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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凡森森的覺得她完全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紀伊人臉有些紅,她說:“都聽你的。”
聽到這樣的話應該高興吧?但夏凡該怎麼說呢?他覺得他這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絕對是他在十六年前的第一課沒上好,才導致今天他跟他老婆上床,他老婆變相跟他說:“其實你不用管我,強女幹我都沒關係,反正十幾年前已經被你強過一次了。”
林建新曾經跟夏凡說:“你不主動湊上去給老爺子們抽幾鞭子,這事絕對成不了。不說別的,這年頭女人被人碰過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如果你對著一女人是大季碰過的,你硬的起來不?你他孃的不會真以為她那麼多年是在等你吧?!要爺說,當年沒告你強女幹那就是看小紀的面子上。”
夏凡覺得林建新危言聳聽了,他不信紀伊人完全對他沒感覺,他就算是喝醉了腦子不怎麼清楚,也不至於忽然暴力激素上升,而且他記得當時紀伊人肯定有喊他的名字,只不過是呻|吟,還是叫他停手他就不清楚了。
但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十之**是讓他停手吧。紀伊人在怕他,現在還是的。
紀伊人看著夏凡在親吻她胸前的蓓蕾,他的手在她的腿窩不斷的撫弄。他說:“腿張開一點。”於是她把腿張開一點,他說:“放鬆一點。”她儘量放鬆,可是他退出的手指再次進入讓她緊張,而不斷在她腿間磨蹭的他滾燙的欲|望讓她更緊張。
她確實很想知道十幾年前明明很快的,怎麼這一次要這樣久,夏凡到底在等什麼,但是她問不出口。她的手被夏凡拉到他的背上,他的背上有細細的汗。
所以她儘量委婉的問:“你怎麼了?”
這話問的本來就心裡百般糾結的夏凡想一頭悶死在紀伊人的胸裡,雖然要悶死在B杯裡有點難。
他把手撐在紀伊人的耳邊,看著她那張羞澀而潮紅的臉頰,低頭湊在她的唇邊,他說:“我碰你,喜歡嗎?”
紀伊人抿著嘴,半天也沒能蹦出一個字,於是他換了個問法,他說:“我碰你,什麼感覺。”
“有點癢。”
“那我的手指進去的時候?”
這個問題有點超出紀伊人可以接受的底限,不過她還是回答了,她說:“有一點點疼,只是一點點,還好。”停頓了一下,她說:“上一次……不是手指,是不是……搞錯了?”
夏凡有些崩潰,他不受控制的伸頭在床頭的鐵柱上撞了兩下。他的動作讓紀伊人覺得她的話可能有點問題,所以她說:“你……手指也行。”
然後夏凡聽到她說:“是不是刀疤太醜了?其實也可以去掉的,我只是想到是生小澤的紀念,所以……”
紀澤是在美國的一家醫院裡出生的,剖腹產。那個時候,夏凡在瀾港讀高二,他的女朋友的季芸芸,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那一天在地球的另一邊在發生什麼。紀伊人給她自己和紀澤請了最好的醫生,護士和護理工,但還是留下了一道刀疤。
在夏凡還不知道紀澤是他兒子的時候,他覺得紀伊人是他見過最隱忍的女人,沒有之一,所以他一直在想那個男人是誰。而等他知道紀澤是他兒子後,這個事情他就想都不敢想了。
紀伊人看見夏凡的眼眸忽然沒有了光彩,雖然他的嘴角還是上揚的,他的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紀伊人想她可能確實不該提這個事,但她也不知道再該說什麼,她覺得假如兩個人都穿著衣服,她可能還能說點什麼,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一個詞也想不出來。
沉默了十秒後,她聽見夏凡說:“你還記得幾年前我給一個雜誌拍的封面嗎?”
幾年前夏凡因為一個人情債,幫一份時尚雜誌拍過封面,還附送了一張半裸的寫真,最後那期雜誌賣到脫銷加印,夏凡被眾人調侃了很久,紀伊人自然也不忘記。
夏凡說:“後來,大季說,那些買了雜誌的人都是拿回去看著手|淫去了。”他輕咬上紀伊人的耳垂,他說:“女人手|淫就是剛才我幫你做的,你見過男人手|淫嗎?”
當然,紀伊人沒見過,不可能見過,她一直覺得當年她能跟夏凡做成功,完全是得虧於夏凡是熟練工,即使是醉酒了也沒忘了,而那是她唯一的性經驗。她聽見夏凡說:“你太緊張了,做了會疼,我不碰你,手|淫給你看,放鬆一下。”
然後他直起身,兩腿分開跪在紀伊人的腰側,從頸都膝蓋,筆直筆直。
他的右手撫上他早就已經漲紅而熱的燙手的欲|望,那一刻,他的頭微微的仰起,他的左手的中指順著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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