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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趕到公司，指標指向了八點零三分，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性，姓劉，大波浪挺摩登的，只是臉色不怎麼樣，鐵青著臉。

站在門前的還有兩個人，林旋不認識。

經理挺挺脖子，輕輕喉嚨，從轉椅上站起來，“嗯嗯，總算到齊了。”

寬敞的辦公室足有一百多坪，員工大約二十多人，分別站在格子間中，大氣不敢喘。

“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太不像話了，我工作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

林旋明白是在說她，因為三個人中只有她是新來的。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你們還是在試用期，按規定是要記入檔案的，直接影響是能不能夠成為正式員工。”劉經理站在林旋面前說，也像是說給所有的新人，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你們兩個記遲到一次，扣發兩成獎金，三次遲到取消當月全部獎金。”劉經理邁著模特步，到另兩位員工面前說。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事態的發展。

“聽見沒有！”這一聲夠大，一語驚醒夢中人。

大家齊聲回答，“聽見了。”

劉經理才勉強點點頭，腳步穩健地走回裡面的經理辦公室，路過林旋時還不忘回頭瞟幾眼。

中午食堂。

林旋一副沒食慾的樣子，“怎麼辦？劉經理對我的印象壞透了，很難改變她的觀點了。

文如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要知道這一個月是最最關鍵期，千萬不能出錯的。

“彆著急，把業績搞上去，用實力說服別人。”

“那怎麼可能呢？本來專業就不對口，認識的人也不多，很難啊！”

“也是。”文如失落的樣子很婉約。

林旋笑起來，“算了，此山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大不了從頭再來，別影響你嘛。”

魚香蓋飯，幾口就吃掉大盤。

正文　216　無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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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工作也輕鬆，劉經理交給新人的工作都是列印，送檔案。按照這個速度，想要拿到高成績是很難了。

晚上，文如和林旋到影緣酒吧，年輕人大多充滿活力。圈子裡人很多，都是應界的大學生。幾天沒見，紛紛述說求職經歷。

大致相同，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只是還沒有誰像林旋這麼光榮的。

幾杯酒下肚，情緒High到了極點。

那幾個人還開玩笑，“文如，你的白馬王子什麼時候讓我們見啊！是不是怕他經不住我們的媚眼啊？”

文如咯咯笑起來，“才不怕呢，你那媚眼都把帥哥嚇跑了，沒什麼威力。”

“小瞧我，不就是喜歡文靜的嗎？好說，奶奶我穿一條齊腳長裙，包得嚴嚴實實，準給他一良家婦女的形象。”

另一女生起鬨，“行了，只怕帥哥沒調到，到把自己捂長毛了。”

哈哈，引起圈內姐妹一陣大笑。

不經她提醒，她還真忘了。

在兜子的最裡層有一張名片，他說過想到了什麼可以找他，當時也沒求什麼，現在到是後悔了，如果可以拉來一樁廣告也是好的。假如幸運的是筆大單子豈不是皆大歡喜？

按著電話號碼打過去，很久都沒有人接，打算放棄了，那邊到通了。

“您好，我是李皓，請問哪位？”

這是他的私人電話，一般人不知道，能打來的定是很重要的或者有過深私交的人。

手在發抖，面對他時是，連聽聲音都會這樣，真是恨死。

時間像河水靜靜地流過，一姐妹跑過來，“文如，跟誰聊呢？快點跳舞去！”

匆忙地掛上電話，機械地被擁入舞池，俊男美女們正“扭斷身上百根筋”。

心思意念都在電話上，已經斷了，怎麼再拾起？

******

李皓獨自一人關在小屋裡，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

外面的手機響個不停才起身去拿，號碼並不認識。

沒有說話，像是被誰撥錯了。只有吵雜的聲音，也好，與這裡是兩個世界，觸著這頭，感知著那頭。

有人喊文如的名字，他一皺眉。電話很快斷了。

抽開底層的抽屜，那裡有張學生籤，有兩個字，文如。是她。

那個不肯要支票的女孩兒。

倒杯紅酒，重新回到小屋，放上標著小茹的碟。可愛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