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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處子之身,那便夠了。
冥帝走後,清音一人呆呆的躺在榻上,思來想去,她卻釋然不得。那個血咒,橫亙在他們中間,一日不除,便一日是隱患,她甚至不作他想,能讓冥帝這般的,她想不出還有什麼。
接連幾天,果真如他所說,一步都沒有踏入過清音的寢殿。
百花宮,歷代的百花娘娘都會居住在此,而能安然活下來,並留在此處的,想來也只有她一人了。
偌大的庭院,栽滿了各色的花樹,奼紫嫣紅,芳香濃郁。
空氣中,滿是那醉人的陶冶香氣,就連長廊的欄杆上,都擺滿了名貴的吊蘭,整座寢殿,像是融入進了一個花樣的世界。
而殿內,更是活色生香。
硃紅色的殿門,掩向兩邊,繡著百花的帷帳隨著清風的舞動,在揚起之時,交相纏繞,旖旎帶過。粉黛流蘇,垂在床架之上,隨著那時不時的輕搖晃動,而左右相旋。
曖昧之音,以及在喉間抑制不住的低吼聲,伴著那女子的嬌媚柔弱,一一傳向殿外。
百花娘孃的身子,更像是無骨的水蛇般,緊緊纏在男子的身下,高揚起的頸項,沾滿香汗的肌膚,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
隨著那一下傾盡靈魂的撞擊聲,冥帝閉上的雙眼慢慢睜開,翻身躺在了邊上。
女子,猶在嬌喘,身子更像是散了架一般,半天都拼接不回來。胸口一下下的起伏著,而身側的冥帝,則是一手枕在腦後,眸子深處,猶若一灘靜水般不起漣漪。
“皇上。”百花娘娘一手摟上他的腰,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胸口。
冥帝,順勢伸出手去將她攬在自己的臂彎間,單手,在她背上無意識的輕撫著。
“皇上,為什麼每次……您都不讓臣妾面對著您呢?”柔荑,在他胸口輕點著圈,五指順著他精壯的胸膛,慢慢往下移去。
“怎麼,那樣的體位你不喜歡?”冥帝的聲音,帶著幾分暗啞,說不出的性感,他大手將她的柔荑包入掌心,放在身前把玩著。
“皇上……”一聲嬌嗔,埋在他胸前的腦袋下移幾分,小臉深埋入,“臣妾不是那個意思。”
望著女子的嬌羞之狀,冥帝佈滿細密汗珠的俊臉並未有絲毫的表情。他一手扣在百花娘孃的香肩處,輕拍著。
這般親暱的動作,讓他腦中再度浮現出了那抹身影,幽怨卻依舊清澈明亮的眸子,她什麼話都不會說,只在心裡堅持著,甚至,自始至終都不會有一句埋怨。
可越是如此,才讓他放手一搏的心,陷入了兩難。百花娘娘一臉嬌媚的躺在他右邊胸口處,他的左邊,只會留給一人。因為,那裡是心的位子,有了心房的跳動,一個人才算是活著。
“歷代的百花娘娘,你知道是怎麼死的麼?”冥帝突兀的開口,讓原先沉浸在溫柔鄉的女子一個怔愣,腦袋輕微揚起。
“聽說,是因為侍寢。”她想了想,還是作答。只是聲音很輕,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說錯話,惹惱了冥帝。
一手改撫上她的臉頰,男子輕笑,慵懶的蠱惑,一下便讓百花娘娘沉迷其中,“愛妃,不用怕朕……朕除了吃了你,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再看他的臉色,滿是戲謔玩味,百花娘娘放下心來,臉上帶著受寵的雀躍,雙目緊盯著上方的冥帝。
“凡是給朕侍寢的女子,都會不得善終。”他漫不經心的低眸,似是在觀察著百花娘娘臉上的神情。
女子原先的欣喜,一下被打散,她圓睜著杏目,半會不知該怎樣作答。
冥帝瞅著她的神情,邪魅的臉上,笑意加染,“所以……朕便奇怪的很,愛妃,怎能好端端的躺在朕的榻上。”
狹長的鳳目,如那捕捉獸獵般的蒼勁雄鷹,狠狠的,甚至是尖銳無比的緊盯著邊上的百花娘娘。不經意勾勒起的唇角,更是讓人辨不清,他是喜是怒。
“皇……皇上,”被他望的,忍不住低下頭去,她躺也不是,起身也不是,只得囁嚅著開口道,“皇上,那血奴以及昔日的百花娘娘妖妃,不也同臣妾一樣麼。許是,許是臣妾運氣好呢。”
一口氣將話講完,雖是吞吐,卻成功的給自己壯了幾分膽色。
冥帝不語,卻是淺笑著撐起身子,單手擒住了女子的下巴,“她們,不一樣。”
見她滿面的疑惑不解,冥帝一手攬上她的肩,便將她帶了下去,“血奴同妖妃,身份特殊。”
對於他突來的反應,百花娘娘更是錯愕的摸不著頭腦。她雙肩縮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