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2/4 頁)
,咧著嘴說“沒想到你的勁還麼大,現在每晚做俯臥撐不?”坐在床頭的小劍隨手翻著小三的雜誌“早不做了,大俠夢是初中生做的,我們這年紀還是想著怎麼做黃世仁好發財了。”小三給小劍倒好一杯水也坐在床頭“大學裡好玩不?”他一臉憧憬。“不好玩”小劍剛回答完就覺得這樣有敷衍的成分在裡面,又解釋道“就和年畫裡的湖邊別墅差不多,看起來有山有水美地很,其實一到晚上蚊蟲亂飛、蛇蛭亂竄的,都出不了門。”“呵呵”小三笑了“那和養豬也差不多啊,看人家賣豬時賺錢,真養了才知道累的。”“嗯,差不多”小劍丟下雜誌“那一排都是你的?”“不是的,我只蓋了三間,另外幾間是老隊長嚴二照家的,不能亂蓋,有規劃的,所以連在一起。”小三解釋道。“這樣也好,全集中在一起,便於管理,媽媽也說要把豬圈遷過來。”小劍說著又想了馬成。若是當初豬圈全集中在一起的話,那馬成都該有孩子了。見小劍情緒突然低落下來,小三知道他想起了馬成,就換了個話題“阿利是在山東當兵吧?”“是啊,好像是在泰山邊上,也快一年了”小劍的語氣重又輕鬆起來。“西杏好像也不錯,在酒店做部門經理了”小三回憶起兒時的夥伴來。“是啊,你們都賺錢了,我還在花錢的時候呢。”小劍感慨道。“你以後賺錢的時間多了,而且一賺就是賺大錢,還記得你小學時就賣胸罩不?”小三調慨小劍。“賣胸罩?哈哈,那主要是阿利的功勞,我就在後面跟他混。”聊起小時的趣事,小劍忍不住笑了“不知現在小孩有沒有賣安全套。”“他們哪有你的生意頭腦啊。”兩人天南海北,聊了半個下午。大家都在自覺地避諱一個字眼——張花花。
每個孩子都有上學的權利,基本上也沒有孩子喜歡上學,既然你不願意享受權利,那就提早履行義務去勞作吧。這是大多數家境一般的孩子的成長過程。做為父母,知道再窮不能窮教育,可給你教育,你不願接受,那再苦就只能苦孩子了。孩子在尚不清晰權利和義務的分別時,就被強制由權利轉入義務的行列。而恰恰孩子最大的權利——玩,卻被政府和個人有意無意的忽略了。當你只有三歲的時候,父母已每天耳提面命,你不是小孩子了,不寫作業就去給我餵豬。花花、小三、西杏正是在這種情況下,一不留神就丟失了權利履行了義務。
張花花和小三結伴去了廣東東莞。他們登上開往廣東的火車,車票則只買到徐州。剩下的兩天一夜,花花和小三大部分時間躺在火車座位下面,只在沒有乘警的時候出來上個廁所或接點水吃著煎餅。
三伏天氣,火車似蒸籠一樣。小三和花花汗流浹背,衣服貼在身上溼搭搭地難受。長途奔波,花花累了,她側著身體枕著自己的胳膊,面對小三睡著了,身下是向鄰座央求來的幾張報紙,成股的汗流到報紙,泅溼地板。小三望著花花,心裡有著苦澀的甜蜜。最心愛的人,卻和最親密的兄弟有了說不清道不白的關係。讓人痛苦的是,兄弟既不是橫刀奪愛,意中人也不是喜新厭舊,他們是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雙雙離家出走。而自己,現在的當事人,當時卻是局外人。他們根本,根本,就沒有給自己一個表白的機會,一切就已經發生了。讓人更痛苦的是,意中人對兄弟的付出很大程度上是報恩而不是因為喜愛,兄弟對意中人的接受更多當做孩童時的情誼而不是愛情。當一切發生時,他們才驀然發覺彼此錯了位。
小三想,美好的愛情都是要歷盡千辛萬苦的,但是千辛萬苦應該是體力上付出,而不是精神上的折磨。不可否認,小三是個傳統的人,有著自私的愛情,愛一個人就希望那個人白璧無瑕。而花花是個不完整的女孩,民間所謂的殘花敗柳。可就是這株殘花敗柳,在自己面前卻又瓊枝玉葉一般。我喜歡她,可以為她付出一切,卻不一定能接受她的一切。她喜歡我,願意和我在一起,卻不一定把我當做今生唯一。愛情本來就這樣讓人糾結。
而現在,小三必須知足,他告誡自己,凡事不能過於完美,否則就會遭到天譴,殘缺才能夠永恆。
他看著對面呼吸勻稱的花花,自己卻慢慢急促起來。花花的白色上衣讓汗水一浸薄如蟬翼,露出了淡淡粉色的乳暈,像清晨玫瑰花蕊一般,露珠映襯下的誘惑。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小三重複著從小劍那聽來的口頭禪,眼睛卻睜大到翻出了眼白。火車飛馳,車廂晃動,玫瑰花蕊一蕩一漾,像呢喃細語的勾引。來吧,來一親芳澤吧,在夏日清晨的涼爽裡,徜徉在草尖晶瑩的美麗裡吧。小三慢慢地伸出了手,不知不覺地,鬼使神差的。同時,小腹下方像露珠聚集萋萋草葉,漸匯漸大,要滴落還留戀的矜持。彷彿就是為了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