的艾辰很溫柔、很迷人,她渴望聽他再多說一點。
艾辰又笑了,她看著他的喉結輕輕滑動,竟看得有些發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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