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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屏的存在,就能讓哪怕坐在禮堂最角落處的賓客,都不會遺漏這場婚禮的任何一個細節。
“……風華代表家父,祝兩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手持酒杯的風少與新郎新娘都碰了碰杯,在說到最後一個詞時,他眼中掠過一抹明顯的笑意,顯然,對於這兩人奉子成婚一事,這位少壯派將軍已是心知肚明。
風少的祝詞,讓身著禮服的溫妮情不自禁轉頭看向身畔的唐錦,然後,在唐錦深邃又滿蘊火熱的目光中,那張本就豔美無雙的臉染上的粉暈,讓離得最近的幾個男人呼吸幾乎同時一滯。
風少深吸口氣,飛快收回目光後,伸手重重拍了拍唐錦:“你媳婦也算我的門生,以後,你可不能欺負她。”
唐錦翹起唇角:“我的女人,我只會寵她、愛她,又怎麼捨得欺負她。”
風少再次看向溫妮:“你雖年少,成婚後便為人/妻,今後,也將為人母,既如此,就不可再任性,在以後的日子裡也當全力輔助丈夫,多進益言;慈愛子女、訓教有方;夫妻同心,琴瑟和鳴,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看著豔麗柔美溫馴頷首的溫妮,身姿挺拔滿目寵溺的唐錦,風少的目光閃了閃,心中暗自搖頭,自己果然是多此一舉,這兩人若是不能同心,如今的世間又有多少人敢稱同心!
走向主席臺側,風少站在溫父身前,“你生了個好女兒。”
溫兆林看了一眼與唐錦站在一起的女兒,含笑微笑,與女兒七分相似的容顏上,是掩不住的喜悅與欣慰:“還要感謝風少對妮妮的教導,妮妮天真爛漫,以後少不得讓風少操心。”
風少的唇角輕輕上挑:“應該的。”
衝溫父點了點頭後,風少又走向唐宣與司徒芸,在表達了祝福之後,這下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風少在暗歎自己今日也落得羅嗦不休下場的時候,臺下卻已為對溫妮那番看似平常的囑咐掀起了一股暗流。
“風少對人少有這般言語親近的,看來新娘很得他老人家看重啊。”
“原來新娘還是風家的門生啊。”
“風家、秦家、葉家、袁家……從這場婚禮可以看出,主政一系又添新軍,下一任國家主席席位的競爭,秦家也已是力壓崔家了。”
“崔家?崔家子嗣單薄,大公子行事過於刻板方正,難以親近,本擬向政界發展的二公子又在此次剿叛行動中遭遇刺殺斷了一臂,經脈不全之下,以後再難進階,哪裡比得秦家。”
“重重護衛之下,堂堂崔家嫡子怎麼就被人成功刺殺了?”
“聽說刺殺那人本就是崔元身邊的人,這才被鑽了空子。”
“哦?可知那暗殺者是什麼來路?”
“什麼來路?那人原不過是崔家收在身邊的一條狗,卻為著一個死去的女人反身噬主,嘖嘖,只是可惜了崔家二公子那般行事周全的人,雖然性情放曠了些,卻也是一個從政的人材,不想最後卻栽在了女色之上,果然,善泳者溺於水,古人誠不我欺啊。”
“行事放曠?你們這些政客,可真是善於為上位者諱啊,崔老二僅是放曠嗎?他分明是行事荒唐。”
“荒唐?年輕時,誰沒荒唐過?你沒有嗎?我記得四十幾年前,你無羈起來比崔家二少可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胡說,老夫當年雖然流連花叢,紅顏知已多了些,大家卻是你情我願各取所需,卻並無一人是為勢所逼,嘿嘿,你去打聽打聽,即使到了現在,也沒有誰會說我私德不修……”
“個老東西,原來你還有這樣的事瞞著我呢,你老實交待,到底還有多少紅顏知已是我不知道的,你不說清楚,老孃跟你沒完。”
“哈哈……”
“各位,各位,別說笑了,聽聽新郎新娘的誓詞。”
一聲略微高一點的提醒,讓說笑的眾人都靜了下來,禮堂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主席臺及主席臺頂上那塊螢幕之上。
婚禮主席臺上,唐錦替溫妮戴上一枚金色戒指,戒指的戒面是一個立體仰首長嘯的白虎,虎首之上,以特殊手法鐫刻著篆字唐——這枚戒指,代表著唐家主母獨一無二的身份。
主席臺側,司徒芸看著溫妮指上那枚戒指,目光中透露出掩不住的失意,當年她以司徒家嫡女的身份下嫁,唐錦的父親唐宣曾經答應將這枚戒指給她,卻一直不曾得到族中幾位長老首肯,以至於雖見過幾次這枚戒指,在唐家十幾年,卻從不曾將它戴在手指上,司徒芸沒有想到,會在今天再次見到它,她很難相信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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