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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最愛我嗎?”
“是啊,我,最愛你了。”小劍想了一下回答。
昨晚小劍在趙專注家玩耍,讀初三的趙慶樹問他,“你最愛誰?”小劍條件反射地說“我最愛中國共產黨。”慶樹很不滿意,說“老師教的不算,現實中的人你最愛誰?”
“我最愛西杏。”小劍看了眼邊上的西杏,大聲地說。
“你”慶樹顯然有些吃驚“你,你流氓。哈哈,你是小流氓。”慶樹笑得捂著肚子。西杏見哥哥戲耐小劍,忙說:“他小,不懂事,不懂事。”
“是啊,我是最愛你了啊。”小劍見西杏替自己辯解,忙討好地強調。
“你,你,哼。”西杏瞪得小劍莫名其妙。
現在西杏又問起了這個問題,小劍為了西杏開心,稍遲疑了一下回答。
“真的?”西杏問。
小劍轉過臉來看著西杏,西杏臉上看不出高興還是生氣,長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小劍經常把臉貼上去,感受西杏眨眼時癢癢的睫毛輕掃。
“真的。”小劍仍然選擇了堅持。
西杏聽了小劍的回答,本來白嫩如雪的臉上象是日曬下的蜜桃一樣,紅暈了開來。她低下了頭,嘴角含著笑。
小劍笑了一下,挽住西杏的胳膊,把頭靠了上去,雙腿有節奏地依次一抬一放。
蒼綠蔥翠的蘆葦帶著春日的明媚,溫柔地對映著淺淺的水光草色,在波光粼粼的搖曳中閃爍著自然難以抗拒的誘惑。
“小劍”靜坐了一會,西杏說“我們玩過家家吧?”
141偷豬
“過家家?”小劍想起那個午後教室中報復性地打西杏的屁股,一種異性的感覺又湧遍了全身“好的。”
西杏四下看了看,沒有人,就和小劍折了好多的蘆葦鋪搭成個“人”字形的小屋,玩起了孩子的保留遊戲——過家家。只是小劍再也找不到那種放心玩耍的感覺,他心裡有一絲害怕,又有一絲期待,那種說不出的感覺,舒服又難受,折磨又熨帖,讓小小年紀的他無所適從。終於,他“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西杏嚇壞了,忙起來問“小劍,別哭,怎麼了?怎麼了?”
“我,我難受。熱,熱。”不一會,小劍就哭得和淚人一樣。
“那快回家,去藥房,不摘葉子了。”西杏拉著小劍的手想把他拽起來。
說到摘蘆葦葉,小劍想起還要包粽子,他不哭了,淚珠掛在臉上動也不動。他想了想說:“我去洗個澡,就好了。”“不行,快起來,回家。”“真的,洗個澡就好了。”小劍堅持,西杏沒有辦法,只能心懷忐忑地應允。剛才那股深身的炙燒消退了不少,但小劍還是感覺有點熱。他站起來,把剩下的衣服*,“撲通”一聲跳進邊上的水裡。天氣雖不是十分炎熱,卻也有人早早下河洗澡。小劍在水裡遊得暢快。
西杏在水邊看了,覺得小劍沒有什麼大事,就整理了一下,既給自己也給小劍採摘起葦葉。
晚上,小劍吃完飯,早早躺上了床。幹活真是累啊,摘了一籃蘆葦就渾身沒有力氣。小劍躺在床上想,以後長大了千萬不能做農民,還是做個殺豬的或是獸醫比較輕鬆。葦葉浸泡在大鐵盆中,明天就可以包裹粽子,下午放學就能吃上了。小劍又笑了。想著想著,他又想到了上午和西杏玩“過家家”。他渾身又開始炙熱,只是不象上午那麼難受的痛苦,而是折磨的渴望。
“支書,我家豬被人偷了,這可讓我老婆子怎麼過啊。”外屋一個老太太哭天喊地的聲音打斷了小劍的胡思亂想。他豎著耳朵聽了會爸媽和老太太的說話,朦朧中睡著了。小劍做了個夢,夢裡他長大了,長得比馬成還要高大,他穿著四叔思正常穿的那件黑色西裝,牽著一個穿著和四嬸一樣紅衣女孩的手,雙雙給爸媽鞠躬。那女孩好象西杏,又好象花花,只是她們都漂亮。
剛跨入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劍之晶村的人民群眾就受到了一場前所未有的考驗,他們飼養的豬接二連三地丟失了。這對於土裡刨食牙縫裡省錢的老百姓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損失。
先是村裡的聯防巡邏、民兵站崗,後是鎮上的警察蹲點、幹部值部,共和國和平時期能出動的武裝力量都出動了,就差搬出人民軍隊。但是一番搜尋、偵察下來,非但沒有找到半點線索,而且豬們還是三天兩頭地失蹤。一段時間下來,鎮上的幹部嚷著殺雞何用牛刀,拍拍屁股走人了,又過了一段時間,警察接到更有要案的通知,也撤退了。這下子更是人心惶惶、怨聲載道。
朝正領著民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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