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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拉鋸
第二天;男人在她的洗漱聲中警惕地睜開眼,然後,飛快想起昨夜的事——他被一包粉末放倒了。
男人的臉黑得幾乎滴下墨汁來,看著那個神清氣爽的小女人從浴室中走出來,他飛快撲了上去,按著就要強吻——一個小紙包被舉到他的鼻尖;女人得意地晃了晃,他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女人嘻嘻笑著:“你如果不想今天睡一天耽誤事兒,就別想著欺負我哦。”
男人負氣地衝進浴室;砰一聲狠狠摔上門。
聽著重重的摔門聲,女人H得幾乎飛了起來,“……翻身農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兒傳四方。”
男人神情莫測從浴室中出來,一整首歌,她唱了一遍又一遍,生怕他聽不清楚似的,好嘛,翻身農奴?她倒利害,幾百年前的歌也會唱,還會配製迷暈能力者的粉劑,還有什麼她不會的嗎?……咬著牙,男人將女人送到一樓後廚,轉身走了。
這一天,粥館所有的人都能體會到大師傅美好的心情,連續快一個月的陰霾天之後,終於迎來了美好的豔陽天,大師傅又有心思教他們熬粥了,三位廚師幾乎涕淚齊下,真是謝天謝地謝神佛啊,希望大師傅永遠保持現在的美好心情吧。
睡了幾天安穩覺(男人只是摟著,啥也不敢做,這是他能接受的底限),男人開始領著她四處逛,先回了四區,帶著她進了各個服務場所,讓她看四區的居民如何費盡手段想要爬上能力者的床,然後,又帶著她去了五區。
不曾來到這個世界前,她過著循規蹈矩的簡單生活,從沒去過夜店,在電視上聽過相關的新聞報道,但從來沒有接觸過/性/服務者,說她單純得像張白紙也許誇張,但是,她的生命歷程,頂多也就是在白紙了畫了幾道,那幾道,還都是淺淺的,乾淨的。
五區,是她根本無法想像的世界,她從來不知道,人可以這樣沒有尊嚴地活著,可是,這裡的人,把自己的行為看做理所當然,似乎,他們生存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進行兩/性/運動。千奇百怪,超越想像的性/行為方式,在這裡,處處可見,這裡的一切,只為兩/性/活動服務。
看著那些年青美麗的生命被踐踏被□被撕裂,她心顫、驚悸,看著男人不變的神情,她知道,他在告訴她,如果沒有他護著,她便會淪落到這樣悽慘的境地。她知道,他換了另一種方式,讓他看清世界的真面目,以此讓她屈服——可是,唯有這個,不可以。
倔強地咬著唇,她將自己所有的情感觸角收縮起來,忘掉自己,詢問他召來的幾個女郎平日如何生活,如何工作,如何渡過生命的每一天,她們的衣食住行如何解決,生活水平如何,如果遇到麻煩,她們如何處理……總之,她像在做五區的詳細調查報告,力圖把這裡人們的生活還原,把他們的軌跡描述出來,細緻到了每一天,每一件事。
高檔的,中檔的,低檔的,去了一個店又一個店,終於,男人煩了,生氣了,把她丟在街角,她謹慎地將自己縮在陰影裡,躲避著每一隻試圖拉扯她的手,忍無可忍時,揮散開迷藥,於是,街面上倒下了一片。有五區的巡邏很快過來,看著她傾城的容色,華貴的衣著,巡邏暴躁地捶著摩托車:“你是從哪家跑出來的?你的主人呢?”
溫妮警惕地看著這個兩米多的壯漢,“我在這裡等人,我和他走散了。”
巡警一聽,冷笑道:“走散?是被拋棄吧?”
溫妮低下頭,他終於不耐煩了,所以把她拋棄了嗎?似乎心裡有一角變得冰冷,她深深吸了口氣,“巡警先生,可以把我送回四區嗎?我可以付給你報酬。”在一個街道她都不能平順待著,又如何走出一個區。
巡警看著一地昏迷的人,一腳踢翻了一隻垃圾桶,“報酬?報酬……一個天之嬌女……惹下麻煩後老子得幫你擦屁股,還要把你送回四區……四區?”
巡警突然露出一個淫/穢的笑容:“四區啊,我想,這條街會有許多大爺喜歡你這樣的。”
看著巡警不懷好意的目光,溫妮的手裡再一次出現了一個小紙包:放倒他,搶車,然後進入一個無人的角落,再之後,進入空間。
至於進入空間後的事,她現在暫時沒空去想。
在巡警離她還有三四步遠時,一個比冰還冷的聲音響起:“我要是你,就會離她遠點兒。”
巡警飛快地轉身,身後,一個男人用殺氣四溢的眼神切割著他,能力者的威壓如山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看著男人出現,這一次,溫妮不再有如逢大赦的慶幸與安心,看著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