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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轉,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等崔元聞訊帶著人來檢視時,已是人去屋空,連急救的醫生,也不知這個急救室的傷者及家屬去了什麼地方,至於那個傷者後來到底是生是死,就更無人知道了。
五行城中,唐家上任族長唐宣接待了一位京中的神秘來使,在秘談了幾個小時後,唐宣開始在族中動作起來。少壯派很快有人查覺到了唐宣的動作,用電報向遠在京城的唐錦彙報,得到相關指示後,蟄伏下來,等待時機。
三區的溫家,也迎來了不速之客,卻是崔元的人。
溫妮的繼母肖玲玲聽說繼女攀上了副主席的兒子時,嫉妒得眼眶發紅,口不擇言,幾乎當場失口咒罵出來,在聽到來人承諾溫妮只要跟了崔二少,溫家的少爺溫續凱就可以直入京中衛戍軍校就讀時,她不顧溫父的痛斥,徑直應下了溫妮的婚事。
“唉呀,那唐族長死都死了,人家副主席的兒子不嫌棄她是二手貨,願意娶她,這是求都求不來的好事,你怎麼還往外推呢?”
溫父聽到這話,氣壞了:“二手貨,你都不知道是幾手貨了,我當初也娶了你,是不是我也該嫌棄你?”
“嗷……”肖玲玲不顧客人未走,當即就開始放賴耍潑,“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從沒過個好日子,家裡有什麼好的,你全給了那個小賤人,我的續凱什麼都排在最後,你捧在手心捧了二十年,就因為找的人不合她的意,她不顧父女之情,轉身就走了,她什麼時候想過你,想過我們?
本來以為她嫁給唐族長能幫襯一下家裡了,好嘛,這個命硬的,立馬就剋死了自己的丈夫,現在人家副主席的兒子人貴命重,不怕她克,你又往外推……”
“啪——”溫父一個耳光抽在肖玲玲臉上,俊美的臉被怒火燒得通紅:“賤人,你以前在私下就是這麼詛咒妮妮的?我說妮妮怎麼性子越來越偏激,眉間的鬱氣越來越重,原來,都是因為你虐待她。”
肖玲玲一屁股坐在地上號啕大哭,一張本就只有三分容色的臉被眼淚鼻涕糊得,簡直不能看了,溫兆林嫌惡地轉開臉,有些不明白自己當初是怎麼會覺得她雖見識淺薄卻會好好待妮妮的。
“嗷,你這個沒良心的,當年你落魄不堪,全憑著我帶著前夫存下的錢嫁給你,你才挺了過來,如今,你女兒養大了,攀上高枝了,你個忘恩負義的就想把我們娘倆兒踢一邊了是不是?是不是?你想不管我和續凱了是不是?”肖玲玲越說越覺得是這麼回事,狠狠把臉一抹,從地上站了起來,叉著腰站在客廳正中,指著溫兆林,目露兇光:“姓溫的,我告訴你,你要想把我們娘倆兒甩開,門兒都沒有,我告訴你,你和那個誰,你每個月去和他私會,我都清楚得很,你要敢不管續凱,我就把你們的事抖出來,我讓你顏面掃地,再也別想在五行城過下去。”
溫兆林臉色氣得鐵青,坐在沙發上手直哆嗦,“潑婦,潑婦!”
肖玲玲冷笑:“我潑婦?不都是你逼的?”
“我逼你?這十幾年,你什麼也不做,我就養著你,還欠你的是怎麼了?當初結婚時,我就告訴過你,讓你照顧好妮妮,可你呢,你怎麼照顧的?妮妮越大,越不快樂,最後,你甚至和續凱聯手把她逼出了這個家,你,你……”
“哼,逼她?我怎麼逼她了?是打她了,還是殺她了?她不過和你一樣清高得聽不得半點不順心的話,自己要走的,賴誰?”
“你這樣詛咒她,她還怎麼呆得下去。”溫父又痛心又自責,他本以為女兒過得萬事順心,誰知道,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她居然受了這麼大委屈,這肖玲玲,不遺餘力地打擊妮妮,孩子還那麼小,心智也不成熟,在這樣的環境下,怎麼能開朗得起來呢。
“詛咒?不過是些不傷筋不動骨的難聽話就是詛咒?她不是剋死了她媽?她不是長得一幅妖媚相?她如果不是管不住褲腰帶,急不可耐有了野男人,能不聽你的安排,搬到四區?……”
溫兆林沖著肖玲玲就是一腳,肖玲玲一個沒抵防,被踢翻在地,不過,她也是二階的能力者,卻沒受傷,從地上跳起來衝到溫兆林跟前,一頭撞在他身上:“你打,你打,你打不死我,你就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
看著那糾纏成一團的兩個人,崔家來人坐得安適又自在,唇角噙笑,看著美麗得過分的男人狼狽地應付著死纏爛打的潑婦,眯著眼,目光在溫兆林身上掃來掃去,那位二少爺看中的可人兒他沒見著,不過,這位已快四十的溫父,卻著實是個尤物……沒想到,一點精神暗示,就讓他看了這麼一場好戲,搓著下巴,要不要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