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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咬上去一嘗香甜。而她全然不知自己的樣子有多又或,就那樣撕扯著,帶子被她扯開了,迸出了一片雪白。
亦寒艱難地嚥著口水,強迫自己移動視線。他想起了曾經的觸感,膚如凝膚,滑潤如玉,滑迷了心。
如果說上次的接觸頗有賭氣調逗之意,那麼這次完全是心的本能。那時的他們還不識你我,而今天,他不能兒戲對待,事實上他也拿不準自己會不會經得起她的挑釁。
他變得愚鈍,自問女人他應對自如,而今天卻像個小男生般束手無策。眼看著她扯開了襯衫的一排扣子,才想起轉身逃走。而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溫軟的身子再次貼了過來,他渾身一顫,所剩無幾的理智也在慢慢消失。
“亦,別走。我不要你走。”
天,她知道是他。也就是說現在的反應也是她的從心之舉。這個想法如同特赦般讓他不再反抗。
得到了肯定,她慢慢地用近乎笨拙的技巧吻上他的唇。這點小伎倆並不新鮮,卻非常受用,品嚐著蜜般的甜美,他的心漸漸迷離。
老天,她竟然……她似無意的掠過他最敏感的神經,觸電般地滿身一震,他馬上變被動為主動。幾近粗魯,似咆哮的海浪般撲上等待已經的領地。
這一刻好似遙不可及,又好似自然天成。
這個惱人的小東西就附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吹得他心慌氣短,他不耐煩地想除去兩人的層層障礙。
“之亦。”輕輕的呼喚飄進了他的耳朵,撥動著他脆弱的心絃。他像是被重重地擊了一棒,僵直的無法思考。該死,原來他只是個替代品。
輕輕地撥動她眼前的碎髮。好像很久前,他也曾柔柔地為一個女孩輕撫,那時的她眼裡不曾有他,而今又如此行。
“你該為今天的行為負責。”陰冷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第四章 殊途1
提著禮物,漫步在這條再熟悉不過的小區。這是一個高檔小區,雖然房齡大多在十年以上,樣式有些過時,但依舊給人典雅的印象。
冰晴在一戶門前停下,輕叩房門,迎接她的是一位高貴的婦人,面容的從容與冷漠更顯她的雍容與遙遠。
“嬸嬸,你好。”這個“嬸嬸”只有在外人面前才叫,背後她只叫她阿姨。
“進來吧。”沒有溫度的聲音讓冰晴進退兩難。
忐忑地坐在沙發上,環視著這個即熟悉又陌生的房子。
這裡曾經是她的家。
冰晴出生在北方的一座中等城市。父親阮奇、母親翟雪都是當地的高中教員,日子過得安逸溫馨。如果不是那一場聚會,日子還會幸福的繼續。
阮奇的十五年同學聚會給了他很大的衝擊。有一部分同學並沒有從事專業,而是下海經商,成了成功的商人,開著名車,出手闊綽。錢可以不在乎,自尊卻不容忽視。為什麼都是一個門坎裡出來的差別如此之大?
阮奇下了決心,不顧翟雪的反對毅然辭職下海,拿著家裡十幾年的積蓄,和從叔叔那借到的二十萬元,去了南方,在同學的幫助下,他開了間貿易公司,專賣東北特產。
可能那時的生意真的很好做吧,只一年的時間,阮奇就掙了很多的錢。他把妻子女兒接到了南方,想來也會是很好的生活。也許人就是這樣,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阮奇沒有安於現狀,而是在朋友處借了一些錢開了間大的公司。
不久後,不知什麼原因,阮奇的生意發生了問題,債主紛紛上門來,把他們一家三口堵在門內。冰晴還小,只知道躲在母親的身後,聽著父親與那些如洪水猛獸的人爭執。
場面有些失控,有人在爭執中推了阮奇,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冰晴和母親忙跑過去,大聲呼喚,阮奇就那樣躺著,一動不動。債主們害怕了,紛紛退後。
這一躺,阮奇就再也沒有起來。原來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阮奇為了公司不分晝夜,不辭辛勞,身體本就不是太好的他,更加糟糕。這一急竟突發腦溢血,離開了人世。
冰晴和母親一面忍著巨大的悲痛,一面忙著她們並不太懂的公司事項。翟雪把阮展叫來,阮展是阮奇唯一的親人,最愛的弟弟。
阮展接手時,公司已經負債累累。他把公司變賣,自己也添了些錢。而此時家裡只剩下了一套房子。翟雪始終記得阮奇平時說的話,“對不起阮展……二十萬……”於是她把阮奇一家人叫來,拿出了房產證,一定要把房子留給他們。阮展沒有收,翟雪帶著女兒,只拿了隨身的衣物走了。阮展要去追,被沈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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