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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如風,行如影,如鷹般的眸子快速的在一間間屋子內搜尋著,直到雙方的人馬齊聚在後院的廂房前時,才收住了大範圍的排查,迅速潛出了皇宮。
“看來,是有人先一步將人救走了。”屋頂上的人取下面紗,滿面的肅穆。
另一名男子見狀,同樣也將臉上的面紗取下,暗色的長袍,隱在月影之下,“不知,是敵是友。”
“右護法,現在該如何行事?”邊上的屬下禁不住問道。
“以門口那兩名侍衛的中毒時辰看,應該剛救走不久,找,說不定,就在附近。”身側的左護法當機立斷的離開了厲王府,那一群屬下,也齊數跟上。
血妃走了沒多久,便警覺的停下腳步,雙耳豎起,渾身,殺氣凜然,“誰?出來!”
她絕美的小臉絲毫沒有懼意,原先捂著頰側的手,也垂在了身側,旋身,便見一群黑衣人逼了上來。
“呵……竟連黑暗王朝的左右護法都出動了。”血妃嗤笑著望向眾人,臉上的笑意,逐漸褪去,“你們怎麼會找到這來的?”
右護法雙手環胸,踱著步子,走上前去,“看來,救走恤王爺同尊後的,就是你了?”
“尊後?”血妃切齒的咬著那二字,大笑出口,“哈哈,一名卑賤的血奴,居然讓黑暗王朝堂堂的右護法,尊她為一聲尊後?”
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諷刺的唇角勾勒,有的,只有滿腹的嫉恨,好不容易消散下的怒意,更是被再度爆發了出來。
“自然,皇尊唯一承認的女人,她,便是我們整個王朝的後。”身後的左護法緊跟著上前一步,目光幽冷的盯著遠處的血妃。
“唯一的女人?”她失控的揮動著雙手,嘴角噙著寒慄的笑,“冥帝的第一個女人,是我!”
他,承認的,也應該只有自己。
兩人對於血妃的言辭,並未給予否定,而是氣定神閒的雙手環胸,一語不發的緊緊盯著她。冥帝同皇尊的關係,如今被血妃一語道破,他們倒也沒有顯示出絲毫的訝異,臉上的平靜,卻是讓她一下子無所適從,亂了陣腳。
看著在無聲間將自己包圍起來的眾人,血妃卻還是在堅持著一點,“怎麼,你們不信?”
小臉上,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左右護法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面露嘲諷,“信。”
“真的信?”
二人奇怪的望著血妃,這樣的場合下,她居然還能毫不厭煩的堅持著,又是什麼,能讓她如此的堅守。
“既然你對皇尊如此用情,那,也用不著我們請了吧?”右護法一揮手,示意眾人圍了上來,逐漸將包抄的圈子縮小。
“呵,看來,你們是不將我帶回去,就難以覆命了?”血妃望著近在咫尺的人群,冷笑著斂眉。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遇上血妃,這本是預料之外的事。若不是受了冥帝的令來救清音,怕是,翻遍整個冥朝都難以將血妃找出來。
“就這麼篤定?你可知道,過去的十一年,若不是我自己出現,你們就連我的影子都找不到呢。”血妃得意的睨視著周邊的眾人,“就憑你們?自不量力……”
話音一落,原先包圍的圈子便整個圍了上來,左右護法分別站在兩側,截住她的退路。
步步緊逼,已有一名男子接到命令,火速衝入了包圍圈中。
“好,就拿你開刀吧。”血妃纖手一指,目光直逼為首的男子。繼而眸光慢慢深邃起來,瞳孔中男子的身影越漸清晰,最終縮至一點,黯然全無。
眾人只看著男子慢慢放下手中的刀,眼神渙散,身子開始僵硬。
女子紅唇輕緩勾起,慢慢將手放到自己的脖頸處輕輕一帶,身子輕起,躍出了三步開外。
只見男子竟毫無知覺的拿起手中的刀,動作僵硬的駕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住手……”身後的右護法慌忙阻止,只是晚了一步,刀鋒劃過喉管,一下便沒了生息。
女子又向後退了兩步,不悅的瞧了瞧地上蔓延開來的血跡,“真髒,我不想和你們玩了,一起解決吧。”
話落,只見一襲紅衣嗖的躍至上空,飛揚的發向四處鋪張,女子雙手如蛇形舞動,帶動腕上的精緻銅鈴,一聲聲奏響死亡之曲。
“快跑……”不知是誰預知到了什麼,大聲的喊了一句,眾人便四下分散逃竄著。
空中響起女子悅耳的恥笑聲,彷彿她即將開始的不是殺人而是一件愉悅心情的事。足下空點,火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