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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天要應酬的幾名男客,陪同的還有兩個女人,都是銀行的高階職員,中長直髮,透明淡妝。
這種妝只掛了淡妝的名,一樣的遮瑕膏、粉底、胭脂、蒲公英粉,厚厚的將面容敷住,很像是如同東洋白瓷的燒造工藝,嚴絲不透的精緻。
女人們偶爾被樂天的笑話逗得輕笑不止時,削尖的水晶甲明明掩著唇,卻又不知怎麼滑過耳垂,在鑲嵌鑽石的耳釘上繞上幾圈,十足的風情。
這樣的女人自然不能勸酒,敬陪末座的三月,因為新近失去張大額飯票,所以十分有眼色的端起酒杯,活絡氣氛。幾個回合下來,賓主盡興,會議桌上怎麼也談不攏的事情,推杯換盞裡倒定得異常痛快。
樂天興致更加高昂,連著又點上幾個時鮮菜,等穿旗袍的服務生上菜開門時,正碰見一行人西裝革履的經過。
樂天雖然喝的有些高,但眼仍出奇的尖,跳起身就喊:“穎川,衛燎!真是巧了,你們又來蛋炒飯打牙祭啊?”
衛燎被樂天迎面衝的一愣,隨即忍不住笑說:“你還不是一個德性?”
挽在衛燎臂彎裡的蘇西,向來跟樂天說笑慣了,此刻故意皺眉嫌棄說:“真討厭,走到哪都躲不開你了!”
被眾星捧月似的,堆簇在正中的褚穎川,神色倒略顯不耐。可掃過“柳浪聞鶯”裡面的三月時,怔了怔,就走了進來。
落座的只有褚穎川,衛燎和蘇西三人,其餘的隨從被打發到別處。但本來寬敞的包間裡,仍舊顯得緊促起來,不單是空間氣氛,小資女們臉上的淡粉胭脂,霎那像溶入熱水中,兩頰一團紅暈。原本滴酒不肯沾唇,卻不約而同地端起酒杯,說話聲都低下幾分,絮絮綿綿。
這邊他們真的假的寒暄輕笑時,那邊蘇西擠在三月身邊,一掌拍在三月背上:“敗家女人,怎麼跑到這裡來,竟然不約我?!”
蘇西真下力氣,三月被拍的哎喲一聲,咧嘴說:“老闆下令,不得不從啊!公事在身,怎麼能約你這個大記者?”
蘇西不肯買帳,水蔥似的手指直戳到三月額頭上,笑罵:“去你的,傻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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