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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擄?不就是因為她想救你?”一句話,得罪了廣場上所有的人——原來沒被擄是他們的錯誤?!
唐錦唇角一翹,冷笑道:“妮妮說的沒錯,汪博,你這人,自以為是、指鹿為馬、完全以自我為中心,總認為自己佔盡了全天下的理,而別人,從來無理可佔!”心裡厭煩之下,再沒心思理這種狂妄得沒一點自知之明的人,推開扶著他的唐家人,踉蹌著走到再一次被小貓護住的溫妮跟前,不理衝他呲牙的小貓,摟起溫妮,慢慢走進五行城的大樓。
看著自家族長因為壓制不住內傷噴吐在樓前的一灘鮮血,所有唐家人都仇視地瞪著汪博:“如果不是米米,那個殺手早被長老們圍殺了。”
“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明明是米米壞了事,他居然顛倒黑白說是米米救了族長。”
“他連組委會幾位長老的功勞都敢搶。”
“族長夫人說得對,這個人,自說自話,把他自己的思想當作真理,還要求所有人盲目奉行,若不然,就是別人沒理。”
“他以為自己是誰?真把自己當主宰?”
“在他的腦子裡,也許真的那樣想的!”
“啊——,我的主宰!你化身為人,降臨到了世間!啊——,從此,我們將沐浴在您的光輝裡,邁向沒有變異獸的明天!”
在一個年輕小夥唱作俱佳的搞怪頌嘆之下,人群暴發出一陣鬨然大笑,人們攀談著三三兩兩進了大樓,留下脹紅了臉的汪博與他的幾個尷尬的朋友站在廣場。
…… ……
“為什麼他自己不去救人,卻要讓我們族長去救?”
“他想不勞而獲,就把我們族長當槍使。”
“真沒見過這種人。”
“少見多怪!其實,這種人世上多的是,只不過,汪博這人總喜歡把自己擺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俯視別人,其本質呢,仍然是自私自利的利已主義者,他總想用他認為的真理左右別人,讓別人為他服務,然後自己最後得利。”
“呦,傻小子長腦子了,居然說得很有道理。”
“嘿嘿。這都是夫人說的。”
這一次,不只唐家人,另幾家的人也都忍不住樂。
頂樓上,唐錦抱著溫妮剛進了房,溫妮就睜開了眼,她飛快拿出幾粒丹藥塞進唐錦的嘴裡,一邊掙了掙:“快放我下來,你需要療傷。”
在殺手劫持米米時,溫妮就醒了過來,她只是被防護罩承受的巨大攻擊力震暈了,防護罩並沒有碎,自然也就沒受到多大傷害,因此,昏過去沒多少時間就醒了過來。小貓會攻擊殺手,自然也是她下的令,要不然,小貓怎麼可能突然離開它本應守護的主人,不過,她一直保持昏迷的假象沒敢起身,目的,自然是不想引起旁人的窺探——一個連十階的唐錦都拙於應付的殺手的全力一擊,卻被一個六階的能力者接了下來,並且還毫髮無傷,這又怎能不引人注目?所以,她幾乎是一醒過來就想明白了得失,便繼續躺在原地偽裝昏迷!
唐錦吞下了丹藥,卻並不曾鬆開手,而是抱著溫妮直接進了臥室。小貓站在客廳,想了想,大頭一頂,房門就鎖上了,搖頭晃腦扭著屁股跟進了臥室。
米米被劫持時被唐錦重傷,被殺手扔在車上時就昏了過去,醒來時正躺在一個小隔間裡,隔間裡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以及一個木桶,最開始米米不知道那木桶是用來幹什麼的,不過,在她尿急後,就知道了,那是她的便桶。
不知道在哪裡、不知道囚禁自己的是誰,可是,她重傷的身體卻在一夜之後好了起來,而接踵而至的,是她從不曾想象到會落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被強/暴了!
被洗剝乾淨放在床上的米米,在被男人粗魯的進入後還不敢相信——她有吞噬能量源,除了汪博,按說別的男人都不可能在與她交/合後安然無恙,可是,在男人暴力的聳動中,她感覺到了無比銷魂的快/感,她一直等待著能量源的暴動,可是,一直等到男人終於滿足地離開她的身體,她與男人都不曾受傷。
張著合不攏的雙腿,米米看著男人:“為什麼吞噬能源沒有傷害到我們。”而且,他們倆的能量似乎還互相溶合了——這是不可能的事,除了汪博,她的吞噬能量源拒絕任何的異種能源。
男人醜陋的臉扭曲著露出一個笑容的樣子,卻一句話沒說,直接出了門。剛出門,男人就被門外一個少年扶住,少年有些憂心地看著男人:“好些了嗎?”
男人伸手摸了摸少年柔嫩清秀的臉:“療傷效果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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