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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扯開了。
“恤……恤王爺?”清音試探著開了開口,不是在做夢吧。
冥恤點頭,深邃的眸直盯向她。
清音惶恐的起身,“奴婢見過恤王爺……,”錦被之下的手,撐在兩側。
“啊……”,女子一聲驚呼,身子重重的倒了下去。
剛帶回來之時,手便被掖在了錦被之下,如今一動,更是疼的揪心。
“怎麼了?”冥恤一手握住女子的手腕,卻在這一瞬,心猛的一顫。
清音的一指早已腫了起來,血跡乾涸的蜿蜒至掌心,隱約還可見那一點黑色的針尾。
“這是誰幹的?”冥恤不帶任何溫度的語調,卻是不覺間提高了,手上的力也不覺重了幾分。
“啊,”清音吃痛的縮了縮,被握住的手,抖了起來。
冥恤一凜,神色緩下幾分,朝著外頭吩咐道,“去請大夫”。
“是”,丫鬟躬身領命,快步跑了出去。
清音不敢亂動,只得任由他握著,人一清醒,痛感便越加清晰了。
臉一側,女子便望見了冥燿堅毅的側臉,高挺的鼻樑,下巴的弧度很深,眼角之處,開得很長,更顯得男子那黑亮的潭底越加神秘。
“王爺,大夫請來了”,丫鬟腳一跨,身後跟著方才的那名大夫。
“老夫見過王爺”,大夫放下藥箱,上前行禮。
冥恤小心的放開清音的手,“快看看,她的手是怎麼回事”。
“是,”大夫握住她的手,察看著,“這……,應該是繡花針”。
“繡花針?”冥恤袖下的手緊握,並沒有再追問下去。
“取出來”。
清音一聽,卻下意識的將手縮回去,背在了身後,刺入之時的那錐心之痛,怕是今生都難忘了。
“姑娘,這針再不取出來,你的手就廢了,”大夫剛要上前,女子便排斥的側著身子,窩進了錦被之中。
冥恤原先冷著的臉,經不住掛起了笑意,一手便扯開了清音身上的錦被,大手一撈,將她穩穩的固定在懷裡。
“你……,”女子一急,連稱謂都換了。
冥恤好笑的一手緊固住她的手腕,“你不會想你的手就這麼廢了吧?”
清音被迫的枕在他的頸間,後背之處,男子呼吸沉穩,溫熱的氣息,遊移在她耳垂處。
“可是……,”女子仍有餘悸的咬了咬唇,頭一抬,額頭便撞在了冥恤的下巴上。
男子握住清音的虎口處,朝一旁的大夫使了個眼色。
“你怕疼?”冥恤戲謔的抬起她的下巴,修長的指在她頰間徘徊,重重吐了口氣。
清音眼一眯,手上便是一陣劇痛。那針入的太深,大夫只有用力擠壓,才能讓針頭隱現。
“啊……,好痛,”女子倒抽一口冷氣,額間更是冷汗涔涔,冥恤一手扳過她的腦袋,冰涼的唇便壓了下去。
“唔,”清音惶恐的睜大了眼,大夫終於找到了針頭,一用力,女子便痛的張開了嘴。
火熱的舌乘機而入,冥恤伸出一手壓在她的腦後,齒間留香,讓他更加不肯放手。清音試著掙了掙身子,喉間發出模糊的抗議,圓瞪的眼緊盯著上方的男子。
冥恤淺笑著將吻加深,雙眸緊閉,臉上的神情愉悅,分明是,享受。
男子的唇雖是很涼,舌尖卻灼熱的驚人,一側的大夫深吸口氣,終於捏準針尾,用力拔了出來。
“唔,”清音一聲慘呼被冥恤嚥下,女子也毫不含糊,下意識的用力一咬。
待到大夫將藥塗在她的指尖,一陣冰爽的涼意將那劇痛隱下,清音才察覺,原先放在腦後的手鬆開了,忙的手肘一拐,從他懷裡退了出來。
冥恤皺眉,一陣極其細微的呻吟從他唇間逸出,清音抬頭,卻見他的嘴角處,流著一絲血漬。
而自己的唇間,也有著些許甜腥之味,清音望著被包紮好的手,一下便憶了起來,是被自己咬的。
尷尬的轉了轉身子,女子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囁嚅的開了口,“對不起”。
冥恤伸出拇指將唇角的血漬擦去,眼中,笑意橫生。
清音緊抓住被子的一角,這才顧的上打量起了四周。錦奢豪華,從一處的案几以及牆上掛的佩劍便可看出,這是一名男子的房間。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
“這是本王的府邸,你怎麼會在這,這當然要問你自己了”。冥恤起身,一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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