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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等的火星都撞地球了!”
女人低聲回答:“已經在電梯裡了。”
褚廉在這個城市裡上大學,高檔的娛樂場所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個,所以偶爾碰上也就沒什麼稀奇,褚穎川本來不在意,但沒想到電梯門剛開啟就看到他,不由一愣。
褚廉更是整個人一僵,隨即拉過步出電梯的女人,笑說:“哥?”
頓了頓,才又問:“我們開了V,一起來?”
褚穎川不怎麼在意地搖搖頭說:“我和衛燎有約,你們喝吧。”
褚廉忍不住笑:“他已經被我們拉過去了,連輸了那麼多把,正喝著呢!”
褚穎川皺了皺眉,拿起手機要把衛燎叫出來,但是想想還是跟著他們走了過去。
推開門,就看見衛燎皺著眉頭把杯酒放下,身邊圍了很多人。酒杯裡面已經空了,似乎剛剛一飲而盡。旁邊人起鬨,衛燎伸手去拿第二杯,杯中酒的顏色紅也不是紅,黑也不是黑,褚穎川一看就知道,是幾種酒摻在一起。連忙上前,奪過他手裡的就酒,轉頭對一幫人說:“你們別灌他了。”
褚穎川皺著眉,臉色很少這麼嚴峻,場面頓時冷下來,褚廉忙接過話,笑說:“失戀本來就夠慘,你們還落井下石!”
立即有畫成非主流的女孩子接聲說:“世上美女千千萬,何必在蘇西姐一棵樹上吊死!”
眾人鬨笑成一團。
褚穎川並不理會他們,轉頭問衛燎:“怎麼跑這裡來了?”
衛燎抬頭看著褚穎川,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容,說:“哪喝不是喝!”
褚穎川僵了一下,隨即笑:“也是,都一樣。”
他原想喝口杯中的混酒定定神,可誰成想越來越興起,然後也不知是誰先給了誰一拳,又是誰還擊回去,兩人都不生氣,哈哈大笑,一杯接一杯的幹盡。
突地,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少喝點。”
有人打趣說:“羅雅,你心疼咱們褚廉啊,沒辦法!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啊!”
羅雅彷彿覺得窘迫,吶吶地低下聲:“冷酒傷肝……”
褚穎川這才想起褚廉的新任女友是誰,抬眼看過去,正對上羅雅的眼。於是, 右邊的眉峰不禁一挑,眼隨之笑的微眯,卻彷彿並不是看著她,不經意而起的足風流情態。羅雅本微微傾身,經不住被刺的後靠。她想禮貌的回給他一笑,可是嘴唇僵住,一動也動不了。於是低頭自包裡掏出煙,點燃了一根菸,動作連貫熟稔的讓褚穎川微微側目。
眼光和褚穎川無聲地碰了一下,羅雅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緩緩地吐出煙霧,不期然的想笑。他翠屏金屈曲,醉入花叢宿。她不過路邊一枝野花,隨手撿起,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旁邊褚廉正玩小蜜蜂玩的興起,心煩意亂的羅雅便起身去了洗手間。
東方之都裡什麼都是簇新的,連洗手間巨大的鏡子也是,熒光鎏銀毫無瑕疵,流盼間就彷彿上千畫素的數碼相機,閃著嚴苛的光,將人分毫畢現,這卻是很大的缺陷。
羅雅覺得自己眼影似乎太亮,過於濃郁的銀粉讓臉色發青,於是想找出唇彩補救。陪著她的好友一面對著鏡子撲粉,一面笑說:“你擔心什麼?聽說前些日子褚廉拿了一枚三克拉的黃鑽在你眼前,你眉眼都不動一下,愣生生就給推掉。這樣的與眾不同,也難怪最近他日日帶你在身邊了。”
羅雅倉皇裡自化妝包摸出睫毛膏,心神不寧卻極為隱秘,但好友還是敏感發覺。
“我也勸你一句,咱們這些人,鈔票是自己水裡火裡,受了不知道多少齷齪氣掙來,飯又是自己緊打緊算錢來。他們是什麼人?飯是從盤子裡生出來,錢在錢包裡有種子,生生不息。他們兩兄弟別的都好。雖然褚廉仗著父親再好,有些地方還是爭不過褚穎川……他們那個家裡不說也罷。他們向來喜歡在女人上不清不楚,爭一個長短。但現在褚廉倒有些假戲真做,對你來說自然好的不能再好。褚穎川再好,婚事是必定不能做主,褚廉希望則極大。哪個女人不想自己是仙度瑞拉,你可別搖擺不定了”
“說什麼有的沒有的?”羅雅只專心致志的對著鏡子塗睫毛,輕笑的打岔過去:“你先回去吧,我抽根菸。”
她手裡是蘭蔻的纖長捲曲,淡而稀薄的膏體粘在睫毛上,沒有模糊,沒有汙漬,瞬間極致捲曲。羅雅一點一點極為精心的塗抹,只盼著再長一些,再卷一些才好。
自洗手間出來,羅雅就看見褚穎川靠在走廊盡頭的窗邊,白色T恤懶懶的擎著菸斗。月光灑在他身上,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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