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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親自衣不解帶的護理在病床前,每當舅舅昏迷時就緊緊拉住他的手,有時就是幾天幾夜。舅舅也真就多活了月餘,醫生都大為驚詫不解。直到舅舅再也受不住病痛的折磨,對外婆說,娘,你讓我去吧。
外婆哭著鬆開手,當夜便白髮人送黑髮人。
人世間若有一個牽掛你的人抓住你,便無論如何也不會死去。
她以為,那只是個童話。
以後的日子一直是在半夢半醒之間度過的。
等終於意識清醒後,三月已經在高幹病房,不見了褚穎川。她從換藥的護士口中得知,自己的脾臟破裂,肝臟衰竭,還是A型的陰性血型,基本上已經沒救,病危通知書都已經開下來。可是天不絕人,偏巧就有匹配的捐獻者。
她的身體裡,就這麼多了陌生人的半個肝臟。
最後,護士萬分羨慕的跟她說:“你男朋友真是絕種的好。那麼大的人明明暈血,可手術前,手術中還有手術後,一直堅持握著你的手!痴情的震撼了我們全院上下已婚未婚,有主沒主的護士!還有,你知道嗎?手術室本來不許進的,你男朋友好有門路,竟然讓院長下了特赦令!”
小護士緊接著追問:“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
三月被弄得哭笑不得,偏就重傷在身,躲也躲不掉。
“你猜我是做什麼的?”
兩人循聲看過去,褚穎川不知什麼時候倚在門邊。他已經收拾妥當,針織毛衣和長褲,十足休閒公子的浪蕩模樣。三月倒是沒什麼,小護士則刷的羞紅了臉,一改剛才的聒噪,低頭羞答答的一步一挪的走了出去。
褚穎川走到病床前,坐到那張他專用的白色的靠椅上,伸手撫過她亂草似的長髮,笑問:“怎麼不告訴她我是做什麼的?”
她半依在床上,幾乎倉皇避開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連名帶姓:“褚穎川,我就要結婚了。”
褚穎川的笑突然消失,好半晌,他往後一靠,交疊起腿,笑又慢慢出現在唇角:“哦?是哪位仙人能修成正果,我倒要見識一下。”
說完自褲兜裡掏出個鑰匙,顛在手裡,半晃不晃。
病的太久,神智都有些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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