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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裡去了,再一看,天哪,這不是W博士嗎?
車來了,人群一哄而上,再轉身,哪裡還有那個人影,跑了?逃了?沒臉見我?
中午吃飯時,我把這件事當笑話講給我媽聽,我媽差點噎著,她聲色俱厲地說:“看你吧,社會複雜著呢,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正說著,手機響了,一看號碼,“W博士!”,他怎麼又出現了,而且就這麼巧?
我媽說:“看,來解釋了不是?不要聽他的花言巧語。”
但我還是接了,我想判斷早晨奇遇是否此君。不料,一聽我的疑問,W博士倒先質問起我來:“你上次也沒說你是離婚的你有孩子呀。你為什麼不說?”
我成了騙子。
“反正我就這個現狀了,我也無法改變了。你回去考慮一下吧。”面對質問,我絕對平靜,當時有那麼多應徵者供我篩選,我幾乎要放棄他。
晚上8點,正給女兒吃藥,那個號碼又來了,本不想接,可是要證實是否我看走了眼,我答應與他見面。
第二天下午四點半,W博士如期而至,我沒說話,卻從頭到腳盯了他個遍。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真是走了眼。眼前決不是那位“走一步掉一塊”。這位博士雖不夠玉樹臨風,但眼裡透出校園書生的那種純那種穩,他與前幾天剛見過的L碩士真是“絕代雙驕”:一樣的個頭,一樣的年紀,一樣是研究生。走了一個粗獷的“小魚兒”,又來了一個儒雅的“花無缺”。
我又想起陸幼青《死亡日記》中的話,他說他主持過幾次招聘,大凡眼露精光的都是持假證的,凡是目光呆板的定是真正的碩士、博士。
錯不了了,有陸才子為證,眼前的這位是真正的博士無疑,我為我的多疑感到羞愧。
我心裡開始叫他無缺。
我把“女生宿舍”的疑問說給他聽,他哈哈一笑,說:“我只不過去了趟北京,沒告訴你,怎麼就成了女生宿舍?”然後他就一下子嚴肅起來。
“蘇姍,你為什麼要離婚?”無缺博士學他的導師,開門見山,決不說一句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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