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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乃冬看著母親誇張地左扇右拍,好像在嫌棄她。
“都怪你把我的名字取得不好啦!”乃冬、乃冬,不冷才有鬼!
“哪裡不好?誰說冬天一定冷,你不知道有暖冬嗎?”哎呀,竟然敢怪老孃沒把名字取好?
“那你為什麼不乾脆把我的名字取成暖冬?”
“沒創意。”
“我又不是冬天出生的!”都是老媽啦,玩弄她的名字,玩弄了她的一生!
“冬天出生就叫乃冬,多沒創意啊!”夏天出生的叫乃冬才有互補作用嘛。
“誰理你的創意啊?我要改名字啦!”氣死,不切了!
丟刀,走人。
“喂!”潘洛君有些傻眼。
哎呀,她這個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個性了?居然還會丟刀咧。
從後門經院子走到門前廣場,羽乃冬近乎賭氣地站在豔陽底下。
好,就看曬曬太陽之後,她會不會暖一點。
她討厭自己的冷,討厭自己的鑽牛角尖,討厭自己沒有看人的眼光,討厭自己直到現在還掛念著他!
那個混蛋騙她!
甜言蜜語說得跟真的一樣,那句“我愛你”像是跳樓大拍賣似的說個沒完沒了,溫柔的舉止像是在呵護一個易碎的瓷娃娃,然而事實證明,一切都是假的!
最可恨的是,才一天沒見到他,她竟想念得如此心痛。
和黃朝陽分手時的恍惚根本無法和眼前的巨痛相比擬,更讓她看清楚,她確實是栽在那混蛋的手裡了。
他害得她愛與不愛都煎熬,令她火大,卻也令她揮之不去,不管閉不閉眼,他的身形都會在她腦海裡來回遊走,瀟灑的、不羈的、狂放的、深情的、笑臉迎人的……
“幹麼一臉懷念過往、弔唁死者的表情?我還沒死呢,想我就撲到我的懷裡,我說過了,這個懷抱是為了你量身做作的。”
羽乃冬傻眼地看著驀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笑得落拓迷人,有些輕佻有點壞,可眉梢眸底卻又是不吝於表現出的柔情。
山上日頭毒辣,白花花的光芒灑落在他身上,他俊美如神祇,踩著慵懶腳步緩緩來到她面前,強烈地告訴她,這不是幻覺。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慢半拍才出聲,連退數步,儼然當他是鬼。
“因為你在這裡。”他回得理所當然。
確實找到她了,他的心這才安定下來。
他昨晚就來到山下,但礙於夜深且不諳山路,所以他在車裡睡了一覺,等著天亮才上山。
想不到他的尋妻之旅竟如此平順,才剛開到山上,便瞧見她一人恍惚站在這裡,可見老天也不忍他再為情傷痛,是不?
羽乃冬冰凍如冷泉般的眸兇狠地丟擲冷光,殘酷地絞殺他。“你的臉皮真不是普通的厚。”竟然還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她只能說他的厚臉皮已經達到登峰造極之地。
方曜久像是入定老僧,面對她殺人般的目光,依舊笑得很個性很自在。“不就是誤會?解釋開來不就好了。”幹麼把事情想得那麼嚴重呢?
“去你的!”她凜目生威。
哪有這麼簡單?什麼叫做誤會?那叫做欺騙!
他的雙眼為之一亮,唇角勾得很彎。“不錯,會生氣了喔。”老天,他愛死了她兇悍的模樣。
呵呵,她愈是生氣,就代表她愛得愈深,對不?
唉,其實她不知道,兩人之中,他才是超沒自信的那一個,天天都想著要怎麼做她才能夠愛上他,總是絞盡腦汁地討好她。
“你有病!”神經病!
“如果愛你是一種病的話,那麼,我承認我有病。”
她被激得渾身發抖。“認識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真的會氣死。
“……我似乎反駁不了,也挺同情你的,不過,如果我就這樣放過你,才會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他笑得很痞,像個無賴,可惡的是卻一點也不惹人嫌,讓人覺得沒轍。
羽乃冬氣得眼眶發燙。“所以,你就要把你的幸福建立在我的不幸上頭?”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男人?
“錯了,我是在想,該怎麼做才能把我的幸福建築在你的幸福裡頭。”
“我聽你在放屁!”咱的一聲,內心暗潮沖斷了理智,她返身走進家中,他傻傻地跟進,然而過沒一會,卻見她抓了把菜刀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