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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葉丫頭聽聞,暗暗鬆下一口氣,忙的俯下身,磕頭,“奴婢謝過恤王爺。”
冥恤輕輕撫著清音的面頰,那陌生的感覺充斥在鼻翼間,女子驚恐的雙手雙腿不斷蹬動,“放開我,放開。帝……救命啊……”
“清音,”冥恤無奈的俯下身,硬是要她接受那樣的現實,“沒有帝,世上沒有帝這個人,以後……你的心裡,只能有我,只能有我。”
霸道的宣誓,他緊緊地圈住她的雙臂,一手將清音的小臉強制的扳回,面對著自己。
渾然不覺的眸子,在對上冥恤的雙眼之後,竟是閃動著幾分堅毅倔強,“不……帝,有帝,我要帝,帝……”
一聲聲的呼喚,那般刺耳,卻是清晰用力,擲地有聲。
若不是那一臉的懵懂,以及那雙不再清亮的眸子,冥恤真會懷疑,清音她壓根就沒有瘋,又有哪個失了心智的人,會如此執著,一心一意只有一人的。
“恤王爺……”緊張的望著相持中的二人,葉丫頭急忙跑上前去,小臉儘量放鬆放柔,努力的想要扯開一抹笑,臨到嘴邊,才知一時衝動,竟是下半句話自己都接不下去了。
馬車,猶在行駛,冥恤抬眸,狠戾的的瞪了女子一眼,什麼都沒說,便繼續望向了懷中的清音。
她掙扎的累了,只是靠著冥恤的胸膛,微微喘著氣,小臉因爭執而顯得通紅,雙手,卻是不服輸的緊緊握著。
“清音……馬上,我們就要到了。”
“帝……”女子,卻是又開始鬧了。葉丫頭嘆了一聲,便靜默著坐到了邊上,冥恤也不再堅持著去改變她,苦澀的加重臂彎間的力道,雙目望向轎簾外,一語不發。
他深知,自己並不能在一朝一夕間,將清音心中的那抹影子完全抹去。
但是,他卻有足夠的耐性,那……只是虛無的影子而已,一而再的,慢慢說服自己,甚至,是藉此,給了自己一份堅定的理由!
呼喚聲,逐漸嬴弱,隨著顛簸的起伏,清音再也睡不著了。她睜大雙眼,愣愣的盯著某一點,嘴唇蠕動,將那字在嘴間重複,而深色的瞳仁,卻還是那般木然。
一半的路程已過,三人更是各懷心思,周側,寂靜而又喧囂,一如幾人的情緒般,矛盾不已。
黑暗王朝。
經久不見陽光的地下皇宮,外面,一片冰天雪地,而王朝之內,卻是忙的熱火朝天。
一座充滿詭異神秘的地宮中,陰暗、潮溼,隱隱的,還傳來一陣令人作嘔的乾屍氣息。一排排漆黑尖銳的玄鐵欄杆上,掛滿了明亮的燈盞,交相接應,照得一地鵝黃。
年代久遠的石階之上,男子一身黑色統治,慢慢步了下來,身後,跟著一名滿頭銀髮的蒙面巫師,突兀的一黑一白,給人以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參見皇尊,參加祭師。”原先忙碌的身影均一一跪了下來,直到兩人的身影走至眾人身前,冥帝才陰兀啟音,“都起來吧。”
“謝皇尊。”
身側,那銀髮的祭師低目睬了地上一眼,嘴角,清然勾起,“皇尊,看來,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冥帝只是點了下頭,一雙眸子,帶著蛇般妖冶,初見之人望了均忍不住退避三舍,那樣的眼神,如魔魅。
鋪滿乾柴的地面上,碼著一張張透明色的人形皮紋,邊上,更是慘不忍睹,被活生生撕下來的乾屍,早就分不清其本來的面目,一整間通連的牢房之內,滿滿的,堆了一地。
冥帝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神情,跪著的眾人在祭師的安排之下,開始用特製的針線縫補,而那些男子均有一個相同的特徵,那便是,都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所生。
“回皇尊,經過十一年的封存,屬下相信,這張以其親人皮質所織成的天網,定能將血妃擒住,到時候,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再逃出去。”祭師一臉肅穆,望著一地的白骨森森,沒有絲毫動容。
當日,夏家的滅門,冥帝並未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均是一刀斃命,封喉放血。而屍體,卻在一夜間被處理的乾乾淨淨,一百八十三口人,全都被封在了黑暗王朝至陰至寒的地底。
十一年後,終於重見天日,終於,織成了這一張人皮天網。
“皇尊,屬下怕,那血妃在外潛逃了十一年,若是……”若是她一輩子都不現身,他們照樣拿她沒有一丁點的辦法。
“這,還能難得到你麼?”冥帝似是對身前的這名男子很有信心,眸子望向那張逐步成型的天網,“現在,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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