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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說:“你可以給我換個比我大的弟妹。”
駱佳容拍拍季堯,說:“說那句值四萬塊的。”
“爺偏不!”
駱佳容撫額。
Gino給自己倒了杯茶,站起來,還沒說話,被季芸芸一把按回了椅子上,瞪眼!
季芸芸這一瞪眼,全桌都歇了,眾少的眼神在桌子的上空交火,十秒後出結果……
“又是爺做代表是吧,爺就是那傳說中的三個代表!”鑑於還沒開席,沒有酒,林建新也倒了杯茶,伸過來:“Gino,初次見面,以後爺就是小林了,我們芸芸姐面前就指望你美言了,都是自己人,以茶代酒。”
Gino回頭看了季芸芸一眼,必須說這充分表現出家庭地位的一眼太上道了,季芸芸恨不得給Gino的胸口貼上一小紅花。
然後在季芸芸的示意下,Gino與林建新完成的碰杯,然後開始上菜。當那盤色澤紅亮,肥瘦正好的烤乳豬上來的時候,陳青楊作為Gino的老闆終於還是感嘆了一句:“你們知道扮豬吃老虎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嗎?”
一向對陳青楊惟命是從,有問必答,善解人意,有麻煩捲袖子跑第一個的Gino回答了他:“那就是把季芸芸給吃了。”
第 20 章 。。。
按照老規矩,吃飽了喝足了開一局,駱佳容的莊,一家出了一個。夏凡坐到桌子上錘錘他拿不怎麼寬大的胸,說:“向我開炮,老婆先走。”結果被趕下去了。
“滾!滾!滾!今天沒你的事,叫你兒子來。”
於是紀澤少年第一次登上了歷史的舞臺,這群無良的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的行為是在教唆青少年賭博。
季芸芸豪邁的吧Gino一拍:“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頓時全桌已經各自的親友團鼓掌,大叫:“霸氣!”而誰也沒有注意到在掌聲漸停的時候,陳青楊右手五個手指在桌子上貌似隨意的敲了一下。
Gino將眼睛往上面扶了扶,這個後續發展雷子有跟他說過,但是這裡應該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和陳青楊是在大學的撲克俱樂部認識的吧?也不會有人知道,當時窮的叮噹響的他和陳青楊在沒挖到第一桶金前就是靠打撲克買麵包吃的吧?
其實打牌不是主要問題,主要問題是他雖然和之前的駱佳容和夏彤彤一樣也算是新人,但他是男人,男人在見親友團的時候輸錢才是王道。
不過陳青楊手那麼一下,意味著兩人的總輸贏是五五分賬,於是……他可以表面豪氣的輸很多錢,並儘可能的讓陳青楊贏錢,沒準最後分下來還是賺的。
然而事情還是沒有照著Gino想象中的發展,幾局之後基本上形成了一歸六的情況。他的失利是一定的,但失利的如此不受控制超出了他的預料,他甚至有種所有人都知道他手上牌的錯覺,而事實上,所有人看向的他的目光裡都是衷心的憐憫。
因為坐在他邊上的季芸芸幾乎用表情在第一時間把他牌的好壞告訴給了所有人,這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沒什麼,但對於和一桌子的人精相搏的Gino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所以他家Boss要跟他五五分賬只是在預見他未來後的同情心所致?!
而當Gino回頭看向季芸芸的時候,季芸芸也用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瞪了他一眼,說:“看我幹嘛,打你的牌!放心輸你的,有的是錢給你輸。”
這一刻,Gino覺得整個宴會廳的空中都飄著穿著白衣的他,滿臉是血,誰都救不了他。
Gino在第一次拿到季芸芸的資料時,曾經有點不敢相信的打了個電話給雷子,問:“沒有打錯吧?她的賬戶裡只有八萬塊?”
雷子說:“她從來不會注意餘額,但基本每年的分紅都差不多正好用完,現在已經是年底了,馬上下一筆分紅就發過來了。”
所以,Gino要說的是,假如分紅還沒有到賬,這樣輸下去了的話,季芸芸的錢恐怕是不夠他輸的。
當然,長城不是一天建成的,他什麼都沒說,繼續專心輸錢,作為一個小小的助理,給諸位大少們發過年的錢。
他彎腰揀起地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而在他喝著酒,輸著錢的時候,聽見季芸芸在他耳朵邊上說:“醉一次,五百塊!”
沒忍住,他回頭望著季芸芸,久久不能言語,然而卻被季芸芸一巴掌把頭拍回了正面,季芸芸說:“看什麼看,我給你出錢,又不怕他們!”
該怎麼解釋這不是有沒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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