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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銜,不敢出聲阻止他。愈發圓潤的小三鼓了鼓腮幫很容易地翻出了死魚眼,站在原地不動。
“小三”花花的語氣重了“你,先回去。”
“嗯?”小三的死魚眼動了動,一副不甘的心理全脹在圓臉上。
“算了,算了”小劍見小三不願意回去,不想兄弟難過,就打起了圓場“他跟著就跟著吧,不是外人。”說完他朝小三招了招手,然後走上前想攬住花花的肩頭。花花的臉也紅了,她輕輕地一掙。小劍心裡一樂,都快老夫老妻了,還來這一套。
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明亮紅映了天地一線的穹廬,一隻不知名的鳥兒象懶惰的螞蟻附在白壁上迷了路,慢慢地爬著圈。
三個夥伴來到了村前的小橋邊,他們都坐在東邊的低矮護欄上。花花坐在中間,小劍坐在她的左首,他轉臉向花花望去,看見花花的側臉。她正微眯著眼,看著西方,好象在擔心那隻迷途的螞蟻。他還看見小三,胖頭魚式的臉龐正對著自己。小劍心裡暗歎起花花的英明。多日不見,滿腔衷腸,卻因為有隻胖頭魚在身邊,連執手對望都不行,早該硬下心腸趕他回老家。
“小劍”花花的叫聲停止了小劍從心靈上對小三無情地虐殺。
“什麼事?”小劍殷勤地詢問。
“是有些事,要和你說說了。”花花不再悲天憫蟻,轉過臉來專注了一眼小劍,又轉過去專注了一把小三,最後再專注回來。
253看穿了也就想開了
看著花花鄭重其事的眼神,小劍的心下未免著慌,該不是現在就要結婚吧?雖說在農村沒人在意法不法定年齡,結婚全以辦酒席為準,可自己也太小了點,莫非要奪了老家魚穩坐了幾十年的早婚頭把交椅?老家魚是朝正輩上的人,十五歲那年結的婚。過去是有人十一、二歲就結婚,可那是過去啊,而我則生活在現代。不過,如果真要能回到過去也不錯,好歹能多娶幾個老婆。一瞬間,小劍轉了幾個念頭,想著想著他笑了,三妻四妾不知怎麼應付過來的。
“小三也不是外人了。”花花接著說。
“對,對,小三不是外人。”小劍忙收住笑容,極力擺出個成熟的樣子。
“小劍”花花抿了下嘴唇“小三不是外人,他以後會是我的男人。”
“什麼,什麼?”小劍的眼睛睜得溜圓,眼神卻如那隻不知名的鳥,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愛情是經不起推敲的,糊里糊塗時最美。如果非要刨根問底地說清道明,那麼最後留下的就是千頭萬緒的悲傷和無奈。愛情也是似是而非的,裝聾作啞時最為珍貴。看似形影不離出雙入對的兩個人,很多時候只不過是情投誼和的朋友。而很多形如路人,甚或見面就吵,分開無謂的人反而是千年共修的戀人。
小三對花花心儀已久。她的樸實,吃穿住用行,遮不出的的簡單美麗;她的勤勞,柴米油鹽家裡田外,掩不盡的日作星迴;這深深地吸引了小三。
花花對小三也早有鍾情。他的實誠,一二當斷丁卯分明,那是絕無僅有的令人信任;他的本分,不見油腔滑調,更無半點虛頭八腦,更是今世唯一的依靠;這讓花花無限著迷。
而花花對小劍,就是再親密,那除了夥伴之間的友愛,更多的是一種記憶骨髓地感恩。從來就不對等的兩個人,怎麼會產生真正的感情?
當確定花花的真實意願並知道無可挽回後,小劍哭了。他揚起巴掌想狠狠地摑一下眼前這個逢場作戲的女人,或最終沒有下得了手。他掩面跑了幾步,心有不甘,又跑了回來,死命地踢了小三一腳。小三沒有還手,他知道他和小劍單純的兒時情誼到今日就算走到了盡頭。
少年的心裝滿了對未來的憧憬,也承受著愛情的脆弱。小劍躲在自己的被窩裡,一邊安慰自己,我擁有了她的第一次,一邊抹著眼淚,花花回來吧。
人是很善於欺騙自己的。兩週後,小劍已開始未擁有花花的第一次,而沒有讓花花綁架著進入婚姻而沾沾自喜了。原來,戀愛是可以分手的。小劍彷彿懂了愛情最重要的一課。懂了也就看穿了,看穿了也就想開了,想開了才發現世界上的美好無處不在。
254儀態萬方的黃鼠狼
月光皎潔之下,黃燦瑩閃的田地散發著的濃郁豐收氣息,讓小劍和朝正的腳步輕盈地象隨風四溢的麥香。
朝正手提著一支雙杆獵槍走在麥男間的小路上,小劍離他不遠,揹著只蛇皮口袋走在主路上。春日漸逝,夏*近,連深藏在洞穴中的野兔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每當夜晚蟈鳴草響時分,它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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