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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不是也太值錢了點?”
明明是教主自己不看好安南會,卻偏要擺出一幅吃了大虧的模樣,果然,教主的邪性,不愧是教中眾人之冠啊!
不過,他要真是把這話說出口了,他就是個傻的,再次看了一眼教主扭曲的臉,教徒深深低下了頭,努力淡化自己的存在。
樓梯轉角處,寶寶吐著舌,小心地縮回腦袋,飛快溜回了房,嘿嘿,爹爹又在和自己較勁兒了,她還是躲遠一點吧,免得遭了池魚之殃。
京中一行人的別墅內,黎明躺在床上,臉上,再沒了平日那輕浮得招人厭的邪笑,他睜著眼,看著房頂,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角,露出了一個輕淺而真實的笑容。
☆、187偷襲
不知道總共穿越了多少山脈;不知道如今身處於十萬大山什麼位置,對於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路痴、方向盲來講,溫妮只知道她已經連續奔跑了一個晝夜了,如今所在的,是一座大山山腳下的小溪邊,小溪的溪水很清澈;也很甘甜。
眾人就著溪水,吃著隨身帶的乾糧;連續不斷的高強度奔行,間中還得全力斬殺狹路相逢的變異生物;眾人體內能量一刻不停地消耗著,幾乎已快乾涸了,他們不得不停下來恢復一j□j力;補充一下能量。看了一眼累極之下,隨意找塊乾淨的大石就和衣而臥的巫閣弟子,溫妮決定等會兒拉著唐錦也休息一下。
兩天兩夜之後,眾人進入了一座高山下的山洞裡,走進了不知什麼時期修築的一片地下工事。
幾米高的入口明顯是不知道修補過多少次的,順著斜斜向下的坡道走了幾千米,眾人的腳步慢了下來。
前方,隧道里,昏暗的燈光下,殘破的水泥地面上,靠著山壁歪歪倒倒隨意亂搭著無數的房屋,其實,說那些是房屋,不如說是木板格子更準確,這些格子裡,進出著的人們臉色枯黃,神情麻木,男女老少都穿著破舊的衣裳,腳上,好的,還蹬著一雙草鞋,不好的,乾脆就是赤腳!
看著不遠處一個格子前,帶著飢餓的目光看過來的那個六、七歲的孩子,看著他身上單薄破爛的衣著、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的黑呼呼髒兮兮的腳丫,溫妮下意識地縮了縮穿著精緻變異鹿皮靴子的腳,在那雙眼睛裡,似乎她所穿用的一切,都成了一種奢侈的罪惡。
唐錦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體,擋住了那些人看過來的目光,相對於溫妮的驚異與不敢置信,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似乎他站立的,仍然是京城裡寬敞精緻的別墅外空氣清新的花園,而非住滿了人的、擁擠不堪、空氣混濁的地下隧道。
唐錦鎮定地從一米多寬的通道中,走進了這個地下聚居地,地下聚居地的居民們小心地收縮著自己的身體,竭力使自己遠離這進來的一看就不能招惹的一群人。
穿過幾百米的擁堵巷道之後,眾人終於到達了一個收費站模樣的哨卡類阻攔物前。
“老刀,別睡了。”一個巫閣弟子踢了一腳卡前擋路的木杆,“破鑼出去了嗎?”
幾米寬的四方形玻璃格子裡,一個昏昏欲睡的老頭睜開被眼屎糊住的老眼,看了一眼木杆攔住的一群人,打了個呵欠:“你們找羅頭?”
“那傢伙又喝醉了還是打獵去了?”巫閣弟子又踢了一腳木杆的基腳,不知道是本身就太殘破還是巫閣弟子用力太大,那基腳連帶著木欄一起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似乎馬上就要解體了似地嘩啦啦響,“行了,別廢話了,先放我們進去。”
“打獵?他要有那個勁頭,哪裡會呆在這個破地方。”老刀斜睨了一眼巫閣弟子,一邊咕噥,老頭一邊推開嘩啦啦響的玻璃門走了出來:“貴腳抬高,自己進來吧,這個東西又升不起來了。”
巫閣弟子抬腳便邁過了木攔,走到了老頭跟前,其餘人也都跟了過去。
巫閣弟子拋了一袋不知道什麼東西到老頭手裡:“走吧,去把那傢伙拉出來。”
老頭掂了掂袋子,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小哥怎麼稱呼?”
巫閣弟子噴笑了一聲:“老刀,你糊塗了吧,問那麼多幹什麼,趕緊的,帶我去找破鑼,再嘰歪個沒完,這到手的東西可咬手。”
老頭飛快把袋子塞進上衣裡,“走,走,進了咱手上的東西,哪裡有咬手的道理。”老頭一邊說著,一邊以他的年齡難有的敏捷,快步向著更深的隧中走去。
左彎右拐,在迷宮一樣的地下隧道中穿行了半個多小時,老刀帶著眾人走近了一個單獨的山洞,山洞寬有十幾米,四面牆壁還刷了白粉,洞中甚至還擺著一張木製的床與一張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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