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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在小劍的意料之中。
“真的。老師說的,我們先要學習。都我們都考上大學了才可以。”凌仙斬釘截鐵。
“哦,那先吃東西,我餓得不行。”小劍說著掰了個雞翅膀塞進自己嘴裡。考大學還不如養豬現實點,就你那成績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就差個三十幾名而已,小劍心裡對凌仙的說法很是不屑。凌仙看著隱隱有些奇怪,他怎麼一點不傷心?但美食的誘惑,容不得她多想。
兩人都在長身體的時候,小劍若是雨後春筍的話,那凌仙則是見風就長,因此當小劍已感到肚子撐脹難受時,凌仙剛吃了五分飽。小劍吃飽了飯有了力氣,心想愛情要鍥而不捨,受挫幾下才能顯得真誠。他又問凌仙:“做我的女朋友吧。”
“不行。”凌仙吃著果凍,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真的不行?”小劍被拒絕了兩次,心思又往“一輩子守一個人”上靠了。被拒絕,他沒有灰氣喪氣,反而有正中下懷的欣喜。欣喜歸欣喜,程式還是要走一下的。
“真的。”凌仙又抱著燒雞在啃。
“一點可能也沒有?”
“沒有。”
小劍得到確定的答案後,放了心。他轉臉看著北面綠陰掩映下的縣城。
“那,我?”凌仙見小劍不再瞅向自己,惴惴地問“還能吃嗎?”
“啊?吃,吃,都吃了,別浪費。”小劍覺得凌仙心裡把自己看成了一個小氣人,忙表現他的大方。
204看見了上帝的臉
凌仙吃了一會,好象心有愧疚,她小聲地對小劍說“你可以吻我,但是不能”說著她看了一眼小劍“不能摸下面。”
小劍聽了笑了笑沒有說話。對他來說,還有什麼能比和朋友們在一起,而不是整天陪著一個女孩子好呢?他既沒有逃避男人的責任,也不會丟失朋友的情誼。
人生最痛苦的兩件事,一件是一直想得到某物,卻一直得不到;另一件是一直想得到某件事,卻得到了。這句話是科技豐滿、精神骨感的西方蠻夷而言尚可。對勤勞智慧、適者生存的國人而言則是對牛彈琴。我們講究的是在中庸中達到大學,在平凡中成其偉大。中庸平凡之人就有平淡調和之心,一直想得到卻得不到,那就不得了,強扭的瓜不甜,還不如放手還能成別人之美;一直想得到終歸得到了,那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歷盡千辛成苦才得償所願,不欣喜若狂也就罷了,豈能愁雲慘淡。
殊途同歸。愛情於小劍而言,不管是紙上談兵的憧憬,還是真刀真槍的喜悅,都不能讓平凡之人李小劍沉迷其間不可自拔,更別說無滋無味地忠貞不渝。凌仙和他親吻,他就親吻,凌仙不讓他愛撫,他也懶得再提。敏感的凌仙罵他薄情寡義,他一笑了之,他知道自己絕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和小三又重修舊好後又每日出校門雙雙打桌球,入教室對對共發呆。凌仙罵則罵矣,幼稚的愛情觀又迫使她從一而終,哪怕以淚洗面。而小劍並非表面上的泰然自若,內心裡對凌仙仍是牽腸掛肚,只是他不該如何繼續也懶得再向慶樹諮詢。愛情是經不起推敲的,糊里糊塗最好。既然糊塗,就沒有必要在一顆樹上吊死,再說凌仙也只讓他掛掛繩子,堅決不讓他伸進脖子。
“花花,花花”小劍胳膊下夾著破敗不堪的英語書,站在張傳玉家的門口叫喚不止。
“哎,哎,出來了。”花花跑了出來,手裡還拿著筷子。花花只比小劍大一歲多,卻高了有四、五厘米。
“你還沒吃完飯?”小劍問。
“正吃著,俺大剛從地裡回來,有事嗎?”花花看見小劍胳膊下夾著書“讓我幫你做作業?”
“不啊,你教我一下英語吧。”小劍很自然地說。
“什麼?”花花聽得很清楚,卻還要再問一遍。
“你吃完飯”小劍坦然的表情讓花花一問也不自然了起來“幫我補下英語吧。”。是的,我的學習是差了點,亡羊補牢嘛。
“哦,那你先進來。”花花臉上有著欣喜。
“那不了,你吃完飯到我們家來吧。我剛想起,我英語實在太差,你們家人多,吵得慌,到我們家吧。”小劍說。
“好的,那我吃完飯就過來。”花花答應地乾脆。
小劍回家躺在床上看歷史。二戰德國閃電攻擊,半天打垮丹麥、挪威,四天攻佔荷蘭,十八天干掉比利時,一個月逼降法國。這一頁都被小劍翻爛了。得不到的才最珍貴。小劍弱不禁風的樣子總想著城下點兵、沙場馳騁。他想再看一遍過把乾癮時,花花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