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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此話一出,血妃忙的厲聲阻止,“用不著多說了回去告訴冥帝,我死都不會說出來的。”
聽出了她話中的決意,福公公搖了下頭,臉上,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般,凝重而嚴肅,“娘娘您放心,奴才一定竭盡全力,將您就出去。”
血妃原先那沉寂的眸子,閃了一下,她無力的抬了下眼皮,似是不信,“你?”
“請娘娘放心,”福公公彎下了身子,“奴才一定會將您就出去。”
她雖是不信,可總算是有了幾分希望,轉念間,又嘆了一口氣,“算了,我這樣的人,活著也是廢人一個。”再說了,一旦這的逃離,帶著一顆滿目蒼痍的心,普天之下皆是王土,自己又能逃去哪裡呢?
“娘娘,皇上他是不會放過您的,您留在這,只有死路一條啊。”福公公急忙勸慰,“除了皇宮,遠離著紛爭豈不是更好?”
血妃聽聞,只是一聲冷笑。若自己真的貪戀那般的生活,當初就不會自投羅網,落得這個下場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營救
十一年前,她回不了頭,更別說是今日了。
“娘娘,”福公公怕生事端,他警惕是望向四周,“奴才先告退,一有機會便過來看您。”
血妃看著他走下祭臺的背影,沒有多想,更沒有體力允許自己多想。
妖妃醒來之時,已經是幾天後了。
她沉重的抬了下眼,一手剛想動,便被緊緊的握住,動彈不得。吃力的將腦袋轉向邊上,嘴角扯開笑意,“梵……”
疲倦的男子動了下,鬼面下,一雙眼睛熬的通紅,“妖,你醒了?”
她後知後覺的掃視了周邊一眼,另一隻手支起,想要把自己撐起來,“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了,”梵祭司忙的將那繡花枕枕在她的身後,讓她靠了上去,自己也在塌上坐了下來。
“三天,”嗓子難受的皺了下眉,梵祭司忙的取過邊上的水,讓她喝了幾口,“三天了……宮裡有什麼事麼?”
望著她的側臉,他神色閃躲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上,“宮中,還是那樣,沒有出什麼大事。”
“哦,”妖妃點了下頭,臉上泛起的擔憂之色隱去,“那就好。”
“剛醒來,再睡會吧。”梵祭司單手摟著他的肩,將腰上的錦被往上提了提。
“梵,陪我說說話吧。”妖妃拉著他的手,搖了搖腦袋,“我睡不著。”
梵祭司起身,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單手將她額上的汗漬拭去,“說吧,我聽著呢。”
妖妃雙目落在遠處,她狀似慵懶實則無力的靠在他的肩上,兩手就擺在身邊,只是靜靜的依偎著,一句話都沒有說。梵祭司見她滿臉的倦怠蒼白,便將臉貼著她的側面,陪著她一同沉默。
而城外的清音,則是焦急不安的天天往城門口跑,可那侍衛就是鐵了心的不肯放她進去。每次,都是滿懷著希望而去,最後,不得不失望而歸。
第二日,妖妃就再也躺不住的下了塌,邊上的丫鬟攙扶著她的一手,慢慢走出了大殿。
外頭陽光濃烈,走了幾步,便大汗淋漓的不想再動一下,她慵懶的坐在亭中央,單手支起了下巴。
院外,一名嬤嬤像是找了她許久,見她坐在亭中,便立馬快步趕了過來,望著那疾馳而來的步子,妖妃情不自禁的直起身子,滿面肅然。
那嬤嬤來到她身邊,湊下身,在她耳畔輕聲嘀咕了幾句。只見著,那一雙柳葉眉緊擰了起來,妖妃坐起身子,望向遠處,“幾天了?”
“回娘娘,琢磨著應該有三四天了。”
“不是交代了,見到本宮的錦帕就要放入麼?”妖妃語氣冷淡的瞅了邊上的嬤嬤一眼,滿面的怒意。
“娘娘……這,好像是皇上的意思。”那嬤嬤脖子一縮,便腰再度往下壓去。
“皇上,”她美目一收,虧得邊上的丫鬟及時扶著,才沒有軟倒在地。“那,這幾日皇宮內可有出什麼大事?”
妖妃總覺著不安,可是自己又說不清楚。她雖是恨血妃,雖是怨血妃,可那一份母女相連的心,還是讓她察覺到了某種恐慌。而就是這種讓人定不下來的慌亂,使得她坐立不安,寢食難安。
“回娘娘,”那嬤嬤頓了下,似是不敢直言。
“說,”妖妃一手按在胸口處,語氣忍不住的提高几分,“出了什麼事?”
“血妃被抓了。”嬤嬤低下頭,望著妖妃步步緊逼的身子,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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