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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窗前,看著花園中那對仍在旋轉著的軍裝情侶,唇角升起了一絲笑意,“女兒,媽媽為你找到了一個如意郎君。”
少女抬頭看著神情高傲的母親:“誰啊?”
“唐錦!”
這樣沉淪情愛的男人,心性必然軟弱,軟弱的男人,就容易拿捏,這個年青人是一族之長,可調動一族的財力,更兼實力不弱,又與秦家交好,掌握了他,就是掌握了一份巨大的資源。
另一個休息室內,崔元一腳踢翻了一個瘦小的漢子:“米米被安全域性的帶走了?”
瘦小的漢子一口血噴了出來,卻不敢起身,單膝跪在地上:“是。”
“什麼時候?”
“剛進入宴會不久。”
“是怎麼被發現的?”
“是一個侍者,侍者看到她與周健委員偷/情。”
“周健?她怎麼認識的?”
“以周委員的性情,應是見色起意,米米身著侍女服,不能反抗。”
“混賬,壞了我的事。”崔元在室內踱了幾步,“再不久就是探險之行,界時更沒機會……”
瘦漢子聽著崔元自言自語半天,然後一揮手:“找個人,把她父親來京的事告訴她。”
看著瘦小的男人退了出去,崔元恨恨地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她還說什麼一定能將溫妮誘來,結果,連自己都保不住,果然只能做個玩物。”
“管家……”反射性的回頭,才想起來那個一直跟隨著他的身影被他藉故遣走了,想著那個男人怎麼也不肯替他出主意,崔元氣惱地一腳踢翻了一張沙發:“到底誰才是他的主人?”
無數貪婪的手,伸向那對尤自在花園中相擁而舞的璧人,人類,本性中有著追求美好的欲/望,卻又因欲/望玷汙破壞著美好的事物,不懂珍惜與保護,只是索取與佔有,即使在經歷過地球大災變這樣慘烈的教訓之後,這種惡性,仍然不曾褪去,沒有痛定思痛的悔改,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
☆、85禁品
跳舞跳得心滿意足的兩人回到宴會廳;一個戴著安全域性銘牌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在唐錦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唐錦皺緊了眉頭,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衝那個工作人員點了點頭示意稍等,把溫妮帶到一個相對安靜一點的休息區:“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看著唐錦與工作人員走遠,溫妮往最裡面的角落又縮了縮;靠在軟軟的沙發靠背上,長長吁了口氣;閉目休憩。
有人走過來,溫妮一動也沒動,那人等了一會兒;見她沒睜眼,轉身走開了,溫妮唇角輕輕動了動,一絲笑意轉瞬即逝,她現在很累,沒精神應酬,識趣的人見她假寐自然會離開。
只是,這世界上,不識趣的人總是會有的,一隻手快落到她身上時,溫妮眉尖微蹙睜開眼。
來人怔了一下,然後,善意地笑了笑:“請問你是叫溫妮嗎?”
溫妮挺直腰背,離開軟軟的靠背:“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父親來京了。”
溫妮打量來人:“您是?”
“我叫韓雨澤,來京的路上和他認識的,方才我看到他與人吵架,後來被那人強制拉著進了一間房……”看一眼溫妮的臉:“你倆長得很像,所以,我就來問問。”
溫妮的眉尖跳了跳:“在什麼地方?”
韓雨澤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方向:“這個走廊到盡頭後左轉的休息室……”他按了按眉心:“還是我帶你去吧,那是第幾個門我當時也沒太注意。”
溫妮垂目思索片刻,如果只是一面之緣,人家確實沒道理在不明情況的時候參和溫父的事,看到自己告知一下已經算是不錯了;而作為女兒,如果真是溫父遇到麻煩,她不能不管。要不要等唐錦來處理?還是算了,一遇事就找他,自己也太沒用了,再說,參加宴會又有休息室的,非富即貴,也不會是什麼不明人士,只不知溫父怎麼就和人吵起來了……
溫妮抬頭四處看了看,站起身,走到一個侍者身邊,往他手裡放了一個小玉瓶,指了指休息區,又指了指方才韓雨澤說的方向,和他輕聲說了幾句話,那個侍者連連點頭。
溫妮走回休息區,衝韓雨澤點點頭:“麻煩韓先生。”
韓雨澤示意溫妮跟著自己,便向自己說的方向走去,走到走廊盡頭後,他轉向左邊,邊走邊仔細打量周圍環境,走了有十幾分鍾,他有些不確定地指著一扇門:“好像是這裡。”
溫妮看了看周圍,這條走廊所有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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