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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上他,至少,在這個小區裡,她還是可以挽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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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所言,同行共有五人,有劇組負責人,也有娛傳的工作人員,個個兒對他畢恭畢敬。對於他送她沒有做出任何的誇張反應。
已經傳出催旅客上機的聲音了,冰晴不好做出過多的表現,只是望了望他,用眼神向他告別。他的眼裡只有公式化的送別,與每一個人,對她,沒有什麼不同。
他的身影漸漸地變小,直至消失。她的心似乎也留了下來。
已往坐飛機都是在他的陪同下,身旁坐著陌生的人她真的覺得很無助。但她只能往前走。記住曾經說過的,事世本繁華,莫以單純視之。雖然不能馬上變得堅強市儈,但至少要懂得保護自己,因為她要健健康康地回來,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
看花容易繡花難。這是碼字時的感受。如今,碼字已經停了很久了,卻迎來了更難的。拍廣告只是冰山一角,拍電視劇。要經過好多困難,明星風光的背後也是由很多辛苦支撐的。
第一天的戲是講女主人公在少女時無依無靠,受盡白眼。西部比南方還要冷。而她要在寒冷的冬天穿著單衣,破了的鞋子走在吹著寒風的古道上,臉上要弄得髒兮兮的,頭髮凌亂。
這場戲不難,只要表現出無耐,為以後的人生做鋪墊即可。可是卻反反覆覆拍了N遍。她的手,乃至全身都凍僵了,導演更是氣極,說話很傷人。冰晴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批評,有些委屈,樣子楚楚可憐。沒想到,這回對了。
一條總算過去了。她已經快沒了知覺。有工作人員幫她披上大衣,坐進車內,抱著熱茶杯,才好過一點。
她突然對崔鶯欣釋懷,以前是為了亦寒,她不想去追究,也為同為愛著執著而多了分寬容,現在更多了理解,走到她當年的位子不容易,的急流勇退也說明了一切。
這一天拍了幾場戲,一場比一場好,一場比一場快,導演終於不再用苦瓜臉對她了,她有絲欣慰。
回到酒店,身子已經不聽使喚了。她泡進溫暖的浴盆裡,等待寒冷的慢慢消退。旁邊手機鈴聲響起,是他。
“喂?”冰晴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正常。其實她好想他,這是離開他,離開家的第一夜,心力交瘁,思鄉情切,她真得很想見到他。
“還好嗎?”
“還行。”
“怎麼不打電話?”他有些抱怨的口吻。
“太忙,我剛剛回來。”
“我也忙,忙著想你。”
他又說這樣的話,鼻子一下像被堵住了。
“你怎麼不說話?”那面問到了。
冰晴調整下心情,換作調侃的口吻,“有沒有新任入住啊?”
“沒有。”
“我才不信呢,你肯守空房?”
“我沒守空房啊?我正享受呢。”
“什麼?”冰晴有些警覺。
“視覺和聽覺,給你也聽聽。”
那邊傳來女人嬌喘的聲音,還很大,還有啪啪拍打的聲音,可以想像得出有多激烈。
“蕭亦寒!”
“碟兒。我正看著呢,我把女主人公當成你。其實她沒你漂亮。”
他開始沒正經的了,而她,放下了緊張的情緒,轉而攻擊他,“小心人民警察抓你!”
“人民警察愛人民,人民警察保衛公民的合法利益。總比我出去扔一萬塊給某個女將強吧?”
他貧起來沒完沒了,她領教過了,心情好些了,疲倦上來了,“那你就慢慢欣賞吧!我想休息了。”
“好吧,早點睡,只要別睡上別人的床就行。”
她掛了電話,從水裡出來,好多了。睡吧,還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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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戲是在室內拍的,好多了,不那麼冷。但卻有個人魔在折磨她。講得是她到一戶大戶人家做丫環,老爺對她不懷好意,夫人給她小鞋穿,百般刁難。其中有一個鏡頭是她不小心打碎了夫人的玉鐲,被夫人打了耳光。
那個演員的手很厚重,導演又要求真打,這一耳光下去,眼冒金星。但她還要配戲。這一場戲拍得很成功,很順暢,導演很滿意,對她的敬業精神很贊同。她只能笑著點頭。當演員又不是她的理想,哪能談得上敬業?只求別打兩遍就好,這一掌下去,已經紅透了半邊臉,再打下去,她可能就得死在胖女人手裡了。
時間就在極其緩慢地速度進行著。幸福的日光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