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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痴迷毒術?會不會是武王拿什麼毒物和他交換的毒藥?”
“公主說得有理。”
回答的人並不是紅衣,而是正在往這邊過來的國師若白。
西月冰顏也憑自己多年的敏銳,自然也知道有人過來了,只是感覺到此人氣息平和,並非敵人,她猜測能如此肆無忌憚在她的冰月宮行走的人也只有若白。
“哦?本宮說得怎麼有道理了?”再看了看在若白後面端著茶過來的綠衣,眼裡閃過一絲不滿,“綠衣,國師來此為何不先過來稟報本殿?”
“啟稟公主,不是奴婢不報,而是國師本來就有在皇宮隨意行走的權利,而且剛剛國師來時公主正在和明珠郡主喝茶,國師不讓奴婢叨擾公主。”綠衣被西月冰顏身上散發的冷意給嚇到了,趕緊端著茶跪在地上。
“沒想到國師還有這樣的特權,不過本殿不喜歡別人侵犯本殿的私人空間,雖然你可以在皇宮行走,但是來冰月宮之前還是讓人通傳一聲比較好。”
“好,是若白逾越了。只是公主不必這般防範若白,若白是站在公主一邊的人。”
若白感到西月冰顏心裡對他的防備,覺得心裡像是被什麼堵著一般難受。
“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否則一些宵小之輩會有機可趁,讓人防不勝防。”西月冰顏並不是針對他,只是習慣使然而已,“你說本殿剛剛的話有道理,難道你知道什麼?”
“若白聽說武王三年前曾尋得千年蟾蜍一隻,想必他是以此物換得了‘殘生’一毒。”
“原來還有這一出,以千年蟾蜍換她一命嗚呼,倒也是一筆不錯的買賣。”
可惜武王並沒有想到若白會犧牲自身修為救西月冰顏,更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她這個程咬金。他恐怕直到自己死都不會想到正是‘殘生’給他帶來了毀滅。
突然她有點想做壞事了,如果在武王落敗後再告訴他這個真相,他會不會氣急攻心而死啊?想到這裡,西月冰顏勾唇一笑,有一種說不出的邪惡和妖媚,好似讓天地都失了顏色。
若白在看她時竟然看待了,在回過神來之後也是落荒而逃,西月冰顏以為莫不是他知道自己心中所想被自己嚇住了?
或許正是她的這抹邪笑驚豔了原本無心的國師,使得他以後甘願為她棄了那一身的修行。這到底是誰的錯?誰為誰痴痴地付出所有?不會是那一晚的月色太美好,因為現在還是白日;不會是陽光暖了人心,因為那一下午的陽光並不明媚;只是那一瞬,那慵懶地坐在亭中的女子笑得太迷人,以至於迷了他的心。
第七章紅衣男子
同時她的笑還讓兩位侍女也驚豔了,她們自然知道西月國的公主,她們的主子很美。可或許是公主以前性子柔弱,耶或許是還太小,便也沒覺得什麼。現在見到公主的這一抹笑,真的勾魂攝魄,讓她們同為女子,站在公主身後都會覺得慚愧。
其實她的笑還驚豔到了一人,那人一身紅衣,眉目如畫,此刻正躺在涼亭不遠處的一棵百年老樹上。樹上的人兒剛剛睜開朦朧的睡眼,便看到了西月冰顏邪惡的那抹笑,眼底閃過一抹驚豔之外還有一絲疑惑。
他聽說西月國的公主是個膽小懦弱的人,而那亭中的女子卻並不是這樣,是他聽得清清楚楚那些人叫她公主。西月皇室只有一位公主,便是曾經的皇后玉壺冰生下的一女,因為西月皇思念難產而死的皇后,便給公主其名冰顏,類似玉壺冰的容顏。所以他斷定此女便是剛醒不久的西月冰顏,難不成西月冰顏醒來之後性情大變。
本來他是聽說西月國內亂,而且西月國的左相竟然想借他的勢力莫權篡位。並且許他待到事成,西月國便成為他南星國的附屬。他想要取得西月國自然想自己動手何須找一個想要謀權篡位野心勃勃的人合作。
不過他倒是對這個西月國痴情的皇帝和那個剛剛沉睡了三年剛剛醒來的公主比較感興趣。今天他見到了傳說中的痴情帝王,他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比之他的父皇,差別就在於這一生只有過一個女人,並且為了這個女人棄國家於不顧。
倒是這位傳說中的公主更讓他感到驚訝,她小小年紀便生得這般美貌,如果那張小臉長開了,又該是怎樣的絕代風華?他突然有一種可怕的想法,想要把她藏起來,自己一個人看著她長大,不再讓別人瞧見她的一絲風華。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不是貪圖美色之人,現在看到她,竟然想要金屋藏嬌?
西月冰顏並不知道有人在暗處正在打她的注意,主要是那樹上之人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