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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紋絲不動:“少爺,我要保護你。”
面具主人一邊享受地呻/吟,一邊拿起旁邊一個電動棒:“捅進她後面,開到最大功率。”
管家面不改色,按照自家主人的要求做了,米米如風中落葉一樣顫抖起來。
身上的女人只顧自己享受,面具主人不樂意了:“拿鞭子抽她。”
管家拉過旁邊一個男人,遞了一根鞭子,男人笑著接手了管家的工作,一邊抽,一邊取笑管家:“這裡很安全,你就不能放鬆一下?”說著,在抽鞭子的空檔下,伸手去掏管家的褲襠,被管家一腳踢在光屁股上:“照顧好少爺。”
男人沒趣地回身接著抽,他自然知道抽在什麼地方會讓這個女人動得更歡實,於是,下面的面具主人快樂了。
天快亮時,房中的女人都被餵了藥,抬了出去,自有下面的人清除她們一夜放縱的痕跡,換了間房,泡在特製的浴液裡,面具主人有些不滿:“司徒家那個外孫媳婦可惜了。”
管家站在池邊:“少爺只是放鬆,不是找麻煩,那個女人身邊晶寵寸步不離,她的未婚夫在五階還不曾就任族長時,就為了她不顧兩個親近家族的關係打起來,後來更挑起了炎城的混亂,如今九階了,他的顧忌就更少了。”管家頓了頓:“那個女人被她的男人視為禁臠,本身又是個擅藥毒的,咱們雖不怕京中這些勢力,但是,適當的尊重有利於其它事務的開展,她畢竟是唐錦的未婚妻,是進過司徒家的。”
“你說,如果她被大哥看中了……”
“司徒家在賽前曾帶著她去見過葉家家主。”
“噫?葉家那個鎮山太歲被救莫非與司徒家有關?”
“葉家大家長不只解了毒,功力也更上了一層,他不只用了蛇膽蛇骨,還得到了剛採的彩虹花。”
“哦——,看來,真不能動了,太可惜了。”
米米再一次從夢中醒來,她只覺得通體舒泰,昨夜的春夢讓她很盡興,十個男人她一個沒少地玩了個遍,三P、四P、五P都玩過了……今晚,玩什麼呢?
玩什麼?面具主人沒讓米米失望,變異狼、變異蛇、變異獅子全都試過了,先是一隻,後來是一群,米米從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樂在其中,直到後來在人與野獸之間,她選擇了狼,面具主人才不再碰她,不過,競賽期間,面具主人每晚都讓人把她弄來,看著她在房間中央伸展四肢由著一隻狼奸/淫得/浪/叫,每次都覺得很刺/激,他玩了這麼多年,這個女人重新整理了他的世界觀,只要快樂,她什麼都願意試,為了助興,他曾為她注射了能力者們稱為“墮天使”的毒/品,那之後,每一個晚上,她都求著他要墮天使,他告訴她,這是以透支生命為前提的,她也毫不在意。
本來要清除頭一晚縱慾一夜的負面影響吃的藥就對她的身體有一定的害處了,如今再加上墮天使,面具主人搖著頭,果然,哪怕是能力者,同樣有這樣沉迷於慾望不惜拿生命來換的人。
競賽的第四天,面具主人曾經與司徒家那個外孫媳婦打過照面,近距離下看見那個女人,若非管家拉著他,面具主人幾乎要當場失態了,不只因為她的美貌,更因為她純淨的體質。
看著那個女人領著晶獸走遠,面具主人痛心疾首:“真的不能碰嗎?”
管家想了想:“那隻白虎晶獸,長老也未必能對付。”
“怎麼可能?”
管家面無表情看著面具主人:“你只顧著看女人,那隻老虎的進化就沒注意。”
“好想要。” 面具主人摸著下巴:“如果她自己願意跟著我,是不是司徒家就沒話說。”
“是。”
面具主人找了個機會,還是認識了這個難得讓他升起佔有慾的女人。
“這是崔元,八階火系。小元是副主席的嫡子。”中間人葉禮指著唐錦:“五行城金系唐家現任族長唐錦,這位是他的未婚妻溫妮小姐。”
摘掉面具的崔元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大好青年,他長得眉清目秀,笑得溫文有禮,伸手與唐錦一握後,又握住了溫妮手,在情不自禁的一緊後,又理智地放了開去,努力讓呼吸保持正常,崔元將右手背至身後反覆搓揉,雖然僅僅是禮節性地握住了她的手,那種柔軟滑嫩的觸感仍然讓這位遍覽名花的男人心裡一陣悸動。
“唐族長年輕有為,溫夫人亦如名花,稱之為傾城國色亦不為過。”
唐錦眯了眯眼,這個叫崔元的男人雖極力控制,只是,那眼中暗藏的掠奪之色仍然引起了他警惕,攬著溫妮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