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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紅色鴛鴦,更是如泣血般,團皺在了一起。
她的身子,她的靈魂,至少都是自己的了。
真如血妃所說那樣,只有失了心,才不會在有欲之時,被控制。
她的身子,能容納的也只有自己。
“清音,清音……一切都過去了”冥帝一遍遍的呼喊著,扣著的指,越收越緊,好不容易,一切都過去了,她卻瘋了。
火熱的熔岩,留在了清音的最深處… …
軟下的身子,不忘將女子帶起,讓她俯在自己的胸膛上,聲音略帶嘶啞,“為什麼,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的靈魂卻不在了?”
撫著女子發的手,摟上她的肩,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身側。
腦袋,弄度擱在她的頸間,清音只覺身子處傳來一件涼意要縮起,便被冥帝牢牢禁錮住,“清音,我只有你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放手
塵封的心,抽搐的疼痛。
矇蔽的眼,瞳仁深處,被無力劃開。
清音睜著淚眼,卻不知這淚,是為誰而流。她只是哽咽著,雙手環在赤裸的胸前,難受的緊緊蜷縮,“好難受,好難受……”
“怎麼了,清音,”冥帝聽聞,急忙翻身迫切的檢視著,俊臉上,滿是擔憂,“哪裡難受?”
“這,這……”她語無倫次的想要表達,卻搖著頭怎麼都說不清楚,一手拉過冥帝的掌心便覆在自己胸前,“這裡好疼。”
那種疼痛,順著他的手,傳到了冥帝的心中,他整個身子壓下,俊臉埋在她的柔軟間,在心房的位子上不斷親吻,“乖,馬上就不疼了。”
她,居然還會心痛,男子的吻,帶來了極大的安撫,清音掙動的身子,也慢慢安靜下來,水乳交融的疲乏感,席捲而來,她雙手輕落在冥帝的肩上,眼皮沉重的闔上。
胸前,帶著冰冷的溼意。
冥帝撫著清音的發,將她可以隱藏起來的小臉面對著自己,睡顏安詳,沒有了對他的恐懼,亦沒有了那令人痛斷心腸的瘋言瘋語。
撿起地上的錦被,蓋在她滿是歡愛痕跡的身子上,被角掖好,便著衣走了出去。
冷風,灌入揮開的袖子間,吹的人整個心寒。
冥帝漫無目的的順著長廊一路走去,化雪時,是最冰冷的時刻,風更像是刀子一樣,凜冽而尖銳。
不知不覺間,竟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寢殿前,望著那猶如泣血的二字,他下意識的身子蹲著,雙拳攥起。
血宮二字,高高的掛在殘壁斷簷之間,傾斜的匾幅,越加襯托出了此處的蕭條落敗。白雪點綴,還來不及細望,便見虛掩的殿門中,閃過一道人影。
眸子,驀的一沉,冥帝顧不上心底萬般的排斥,還是跨了進去。
穿過園子,腳步踩得很輕,推開殿門的瞬間,入目的,便是那純藍的天空之色,殿內,紗燈輕點,卻是昏黃黯淡。
盯著牆面的眼咻的收回,身子一旋,便落在了冥帝的身上。
“皇上?”語氣,帶著陰冷的不屑,以及訝異。
冥帝並未答話,只是走上前了幾步。牆上,那副畫像還安然的掛著。邪魅的容貌邊,留著退不去的水印,像是女子眼角落下的冰涼。
一手深處,猛地將那畫扯了下來,‘哧’的一聲,順著線條一分為二。
手一揚,便將手中的畫甩出,落在了地上。妖妃剛要上前阻止,還沒有伸出手,便忍了下來,眼見著那畫被冥帝撕碎。
“妖,你是不是一直在恨著朕?”冥帝面色平靜的轉身,順著這充滿濃腥之味的血宮走了一遍,他不用問出口,也能知道答案了。
“對。”堅定不移的語氣,眸光像是要刺穿他的背部一樣,她毫不保留自己的恨意,頃刻宣洩而出。
“呵……”冥帝一聲輕嗤,雙目望向那一面曾經阻住自己的牆壁,就是在那後面,自己眼睜睜的望著母后慘死,就是在那後面,他被屈辱所駕馭……血咒纏身。
“你恨,我又何嘗不是。”冥帝落在遠處的雙眼並未收回,“你知道,我母后是怎麼死的麼?我,又是怎樣被下的血咒麼?”
月嘉皇后的死因,被他以殘忍的手段掩埋了下來,這段壓了十一年的記憶,在此時,此景,每一個深刻,都紛沓而來。
他並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妖妃說這些,只是,每次當她用那種避而遠之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時候,冥帝便會莫名的火上心頭。血妃,是她的母親,她所承受的一切,他要讓妖妃清晰的明白,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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