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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劍,好好看家啊。”朝正想拍拍兒子的腦袋,最後拍了拍他的肩。
“爸,嗚”小劍覺得自己更小了,他終於明白了以前自己無法無天,是因為背後有著爸爸這樣的靠山,他在享受安然的同時,不知福地想飛越高山,而高山一旦沒了,他連個落腳點都沒有。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182你們檢察院的紀委書記不聽院長的?
倩堯雖說見多識廣,但畢竟是婦人,丈夫要走,她心裡也空落了起來,她走上前“朝正,你要早點,回來。”說著她聲音也哽咽了。朝正見了,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就轉過身去往門外走去,那兩個藍制服早就按耐不住了,也跟著往外走去。
小劍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妻離子散’這個詞,這一走就是永別嗎?電視裡放過多少這種畫面啊?難不成也要幾十年後我去鳴冤昭雪嗎?不,不,決不。小劍快步追了上去“爸,爸,等等。”
朝正停住腳轉過臉,那兩個藍制服也只得停下來。
“爸,爸”小劍跑到朝正面前,抬起頭低聲說“跑,爸爸,跑。”朝正一時沒有聽清,側過耳朵來問“什麼?”小劍心想反正就他們兩人,我們人多不怕,乾脆大聲說“爸爸,你跑吧,我攔住他們。”那兩個藍制服聽了,先是一愣,即而趕快把臉看向了別處。這個表情沒有逃過朝正的眼睛,他知道此時不是跑得時候。劉北斗深曉李朝正的過去,也知道他會幾下工夫,真要抓他的話,來的就不是這兩個弱不禁風的檢查官,而是荷槍實彈的刑警隊。劉北斗在慫恿他逃跑。*雖然你死我活,但黨內不開殺戒。李朝正明白,如果自己去了,不管自己再怎麼為非作歹,劉北斗可以精神上打擊他,但絕不敢肉體上消滅他。如果自己今天跑了,那就不能怪劉北斗不守規矩了。
李朝正笑著摸了摸兒子的頭“不錯,記住,吃小虧是大福,但是吃大虧那就是弱智了。出了事,能跑就跑。”兩個藍制服聽李朝正如此一說,臉上似乎有了失望的表情,李朝正假裝不知道,和家人做個別後就往外走去。
馬鳳走了。傷疤就是傷疤,一旦揭開,疼痛的還是自己。當馬海洋、馬小飛硬著頭皮領著一群馬氏族人向李朝正興師問罪時,馬鳳給哥哥留下一封信,帶著自己的衣物凌晨時分去了南方。
張歡走了。起床後,他知道了馬鳳離開的訊息,苦澀地笑了笑連早飯也沒有吃,就告別馬桂、馬祥,開車而去。世界永遠都是那麼的不公,有的人一輩子順順當當,幸福已經讓他疲勞;有的人一輩子坎坎坷坷,疲勞對他而言就是幸福。而世界之所以多姿多彩,是因為它到處充斥著不公,那有限的公平就象晨星一樣三兩顆的點綴在漫黑的蒼穹上,給人以無限的希望。
李朝正被軟禁在檢察院的大樓裡,這種生活對他已不是第一次,他滿大樓的閒逛起來,到處飄散著他爽朗的笑聲。外面,陷害他和營救他的兩股力量都在緊鑼秘鼓的行動,以目前朝正只能在檢察院大樓裡談笑風生的狀態看,劉副縣長佔了上風,但他沒有掉以輕心,仍是夜以繼日地和大小幹部談話。五百開除黨籍,一千就蹲大獄。劉北斗說過的話。對群眾他可以熱情飽滿地展望未來,對幹部他只能實事求是地兌現諾言,否則他就會成為群眾。
一個星期後,檢察院在劉北斗的幾次催促下,派出辦事組進駐劍之晶村部。辦事組兩個人,一長一少。長的那個似乎鬱郁不得志,話不多覺也少,沒事就吧答根香菸。少的那個也象是懷才不遇,不是埋天怨地,就是指桑罵槐。來了都是客,副支書駱全好吃好喝招待,他們在村部住了兩天終於理清了頭緒,問王富長要來保險櫃鑰匙查起了歷年帳本。辦事組一看是陳年舊帳就問會計最近幾年的新帳本哪去了?王富長面不改色的回答,支書拿走了。那個年輕的一聽就急了,“你是會計,不好好收藏帳本,怎麼可以讓支書拿走?”富長慢悠悠地反問了一句“你們檢察院的紀委書記不聽院長的?”年輕的辦事員翻了翻眼把老帳本丟在了辦公桌上。
183百鍊成精的檢察長
老辦事員已百練成精,他猛吸一口香菸後,拿手拿過老帳本翻了起來,只看了一會,他就驚奇了“你們村十年頭就奔小康了?我月薪二十時,你們一個季度就要花上五千元錢?”
“這全是當年王國軍書記領導有方啊。”王會計適時地恭維了一句前任支書。
“王國軍?你們以前開支這麼大?”年輕的辦事員好象嗅到了建功立業的味道。
老辦事員聽了忙瞪了年輕人一眼,就對王富長說“王會計,請你迴避一下,我們要忙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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