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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願意為了她毀了自己一生的修為,只為了喚醒她。所以,當她向他求婚的時候,他會答應。
其實,他也期待一個美好的洞房花燭夜呢。
“出去了?”西月冰顏聽了若白的回答,有片刻的錯愕?感情這些男人並不如她想象中的那麼…那麼…算了。
“那你怎麼沒有和他們一起?”皺了皺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今天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你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若白說得很正經,好像他就是等著她來臨幸的一樣,那麼理所當然。
“是嗎?”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根本不食人間煙火呢。難道沒人教過你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
“我是國師,不是和尚。”這丫頭,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呵,好,給你一個洞房花燭夜。”看著若白,明亮的眸子裡溢滿了柔情。
“真的?”
“比珍珠還真。”西月冰顏點頭,坐到床榻邊緣,向若白勾了勾手指。
這個動作,在此情此景之下,真真的是撩人心魂。若白對她有了情,又哪裡把持得住。
此刻的西月冰顏,香腮染赤,雲鬢浸墨,纖腰楚楚,抱在懷裡,那叫一個**了得?
若白縱然見過千般美景,也從未經歷過如此誘人。俯身,欺壓了上去,西月冰顏順勢倒在床榻之上。
他開始吻她的唇,吻她的臉,吻她的眉眼。她的雙手放在他的後腰,她的嬌,她的媚,此刻只為一人綻放,也就是身上正在作亂的男人。
動情之處,不知不覺,倆人都已經坦誠相見。
“顏兒,我難受。”若白其實是個純潔的娃,他未經人事,也不像齊墨他們那樣耳濡目染,就在成親的前幾天,才看過一本宮裡人送去的小人兒書。
現在,他只知道自己下身難受,那裡一下子起了變化,卻實實在在地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與心愛之人融合為一體。
“嗯,要我幫忙?”情動之時的女人也是最美的,她的額間,香汗點點,她的眉眼,春色無邊。若白雖然不知道怎麼做,卻是一個好學生,學著她的樣子,與她唇齒纏繞,吻遍了她身子。
“要。”
得到回答,西月冰顏笑了,其實對於男女之事,她自己也不是非常精通,頂多能算是互相學習吧。
若白好像明白了什麼,身體下沉。在這一場緋色迷情之中,是愛?是欲?讓他們纏綿床榻…
“嗯。顏兒,我愛你。”
若白的臉也染上了一抹豔色,人家都說**中的女人是最美的,難道男人就不是了嗎?
西月冰顏仰起頭看若白的臉,眸底止不住地驚豔。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嫵媚,豔色成這樣?吞嚥了一下口說,含糊不清地說了一聲,就吻了上去。
這一夜,真的是芙蓉帳中度**,一夜未曾止休眠。
忽然,就讓人想起那一首詞來:
簾卷青樓,東風暖,楊花亂飄晴晝。蘭袂褪香,羅帳褰紅,繡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謝春融暖,偎人恁、嬌波頻溜。象床穩,鴛衾謾展,浪翻紅縐。
一夜情濃似酒,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鸞困鳳慵,婭奼雙眉,畫也畫應難就。問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從此後、纖腰為郎管瘦。
只是,這屋裡的兩人不知,那出去的幾個人都快把皇宮,乃至整個京城翻了個遍了。如果他們回來,看見這一幕,不知道又是一番怎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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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H,陌已改了無數遍了,字數都被刪的差不多了。
番外 二 雙修之法
冰月宮的內殿,此時氣氛相當地壓抑。
五個絕色的男人,此時盯著那捲簾遮擋昨晚一夜的春色,眼睛裡都噴出了不同程度的怒火。
再看面前明顯心態平和,神色悠閒地用餐的女人。
她一身黃色繡著鳳凰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鬆鬆垮垮地斜插一朵牡丹花還真有點: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的味道。
還有旁邊不時地給她佈菜雅如謫仙男人,著實憤意難平。
是不是他們以前都瞎了眼,才會誤認為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對他們的威脅算是最小的。現在好了,反而是他們鷸蚌相爭,讓他這個漁翁得了利。
“你們這樣看著幹嘛,過來用膳。”對於那幾個人直勾勾的眼神,西月冰顏有些微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