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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泯衝中年女人擠了擠眼,“大姐,你的本事,我還是知道的。”他臉上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就像司徒芸離不開我一樣,我知道,那個老東西同樣一天也離不開你……我那裡因為司徒伯發動了司徒家的力量,短時間內,司徒家與唐家的東西就都不能再碰,而你那邊不一樣,只要小心點,咱們完全可以繼續像以前那樣……十幾年了,咱們從沒出過錯,以後,也一樣。”
起身向浴室走去,在嘩嘩的流水聲中,中年女人心緒煩亂地想著李泯的建議……站在金字塔尖的南宮家,確實底子厚,可是,也正是因此,盯著的人才會越多,風險才更高……可她與李泯合作多年,已經向著好幾個家族下過手了,如果現在抽手不幹,李泯絕對不會放過她,到時哪怕他漏出一星半點給南宮家那個死老頭,她都別想活。
煩亂地扯著頭髮,中年女人恨恨地想,為什麼自己的男人不像司徒芸那樣愚蠢,如果他像司徒芸一樣盲目,那她就能像李泯一樣輕鬆……
李泯從浴室出來後就直接拿起客廳裡的衣物穿戴整齊:“有半年的時間給你策劃,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萬無一失的。”
看著轉身要走的李泯,中年女人急忙站起身:“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
李泯回頭看著中年女人:“我們是偷兒、是用腦子的盜竊者,不是熱愛使用四肢的搶劫犯,大姐,東西都丟了,要嘛尋機偷回來,要嘛,就放棄。可是,現在連東西在哪裡都不知道,我去哪裡偷?只能等等再說了。”
“你以後就決定天天守著司徒家那個老女人?”
“不是說好了給你打下手?”李泯看了中年女人一眼,搖了搖頭:“大姐,我從來沒打算跟你撤夥。”
看著啪一聲關上的門,中年女人一把將桌上的東西掃在了地上:“可是老孃打算跟你撤夥。”
…… ……
李泯回到司徒家的老宅時,先去看了自己的兒子李波,然後,才夾著一個精美的盒子回了他與司徒芸的臥室。
李泯的腳步似乎很輕,但是,閉著眼的司徒芸卻聽得清清楚楚,她感覺到李泯走到床側,俯身輕柔用唇碰了碰她的臉,聽到他用飽含情意的聲音輕聲說:“我回來了。”
一個東西被放在她床側的櫃子上,李泯的腳步向著浴室走去。
嘩嘩的水聲中,司徒芸睜開眼,有些愣愣地看著床側那個精美的包裝盒,她知道,那肯定是他為她選的禮物,那裡面裝的也許是一款精美昴貴的首飾,也許只是街邊小店合她口味的小吃……十幾年來,他一直維持著給她帶禮物的習慣,這個習慣,早已滲入她的骨髓,緊緊鎖著她的心。
如果一個人,能十幾年如一日地維持著這樣的一個習慣,那麼,他的愛,必定是很深、很真的吧?
司徒芸嘆了一口氣,李泯暗地裡做的手腳,她雖然不是一清二楚,但是卻大部分都知道,這個男人,一點一點,如同倉鼠一樣笨拙地往自己的私庫裡搬運著東西,想著積少成多,將來在冬日就不會捱餓……司徒芸坐起身,臉上是無奈又好笑的表情,李泯打小在家族裡過得很拮据,才會養成這樣的習慣,她為了他的自尊心,又從不忍心戳穿他……就這樣吧,小錦的信物,他也悄悄地放回了原處,她就當是自己放錯了地方好了。
至於他弄去的物資——反正那是給小波備下的,她也就不必太較真兒了。
李泯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不經意抬頭時,才發現司徒芸正靠著床頭看著他。
“對不起,把你醒了?”說這話時,李泯的眼中流露著真摯而深刻的情意,這情意讓司徒芸拋卻了心中最後的一絲對大兒子的負疚,她伸出手:“我幫你擦吧。”坐到床邊,李泯把毛巾遞到司徒芸的手中,靠在她的懷裡,閉著眼任她替自己擦著溼漉漉的頭髮。
過了幾分鐘,司徒芸停下手,拍了拍李泯的臉:“好了。”
李泯伸手抱著司徒芸的腰。
司徒芸的手頓了頓,低下頭一眼便看到了李泯緊閉的眼和微皺的眉頭,她的手動了動:“怎麼啦?”
“那個,小錦的鑰匙……那個,我,嗯,你……”
燈光中,看著李泯慢慢脹紅的臉,看著他似乎竭力想要坦白卻難堪又痛苦的樣子,司徒芸心中最後的一點芥蒂也化作了輕煙,消散在房間裡:“你說鑰匙啊,我放錯了地方,已經找到交給爺爺了。”
“啊?”李泯睜開眼,眼中,有羞窘,又有如釋重負的輕鬆:“找到了就好,以後,有你的嫁妝,又有整個唐家供他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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