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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梵祭司找來……;”過了半晌男子方才開口,虛弱的厲害。
“是”兩人一同開口,冥帝一把將她剛要邁出的身子給拉了回來,低眸睬了葉丫頭一眼,“你去”。
“是”,葉丫頭巴不得儘快離開這裡,垂下的腦袋朝清音望了一眼,便立馬走了出去。
[祭之卷:第三十八章陪伴]
“皇上,奴婢……奴婢扶您躺會吧”,清音試探著開了口,一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男子並未拒絕,順著她的力躺了下來。雙眸,更是緊盯著清音。
女子不敢直視,只得低下眼去,那樣一張邪肆魅惑的臉上,卻偏就有著一雙如鷹般尖銳的雙眸,清音只覺臉上一陣灼燙,剛要退下,門口便是一陣喧囂,福公公帶著一名嬤嬤快步走了進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亞嬤嬤一踏入殿內,便跪在男子的床榻前,不斷磕頭。
冥帝陰霾的垂目,語氣冰涼入骨,“這人,是你挑的?”
“是……,”亞嬤嬤望了一眼被下的人形,“是老奴挑的,皇上,老奴反覆篩選了好幾遍,這千真萬確,是處子啊”。
“是麼?”男子一手掀開錦被,坐了起來。福公公見清音愣在一側,忙的遞了個顏色。
女子點頭,一手將冥帝給攙扶了起來,男子的身上很燙,透過薄弱的寢衣,絲絲滲入到她細小的掌心中。
明黃色的床單上,未見紅。
亞嬤嬤頹敗的睜大了眼,身子一顫,倒了下去,“皇上饒命,老奴真的不知啊……”。
冥帝一手搭在了清音肩上,全身的重量在頃刻間,壓向她。女子只得伸出一手,扶住他另一邊的腰際。男子的背很寬,體內,一股淡然說不出味的香,像是要迷人心智般,湧向清音。
“來人,”冥帝的聲音透著一股嘶啞的性感,想來,是真的受了傷,“將她拖下去,絞了”。
清音一聽,手上的力不自覺的加重,掐在冥帝的腰間,男子一聲冷哼,眼如鋒,掃向了她。
清音忙的鬆手,小嘴微張,“奴婢,不是故意的”。
“皇上饒命啊……”,亞嬤嬤眼見侍衛的手便要觸及到自己,慌不擇亂的伸出雙手,欲要抓起一樣什麼東西。
一聲輕微的響聲,竟是將那女子身上的錦被給扯了下來,露出了她蒼白的臉。
“皇上,皇上……”,亞嬤嬤一邊揮動著雙手,一邊湊近那女子,“皇上,她不是昨日,老奴選的那名女子”。
亞嬤嬤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絲希翼,像是落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稻草。
清音攙扶著冥帝,讓他坐在床榻之上,原先攬著她肩的手,也改握在了她的腰間。
“拖下去”,男子絕然啟音,將亞嬤嬤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粉碎個徹底。
“皇上饒命啊……好歹老奴也服侍過先皇,皇上就饒過老奴吧……,”亞嬤嬤最後的一聲求饒,留在了這陰森昏暗的寢殿之中,像是久有回應,始終在耳畔。
冥帝像是承載著巨大的痛苦,那妖冶的眸緊緊閉起,劍眉擰起,隱約間,清音只覺一股熱量,不斷襲向自己,細看之下,卻並未發現異常。
男子的發,鋪在四周,霸氣卻不失冷傲,邪惡的嘴角輕輕勾起,睜開了眼。
“皇上,”梵祭司同葉丫頭跨了進來,黑暗的氣息,瞬間將這殿內唯一的光亮都給遣退了。
冥帝眼一抬,只吐了兩字,“血浴”。
“是,”梵祭司鬼面下的臉,沒有一絲表情,深邃的眼,不著痕跡的睬向那錦被下的女子。
由於錦被已被拉開,女子露出了半邊身子,那玫紅的印記在清音看來,竟是如此刺眼。連心,都有一點微疼,說不出的難受。
“福公公,給朕好好查查,這名女子是從哪來的,還有,凡是昨晚候選沒入寢殿的,也一併絞殺了”,冥帝陰兀開口,那冷魅之極的語氣,聽上去卻並未有絲毫的情感,波瀾不驚。
“是,”福公公接過令,便退了下去。
梵祭司抬眼的瞬間,望向清音,嘴角似有驚詫的動了動,卻還是隱了下來。
男子退下身,想來是去安排血浴的事了。
一想到那兩字,清音便秀眉微蹙,彷彿又聞到了那股濃郁的甜腥之味,以及,那滿池的妖豔。
冥帝顯得幾分無力,嘴角處,血漬猶在,卻平添了幾分嗜血妖嬈之態,其餘的人都退下了,就連葉丫頭也跟著福公公一道出去了。
清音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