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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殘破的軀體,當米米帶人找來時,才能看到安然無恙活著的發小,能證明那場生死之災的,僅有她身上襤褸的衣著與頭上最深的一點仍未癒合的傷口。
當初溫妮這樣一個普通人為何要與米米她們同行去狩獵呢?真的是為了吊獵隊中的金龜婿嗎?只是,連能力者也要結伴組隊方能安然求存的地方,溫妮又為什麼要去呢?她就不怕丟命,或者,她一點不瞭解城外到底是如何的危險嗎?
“佛掌可納須彌,此為須彌靜室。入靜室,修心;出靜室,修行;身心同修,至極返真。”
這是當初從佛像裡得到的一段意識,這兩個月,周圍俱是能力者,她無法入靜室,便算是一直在靜室外修行吧。
泡在池水裡,溫妮閉上眼,感受著池水的溫和撫慰,彷彿連身體最深處的細胞也被浸潤了,連續兩個月的緊張後,溫妮直至此時,才是真正地放鬆,合上眼,溫妮陷入了沉睡,身體無意識間全部滑入池水之中直至沒頂,奇異的是,她的身體慢慢擺出母體中胎兒的姿式,懸浮在池水中,也未見窒息,
池水包容著她的一切,溫暖,舒適,自在,這池,如同一座人造的母體子宮,而溫妮,則是那胎兒。
細胞是有呼吸的,池水中,一呼一吸之間,吐故納新,細胞發生著微小的轉變,慢慢的,有各色雜質被排出,在體表剛剛成形,又溶解於水中,繼而被佛腳吸收,傳入另一面的池子裡。
沉睡的溫妮不知道這一切,她只是酣然沉睡著,沉睡著……
☆、7碰壁
溫妮是被敲門聲驚醒的,睜眼坐起身,她發現自己未著寸縷,一回想,便知是自己泡澡時睡著,身體自動退了出來,心中無疑,她快速找出一套作戰服穿上,這才開啟一直轟然作響的房門。
“唐錦?”門外撐著門框的男人出乎溫妮意料。
男人推開她,自顧走了進來,抽了抽鼻子,房裡似有香氣瀰漫。
溫妮回身拉上門,正要問他怎麼剛走就又來了,卻被男人攏入懷裡,鼻子埋在她頸上狠狠吸了好幾口氣。
“這都三天了,你一直不曾下樓,沒去買吃的,也沒買用的。”
“啊?”
“所以,我過來看看。”
三天?
“你怎麼知道我三天沒下樓?”
唐錦眼神閃了閃:“因為擔心你沒常識,所以留了個人看著點兒。”
溫妮看著這個男人,心裡一時不知是什麼滋味兒。
男人鞋一踢,外套也不脫,往床上一倒:“啊呀。累死爺了。”
看著自己新換了床上用品的大床被人糟踏,溫妮嘴角抽了抽,無奈地彎腰把男人的兩隻鞋擺好。
看著溫妮瑩然如玉的臉,男人有片刻走神:“你在家窩了三天,所以,變得更漂亮了?”
溫妮傻傻地摸摸自己的臉:“你確定自己眼睛沒變近視?”近視的人看東西便似霧裡看花,本來平平一朵花,偏能看出朦朧美來。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難道不做事,成天睡覺,能睡出美人來?”
溫妮翻了個白眼兒,不想理他。
不只臉更好看了,便連身形,似乎也更無美了,想著方才攀在窗外看到的美景,男人的眼神幽深如淵。
男人的眼神太具侵略性,溫妮不自在地動了動,“現在幾點了?”
男人一抬腕,手上露出一塊表來,“十一點。”
想著男人明明走了卻還留了人看顧她,溫妮一感動:“要在這兒吃飯嗎?”
男人一撇嘴:“你這兒能有什麼吃的?”那神情,明晃晃招人恨。
溫妮氣得就想給自己一耳光,這男人的臭德性,她留他幹嘛,讓他出去吃那些垃圾去。
“……不過,給你機會,看看能不能侍候得爺滿意了。”男人頭枕著手,得瑟地抖了抖腿,“要人送材料上來嗎?”
“大爺,您其實可以不用給我機會。”溫妮橫了男人一眼,走到廚間,從灶臺下的櫃子裡拿出城外賓館的人當初送的米麵,又找出真空包裝的肉,開啟看了看,皺了皺眉,換成了自己空間裡儲存的鮮肉。
耳邊聽著女人叮叮噹噹做飯的聲音,男人笑著,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而廚間的溫妮什麼也不知道,只專心做著自己的飯,一邊偷偷給男人吃的東西里加料——小樣的,讓你瞧不起人,讓你惹老孃生氣,嘿嘿,喝點老孃的洗澡水。
兩個小時後,男人被溫妮推醒:“洗洗臉吃飯。”
男人懶洋洋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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