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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斯德哥爾摩,克利夫蘭的氣候可要好得多,更有利於您的身體。而且,克利夫蘭大學附屬的克利夫蘭救恩醫院也是世界上最好的醫院……”
……
在和索菲婭??柯瓦列夫斯卡婭女士告別之後,德娜離開法國前往哥廷根。哥廷根大學是索菲婭??柯瓦列夫斯卡婭的母校,她在那裡獲得了博士學位,並認得不少的教授,所以索菲亞還特意給德娜寫了一些介紹信,讓她帶到那裡去。
這兩天出去開會去了,從今天起,恢復正常
第三百八十六章,孩子們的訓練場(五)
愛麗絲一直很擔心德娜小姐會突然玩心大發,和她玩起失蹤來。不過這個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因為離開巴黎之後,德娜小姐的舉動都很正常。她首先乘著火車來到了德國,在法蘭克福呆了兩天,期間去拜訪了一位索菲亞女士介紹過的旅居德國的俄國朋友,一位叫做謝爾蓋的無政府主義者。
在這個時代的歐洲,無政府主義和社會主義一樣的流行,甚至於在第一國際時代,無政府主義者也是第一國際的重要組成部分。雖然和正統的馬克思主義的見解不同,矛盾頗多,甚至還為了爭奪對第一國際的領導權,而發生過反覆的鬥爭。不過無論怎麼說,這個派別至少現在,暫時還是屬於可以團結的革命的力量的。
不過德娜對這些人的評價並不算高。謝爾蓋是個有詩人氣質的好人,無政府主義者很多都是這樣的,而這一點在俄國的那些無政府主義者身上更為明顯。比如謝爾蓋,看起來他的主張非常激進,他主張透過暗殺的手段,消滅以俄國沙皇為代表的上層統治者,迫使他們“向人民投降”。
在到歐洲之前,的那就已經對歐洲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社會主義”或者“無政府主義”或者“無政府社會主義”的傢伙有一定的瞭解了。在她看來,像謝爾蓋這些人的主張,表面上看起來激進,其實本質上卻是極其的軟弱的。他們之所以選擇暗殺這類的手段,就本質而言,不過是想要避免真正激烈的,一個階級和另一個階級的真正的生死之戰。謝爾蓋對德娜說,他們不希望出現像雅各賓或者羅伯斯庇爾式的恐怖時代。但德娜認識的另一些人卻不是這樣想的。那是一些馬克思主義者,他們則認定,徹底的消滅對立的資產階級乃是不可避免的。
“我們要葬送資本主義制度,實現社會主義,就必須用暴力剝奪那些資本家手裡的生產資料,因為他們是不可能自己把那些東西交出來的。巴黎公社之所以失敗,很大一個原因就是我們沒有果斷的用暴力沒收法蘭西銀行,這才給了他們更多的反撲的機會。當然,他們也不會自願的退出歷史的舞臺,他們會反撲的,就像當年波旁王朝在資產階級革命之後的反撲一樣。不,是更激烈,因為地主貴族可以變成資本家,但是資本家們絕不願意變成普通的勞動者!”這是德娜在巴黎認識的一個叫做艾德森的社會主義者對她說的,德娜覺得,這話是有道理的。指望靠暗殺來推翻一個一個階級,這怎麼可能?別說整個的資產階級,就是某個資本家,比如她的叔叔史高治,哪怕你暗殺他一百次,也是絕不可能嚇得他主動放棄手裡的資產的。在保衛自己的資產的這個問題上,無論是史高治,或者是摩根,又或者是洛克菲勒,他們都要比謝爾蓋堅定得多。
離開了法蘭克福,又坐了一天的火車,德娜中遇到了她的目的地——德國小城哥廷根。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哥廷根都是一座小城,甚至可以被稱作一個小鎮。這座城市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紀,也不過只有十萬左右的人口,這個時候的人口就更少了,全城也不過四五萬人。相比其他的德國城市,哥廷根有著它無與倫比的一些優勢。比如說,至少在這個時代裡,你在德國,再也找不到比哥廷根環境更好的小城了。
其他的德國城市大多充滿了喧譁與騷動,在這些城市裡到處都是冒著滾滾的黑煙的煙囪,到處都是工廠裡的各種機械發出的震耳欲聾的噪音。不過在哥廷根,這一切都不存在。這並不是因為德意志帝國的政府特別關注哥廷根的環境,也不是因為哥廷根人自身的環保意識強。而是因為哥廷根本身的發展工業的條件比不過其他地區。
不過這倒是給這所大學城留下了極其優美的環境。萊納河(萊茵河的支流)緩緩地從城中流過,河水清澈,波光粼粼。不過這樣清澈的河水也只有這麼一段,這河水向北流去,還沒來得及匯入萊茵河,就先已經路過了幾個工業區,然後當它最終流入萊茵河的時候,也已經變得和萊茵河的水一樣的渾濁。
火車到達哥廷根的時候還早。依照索菲亞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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