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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嬌豔的紅玫瑰。
四周是粉柔的鵝黃桌布,開放的空間裡有五張辦公桌,整個佈置很溫馨舒適,就像回到家一樣的舒服自在。
基金會設有執行長、秘書長、幾名辦事員,還有熱心來服務的志工,雖然比不上那些名聲響噹噹的大型慈善團體,但在默默耕耘下,每年都替四、五十個單親或未婚媽媽服務,並且長期照顧輔導弱勢的婦女。
此時,一個女人氣呼呼地來到俞宇潔的桌前。
“俞、宇、潔!”
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每當俞宇心直逼發飆邊緣時,就會連名帶姓地喊這個大她一歲的堂姐。
俞宇潔耳邊夾著電話,向俞宇心揮了揮手,示意她在前方的小型會客區的椅子上坐下,同時嘴裡說著:
“你不要緊張,都已經懷孕了,就要找出解決事情的方法。你還未成年,我建議你最好跟你的家長商量。”俞宇潔偏柔的嗓音,有著安撫人心的力道。
俞宇心見狀,只好吞下到嘴邊的話,然後在會客區的椅子上坐下。
“逃避絕對不是辦法,你的肚子會一天一天大起來,若你不敢跟你的家長商量,可以請社工人員陪同你一起。”俞宇潔極專注又極有耐心地說著,就好像那個無助慌亂的小女孩就在眼前。
俞宇心聽著,原本的火氣慢慢降了下來。堂姐將青春都奉獻在這個基金會,都快逼近三十大關,還沒見她交過任何男朋友。
“你別哭,要勇敢面對現實,我們的社工阿姨都是很好的人,她可以協助你和你的父母溝通,也可以讓你選擇最正確的方向……”
俞宇心所認識的俞宇潔,大學一畢業就這間還在草創階段的基金會,基金會的執行長是一個錯失妻子的男人,以妻子的小名成立了基金會。
基金會的運作,除了創立時的基金,全靠各界的愛心募款,只是一到年底,接近過年時分,明顯感覺到日子特別難過,尤其在這景氣寒冬,募款是更加不容易。
前陣子俞宇潔還揚言若再募不到錢,她就要去攔臺灣首富的車子,就算做出當街下跪的事情,她也在所不惜。
俞宇心佩服堂姐的愛心及熱忱,為了那些走投無路的媽媽奉獻了一切,但有些事情她就無法苟同堂姐的做法,就像……“宇心,你怎麼來了?”講完電話的俞宇潔,端了兩杯速溶熱咖啡,坐到了俞宇心的身邊。
“喏,拿去。”俞宇心從皮包裡拿出五張仟元大鈔,擱在桌上。
見到大鈔,俞宇潔的眼神閃閃發亮。“你怎麼知道基金會正缺錢?”
“這不是我的錢。”俞宇心沒好氣地道。
俞宇心每個月固定捐三仟元,由信用卡自動扣款;俞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全都被俞宇潔一網打盡,半強迫地固定捐錢給基金會。
“那是誰的錢?我得好好感謝這個金主。”才五仟元就讓俞宇潔眉開眼笑。
“麻煩開張收據,抬頭請寫薛育淳。”俞宇心加重語氣,顯示她的不悅。
“他真的捐錢了呀我就知道他是個好男人,我馬上請出納開立收據。”俞宇潔喜孜孜地喊來了出納,要出納把錢收下。為了怕落人口實,她是從來不經手錢的收支。
第1章(2)
“堂姐,我不是要你別去找我同事募款,你怎麼還去找薛大哥?”俞宇心問得既無奈又氣惱。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地都不知情;俞宇潔趁著她出公差,打著她名號去找薛育淳。募款是好事,但強人所難就不是她所樂見的了。
尤其同事一天得相處十幾個小時,有的人手頭並不寬裕,要養家、養小孩、付房貸,若礙於情面而不得不捐錢,那絕對不是俞宇心所樂見的。
捐錢要發自內心,她不想去強迫同事,所以她不喜歡堂姐到她的公司找她的同事募款,萬一事情傳到高層,那可就不好了。
“我上次跟你說過了,越到過年日子越難過嘛,大小企業都把錢拿去發年終獎金;況且小蘋果又沒什麼名氣,就算有人中樂透,也都捐給名聲響亮的慈善團體,我們想募也募不到錢,我當然得自己想辦法嘛。”
“堂姐,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會想辦法的,你就不能多給我一些時間?”俞宇心很想發脾氣,但一看到堂姐為基金會這麼盡心盡力,她也不忍再苛責。
“沒有時間了,有的家庭連一條暖暖的棉被都沒有,更別說有的孩子已經沒有奶粉可以喝了。”俞宇潔有些氣虛,這件事是她的不對,她不該揹著宇心去她的公司,但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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