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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護送你回別墅。”葉朱看著唐錦。
唐錦搖了搖頭:“讓幾個護衛侍者跟著就行。”又看了其餘人幾眼,他的眉頭皺了皺:“大家最好不要分得太散,以免被人暗算。”
衛少挑眉:“他們敢。”
盛五少盛輝摸了摸腰間別著的武器:“衛青,你別忘了,昨天妃香可就在離開我們幾分鐘後,就被蛇咬了。”看了一眼高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盛五少眼中利芒一閃:“躲在人群中下手,更不容易被發現,到時你人都死了,再找十萬大山的人要說法,又有什麼意義?真正的兇手,未必能伏法,十萬大山頂天了也不過就是推出幾個替罪羊,給世家幾分面子罷了。”
衛少的牙狠狠咬了咬:“爺又不是軟柿子,是誰想捏就捏的,想要爺的命,那也得他們有那本事。”
“不怕他們明著來,就怕他們在背後放暗箭,這些人在山裡佔山為王,無法無天,什麼不敢幹?你要是還這麼不謹慎……”孟馳冷哼一聲,“就等著屍骨無存吧。”
唐錦看了一眼衛少青白的臉色,從地上站了起來:“衛青,想想你爸爸。”
想起此行的任務,想起京中眉間從不曾散去鬱色的父親,衛少的臉,一時血色皆無。
唐錦伸出手,在衛少的肩上拍了拍,沒再說什麼,拉著溫妮,直接躍下了高臺,幾個侍者與護衛,急步跟了上去。
張鄖看著衛少難看的臉色,咳了一聲:“衛少,您是玉,何必跟這些破瓦爛罐去碰……”張鄖唇角微翹,一絲極度的鄙薄浮現在他的臉上:“不過是一些靈晶、丹藥就能買到的玩意兒,你和他們一般見識,衛少,這可有些跌份兒啊。”
盛五少伸手重重一拍張鄖的肩膀:“呦,我才注意到,你這蜀人居然說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啊。”
張鄖嘿嘿一笑:“我媽嫁到蜀城三十幾年,這鄉音,不是一直改不了?我們兄妹跟在我媽身邊,再怎麼著差勁兒,也該學會了。”伸出手攬著臉色已好了一些的衛少的肩,張鄖嘿嘿一樂:“衛少,走,咱們去看幽冥教弟子守臺,嘖,那些殺才,那下手才狠,我跟你說啊,那真是一幫冷血怪物,從來沒有一點憐憫心,無論對戰的是老弱婦孺,還是如花美眷,那手下的刀一分不慢……”
看著衛少被張鄖拉著跳下高臺,孟馳與葉朱的目光一碰,兩人同時收成了布在高臺之上的能量罩。
…… ……
兩儀山,“九天銀河”飛瀑畔,藏鷹靜靜地蟄伏在一塊山石之上,目光警惕地盯著其中一條山路,耳朵努力分辨著如雷水聲之外的一切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山路上,一條纖細的身影慢慢行了過來,那是一個身著古式漢服的少女,少女身姿輕靈,在石塊間躍動,等走近時,卻可看出,在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上,掩藏著一絲極深的焦切,再走近時,少女剪水似的雙瞳飛快地在周圍搜尋著,顯然,她在尋找什麼。
直等到少女坐在了共中一塊石頭上,藏鷹警惕的目光確定了山路盡頭沒有任何多餘的身影,這才從山石之上站起身,走到警覺轉頭的少女身邊:“瀑布水急,小姐當心。”
少女眸中的警惕飛快被亮光取代,娥眉輕挑:“若我入水,先生是否伸手?”
藏鷹輕笑:“宛轉蛾眉,國色天姿,豈能不救!”
見暗語完全沒有絲毫差錯地對上了,少女臉上喜色盡顯:“我是一元門弟子,師從元玉使,門中姐妹眾多,姿色勝我者眾多,更有顯貴之後藏身其中,先生是否有心相識。”
“顯貴之後?”藏鷹臉上的淡笑瞬時被嚴峻取代:“最貴之人是誰?”
少女咬著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門主。”
藏鷹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心念電轉間,一絲不好的預感驟然襲上心頭,他飛快轉頭看向少女來時的路,急聲道:“你先回去,切勿輕舉妄動……”
就在藏鷹說話的同時,山路盡頭,一個身著白色衣裙的女子,飄然而來。
☆、177送藥
藏鷹負傷而回時;溫妮正為唐錦臂中的黑色細絲頭痛。
給藏鷹稍做檢查,又塞了幾粒丹藥,溫妮再次坐回唐錦身邊,全部精神力都用來替唐錦驅逐黑絲,唐錦的精神力幫不上忙,因為只要他的精神力一離開原位;黑絲就會趁機逆襲而上,為安全起見;他的精神力現在一動不敢動。
護衛侍者都退了下去,赤/裸著上身坐在沙發上;由著溫妮擺弄自己的右臂,唐錦用左手往一身狼狽的藏鷹身前推了推茶杯,“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